心口紧绷，呼吸到肺中的氧气越来越冰冷，江雪成的声音终于缓慢而又充满迷茫的声音说。

“为了去找莫露。”

韩清易的瞳孔猛然一缩，就像是在黑暗中的黑猫突然发现了令他无比震惊，亦或者说原本就在预料当中的事情一样，神情先是惊愕，一瞬间又变成了了然。

“两年前，莫夜曾经告诉过我一件事，他说她要和一个女人签订婚前协议，在此基础上，他可能会结婚。那个女人就是你吧。但是你当时拒绝了他，用自己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和不容践踏的心情拒绝。

我大致可以理解这其中的某些含义，比如说，你其实非常喜欢莫夜，但是因为某些关系，对了，或许就是你那该死的自尊心，所谓的不同于我们这类人的强烈自尊心，让你由爱变成了怨。你隐藏的很好，甚至在莫露面前都不曾暴漏这份暗恋，一边极力维持自己的自尊心，一边强烈的和莫露的牵线搭桥抗衡。”

韩清易突然笑了笑，用看透一切的目光扫了江雪成一眼，“最后，你凭借我的出现，利用婚姻这道枷锁控制住了自己内心真正的心意，谢绝了莫露递到你手边的诱惑，可又忍不住……”

江雪成原本紧张和心口紧绷的感觉在韩清易的声音中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她的目光坦然宁静地望向韩清易，“我确实暗念过莫夜，在我的生命中，莫夜的出现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某些时刻，他对于我来说很珍贵。”

江雪成的承认无疑是重重地扇了韩清易一巴掌，让他本来叙述的声音变的低沉下去，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