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秋雁的心里忍不住提着疑惑,但是面对着信允君的剑时,是真的躲不开的。
施秋雁身边的下人,也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信允君敢伤害到施秋雁半根汗毛,就让他就地正法。
所以,这也是施秋雁面不改色的缘故呀。
当信允君的剑真的快要到了施秋雁的面前时,就被一条鞭子重重的甩开。
我的天,施秋雁是全无准备,只能险险的躲开,差一点儿就要被毁容了呢。
吕顷司苍白着脸,抽回手中的鞭子,“如果雁儿妹妹真的出现,我就陪着她,但在此之前,你休想好过。”
施秋雁愣愣的看着吕顷司耍着鞭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有多久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吕顷司了?
施秋雁的思绪好像忽然间就回到了从前,看着吕顷司与哥哥练武。
明明是不同的兵器,但总是让人看着,特别的和谐。
不过,吕顷司是吕家的女儿,生于书香门第,不可能吕顷司天天舞刀弄棒的。所以这鞭法,在当时并没有那么的娴熟。
现在看来,人,都变了。
吕顷司的长鞭耍得是虎虎生威,相当的利落,完全没有要让信允君靠近施秋雁的打算。
不过,他们终究只是在小巷内,如果说,信允君的长剑没有办法特别的施展开来,那吕顷司的鞭子也没有见得会好过到哪里去。
施秋雁看着吕顷司,心里面是一阵阵的酸着,有很多复杂的情谊,是真真切切没有办法形容的。
吕家姐姐啊……她的顷司姐。
“大帅,她要怎么办?”车夫最尴尬了,一直困住施秋雁,又要面对着施秋雁的人,在那里虎视耽耽。
他可能是觉得依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没有办法继续劫持施秋雁,就向正与吕顷司对战的信允君喊道。
信允君一分神,就被甩中了一鞭子。
他现在快要被抽得皮开肉绽了。
“杀了她。”信允君被吕顷司缠得头疼,就重重一喝。
施秋雁还以为,信允君会亲自动手呢,现在都气成了这副样子,就让一个小小的属下来杀她了?
施秋雁其实是没有打算在这里就见血的,可是,她的心里不痛快。
“雁儿。”吕顷司喊着施秋雁的时候,就听施秋雁回道,“姐姐放心,我施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只能说,信允君在动手之前,打探得不够清楚。
以为施家小姐,就如传言中的那么没有用呢。
在吕顷司想要冲到施秋雁的面前时,就看到施秋雁一扬手,就往那“车夫”的脸上扣了什么东西。
那“车夫”是毫无防备,就被狠狠的扣了一脸,那是相当的尴尬啊。
“啊!”车夫原本还是有些不太理解,随即就感觉到一阵阵的灼伤之痛,竟然疼到满地打滚,哪里还记得信允君的吩咐呢?
吕顷司错愕的看着这一幕,像是完全没有办法理解这剧情的转换似的。
施秋雁忽然说道,“吕家姐姐,小心身后。”
吕顷司的反应特别快,及时的避开了信允君。
施秋雁的心情突然间变得特别的糟糕,看着信允君也是相当的不顺眼了。
她毫不犹豫的走向信允君,当着吕顷司的面儿,就向信允君扬了什么东西去。
“你干了什么?”信允君突然就觉得呼吸困难,他愣愣看着施秋雁,估计是没有料到,施秋雁的反应竟然这般的自在。
“哼,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会轻易的受制于你吗?”施秋雁不屑的说着,“这回,换你中了毒了。”
中毒,信允君自然是熟悉这些人,他更真切的感觉到,只能要他稍稍的吸上一口气,这五脏六腹都就是火辣辣的疼着。
这样的疼,不是谁都能够忍受的。
信允君瞪着施秋雁,“这是什么?我要解药。”
“解药?”施秋雁似笑非笑的看着信允君,摸着自己方才被掐住的脖子,“我长风楼的人,素来是睚眦必报,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当信允君听到长风楼三个字时,这脸色是变得相当的难看啊。
他再怎么样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会与长风楼的人扯上什么有关系呢。
“你……”信允君指着施秋雁,“你不是施家的人吗?”
施秋雁冷冷一笑,真的是懒得同他对付着,只是懒洋洋的说道,“想要解药,就去问问元公子,想不想给你,如果不给,你就以后就只能为长风楼做事,才能够缓解了。”
她不待信允君接话,就继续说道,“当然了,你也可以自己想办法去制解药,但至于要用上多少年,能不能熬到你油尽灯枯的那一天,我就不知道了。”
吕顷司收起了鞭子,看着身边的施秋雁,叹了口气。
女人的真面目啊,有的时候真的是特别的可怕呢。
“姐姐,先回家吧。”施秋雁转过头来,对着吕顷司笑着主道,“接下来,是我长风楼的私事了。”
私事?处理如何去信允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