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正事要紧,那将灵草交给我吧,我去还回山下的药农。”白银武摆摆手道,他知道这古人喝一两杯水酒,那一般就是一天,不把你喝趴下了,那不叫尽了地主之宜,对此白银武已经深有休会了,再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了。
“没问题,这就是你们要的那株灵草,我也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有名的,韩闯当里兴冲冲拿来送我说从药农那购得一株灵草也许对我有用,他盛情难却,我也只能收下,没想到是他抢来的。”张良苦笑首说道。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包,从中拿出一株青翠欲滴的小草,上面开着一朵殷红的小花,有些恋恋不舍的递给了白银武。
白银武他细看了看也没看出这株草的不凡之处,只是他也知道这草不一般,只因它手腕上的引导仪给出的信息是:青草:???
“就此告辞,不用相送。”白银武报拳道。
“一路走好。”张良把他们送出塞门,挥着手道。
当白银武离开之后,张良脸色一变,从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来,喃喃道:“好霸道的法术。”
“军师,你没事吧。”一直不见人影的韩成从一旁的营帐中走了出来,关切的问道。
“还好,伤得不是很重。休养个两三个月就好了。”张良苦着脸说道,一看就知道他是在强撑着。
“刘季,你欺人太甚,我与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你却欺上门来。”韩成握着手中的狼牙棒拍打着手掌道。
“大王我想那家伙并不是刘邦的人,那个夏候婴倒是可能与刘邦相识。刚才那子婴明显露出想要招揽我之意,却被那夏候婴给打断了,我看夏候婴是怕子婴借机以您的性命胁迫切我等,其中未尝没有不想让子婴实力增长的可能。只是这子婴不知是何来路。”张良捋着下颌的胡须说道。
忽然张良抚掌道:“我知道他是谁了!那子婴更本是个假名。”
“他是谁?”韩成眼睛一亮急切的问道。
“他根本不是什么反秦义士,而是大秦官员,名叫白银武,刚才好险,大王,我想我们最好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也许他回去之后就会发兵攻打鹰喙岭。”张良急切的说道。
“怎么可能,若他是官军,就凭他那本事,我们这些人都不够他一个人杀的,那他为何要放过我们。”韩成疑惑的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想借与夏候婴接近,找到刘邦的老窝,他一直和刘邦不对付,刘邦的父母都是被他给烹了的。”张良理清的头绪说道。
“他就是那个食人酷吏白银武!你怎么认出来他的。”韩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