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是一个漂亮女人，但她绝对不仅仅是一个漂亮女人。

楚飞知道她把一个很直接的问题摆在他面前，是她对自己的考验，也是对他测试，测试她在他心目里到底占了多么大的地位，他到底愿不愿意对她说实话。

“先策反一部分人。”

楚飞感觉这没什么好隐瞒她的索性直截了当的告诉她。

“就这么简单？”

武则天不信，投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不然我还能怎么办？”楚飞笑着问她，一点不躲闪的正视她望过来的目光。

武则天开始还能够和他不甘示弱的对视，但是时间一久，她可能是一个女孩，也可能是楚飞现在地位不同导致绽放出的和之前完全与众不同的成功者才会有的自信目光让她承受不住，最终还是率先败下阵来转移开了一些视线，没有继续和他对视下去，尤其他的灿烂笑容让她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仿佛回到了最纯情的初恋年代。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你这个话说了和没说一点没区别。”

武则天完全认定楚飞就是不想和她交心的，到了她这样放下矜持问他，只是很简单的想了解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结果他还是这样的敷衍她，用了一个很模糊不清的答案希望能打发她。

楚飞看见她撅起来的樱粉嘴唇，承认她真的是一个尤物。恐怕不是他经历独特，恐怕不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淡定，已经在她这种含娇带嗔的态度下败下阵。可以柔化英雄的温柔乡，她绝对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因为我也不清楚到底应该从二重天的哪一个势力先下手。”楚飞无奈的耸耸肩，把这个问题的关键踢还给她。

武则天稍稍一愣，睁大眼睛诧异的朝他看过来。她听出来他的意思是完全可以说没计划，他的计划也只是一个很粗略的几乎可以说什么具体实施计划都没有的概念，对血帝天他们的那些话也只是一阵空话——大忽悠。

但是没有急着说话的沉默一想，她也不是只有脸蛋的普通花瓶女人。忽然看见楚飞脸上似笑非笑一直盯在她脸上的自信表情，恍然明白了什么。

一个跺脚完全就是向小情郎撒娇的小女人娇嗔：“讨厌！~”

长长的拖音让人骨头都酥了，完全让听见的人化身为狼把她狠狠推倒在地上压住她蹂躏。

武则天眼波秋水流转的抛了一个说是媚眼又不完全是媚眼的电眼给他，说：“原来你这个坏蛋一直想套我的话呢。明说就好了嘛~~”

现在她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聪明的她已经完全听出楚飞绕了这么大一圈，实际是主动向她示弱，在向她暗示他对二重天的情况一窍不通，“急”需要一个了解情况的人给他指路。

现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既然他不知道，唯一知道情况的人又会是谁？

“你就会欺负我~”

武则天这下子是高兴坏了，明白了她在楚飞这里的重要性。

虽然她知道她的反应在旁人眼里很傻，她要容貌有容貌要地位有地位，为什么要屈就自己，让自己的尊严变得那么廉价的哪怕为这个男人稍稍一点满意和自己对他有作用就高兴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