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又蠢又傻的女人，死了一了百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紧张些什么。

温素锦看着严默鲜有的愤怒表情，恍然察觉——他这是在担心她吗？

“智商不高，行动力不足，还爱迷路，我不知道像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到底为什么要存在！！”

见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严默继续数落着她。

过了半晌，温素锦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哑着声反问：“那你为什么还要点名让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做你的特别助理呢？”

这样看来，他是不是比她还要笨？

严默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这是第二次，他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严格说来，她也并不算笨得无可救药。

“温素锦，以后不要这样做了。”不知过了多久，严默终于再度开口，“我……不需要你的成全。”

他不需要她的成全？什么意思？

温素锦愣愣地看着他，一时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很抱歉，当时说了一些过分的话。”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么……谦逊的话，他是在向她道歉吗？因为他说她只是个麻烦？

温素锦总在幻想某一天，自己也能被他温柔以待，可她没有想到，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她唯一能回应他的表情居然是——落泪。

她总是这样，哭的时候，抓着手，咬着唇，把所有的呜咽都往肚子里吞，无论有多痛多难过都不哭出声。

听说这样的女人，总是很隐忍，也很让人……心疼。

严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在这一刻，他居然有一股拥她入怀的冲动，而他，也确实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