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冷笑,这是在敷衍?
“你好不好赶是你的事,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墨总站在这里挡着我总归是不好。”
“有什么不好,男未婚女未嫁,就算闲话都没人扯,我都不怕,你还怕了?”墨司南越说越过分,向晚清不爱听,她就抬头望着他,朝着他绕了过去,走了几步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墨总不怕我怕。”
“什么意思?”转身墨司南可不高兴了,明显是话里有话。
向晚清回头看了墨司南一会,想到这么好看的男人,竟干些强买强卖的事情,跌足了胃口。
“我要回去了。”他走不走是他的事,她要走了。
迈步向晚清回去,墨司南随后跟了过去,来都来了,就不能白来。
向晚清前面走也不说话,心里虽然嘀咕墨司南这么跟着不是办法,而且很不习惯,但又不好说什么撕破脸的话,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墨司南看她不说话就跟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
向晚清回到房间门口,回头看墨司南,墨司南浅笑如花,向晚清愣了一下,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一样都是爹娘造就,怎么就他长得那样好看。
“你走吧。”向晚清没直接回去,还是叫墨司南走,墨司南回头看了看,天还没黑回头他就说:“天黑了我再走,顺便在这里挑两瓶红酒,我酒窖里面红酒缺了,想补上。”
这话也就说来听听,但向晚凊还真信了,带着墨司南就去看红酒。
墨司南跟在后面,向晚清带他去了储藏室,从上面一节节的台阶到下面,最终到达酒窖。
梅西酒庄的酒窖墨司南向来走的勤快,一年能来十几次,他那里的红酒缺了哪一个就来取,这也是为什么墨司南和富伯这么好的原因。
不过为了向晚清两个人闹得这么不愉快,墨司南倒也没想过。
“这里的红酒你都看过,你看看想要哪种的,我帮你带过去。”向晚清到了酒窖里面便说,墨司南也没客气,沿着酒窖陈列的红酒看了一下,最终选了两瓶红酒,向晚清给墨司南看了一眼,给他的是六折,多数的熟人是八折,新顾客没经人介绍的要付全款,有些还要更高一些。
墨司南的这个价钱,向晚清给的是个低价,不管是从哪方面而言,她这个价钱墨司南都无可挑剔。
墨司南看着酒又看着她:“不用问问,万一亏了呢?”
“不用问,你这两瓶酒是陈货,你也是会挑的人,两瓶酒八十四万,给你的是六折,而且很划算。”
向晚清说着朝着上面走,墨司南转身跟着去了酒窖上面,人出来门才关上,向晚清手里有钥匙,整个酒庄只有两把,富伯一把,她一把。
墨司南把酒放好,向晚清专门给他装好,重新交给墨司南,说道:“以后你来我还会给你打折。”
“这么会做生意?”墨司南笑意深浓,宠到了骨子里。
向晚清也不往那方面想,到是说:“你是客人,对你好就是对我自己好。”
“要这么说下次要不来,你还要恨我?”墨司南揶揄笑了笑,薄唇皓齿,谁看了都会觉得养眼,向晚清硬是没笑,也没往心里去,反倒朝着外面走,她也不说话就是一直走,墨司南跟着她,不知不觉走到酒庄门口,这才发现她是什么目的。
酒放到车上,墨司南看了一眼周围,手臂搭在车上,半侧着身子看她:“明天你真来?”
“我和富伯商量商量。”意思就是不确定,墨司南长手指哒哒敲了几下车上:“你要不来,酒我送回来。”
“我们售出不退。”
“那不见得。”
“那你试试吧。”说完向晚清转身回去,墨司南这就是被将军了,他就靠在车身上面看向晚清,看她那样子,格外心疼!
转身墨司南堆满笑意的脸,骤然温度全无,果然还是把她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