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铁盯着维纳斯的胸脯好一会，才问：“感觉怎么样？”

“很遗憾，还以为能神勇的表现一场。”维纳斯叹了口气。

“我是说这个。”古铁向维纳斯的胸部努努嘴，送出一个飞吻。

“挺好啊，能随时感觉到你，你呢？”维纳斯旋即露出笑容。

“有一点，肯定没你强烈。”古铁笑了笑，掩盖自己撒谎的心虚。事实上，他与四位‘皇妃’的契约不是对等，他占据绝对主导，她们只是从属，如同围绕太阳的众多行星。行星被太阳紧紧拉着，深刻感受太阳的强大引力，但太阳感受不到行星的引力，只能感受到另一颗恒星的引力，比如双星系统。如果古铁不集中精神，是感受不到她们的位置。

维纳斯扑哧笑了：“你还真不会撒谎，不过别介意，我是自愿的，她们也是。在这个乱世中，弱者只有两个选择，胆战心惊的苦苦支撑，或者依靠强者。我们这么做，是因为你曾保护我们，你将来还会。”她凝视着古铁，柔声问：“你一定会保护我们，是吗？”

“我是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古铁说。

“我们永远是你的，专属于你的私人财产。”维纳斯柔声说，很轻柔，也很坚决。

古铁笑了笑，又问：“这次勇者打魔王的剧本是谁写的？”

“红白和灰烬一起写，然后由青琉璃修订。”维纳斯说。

“**妹的，她们自己写的剧本，都不按照剧情来。”古铁忍不住大骂。

“我们刚开始也是这么想，如果她们自己写的剧本，她们肯定会按照剧本演出。”前任女神维纳斯摇摇头，苦笑着说：“但我们实在小看她们的叛逆精神。但仔细想想，她们的叛乱还是有一些道理。如果是我写的剧本，我演出时知道后面的剧情，肯定会有些乏味，感觉不够刺激。如果我要多一些刺激，就要打破一些剧情。然后，就越来越混乱了。”

古铁想了想也笑了，无奈的问：“那别人的剧本，她们会老实演？”

“我仔细想了想，干脆不要固定剧情，设定一个完全开放的世界，给主角完全空白的身份，让主角们自己寻找任务，演绎自己的传奇。这么一来，她们不会有任何约束，也不会恶意搞怪。反正游戏的目的，是让我们领悟‘战斗是游戏，游戏是战斗’，不一定要固定剧情。”维纳斯笑着说：“最重要一点，你来设定这个世界，她们会更愿意接受。”

“挺有趣的，完全开放的世界，完全空白的主角。那主角要设定成失忆，有优秀的能力，但什么都不记得。”古铁想了想，用苍老的声音说：“在一个血腥的傍晚，你在河畔醒来，发现自己上半身搁在岸上，下半身泡在水里，一条柠檬鱼正在吃你的脚趾。”

“好设定，想不到你挺有编剧才华的。”维纳斯笑得花枝乱颤。

“每个npc都加上一句‘直到我的膝盖中了一箭’。”古铁见维纳斯表情茫然，连忙笑着说：“我随口说的，主角可以空白，但npc需要有背景，谁是市长，谁是镇长，谁是将军，谁是黑社会老大。或许某个npc曾是勇者，膝盖中了一箭，然后退役做卫兵。”

“你设定世界框架，下面这些细节，我们可以帮你丰富。”维纳斯说。

“我们要重现这场决斗，那红白、灰烬、青琉璃、十六要同一阵营，我、毒液、黑白同一阵营。到了最后，两大阵营要大决战。”古铁笑着说：“毒液和黑白不会背叛剧情，可以给固定身份。十六也不会，可以给一个身份，让她引导红白与我们决斗。至于决斗的原因？很好办，她们天性叛逆，就让她们做崇尚自由的反叛者，我们是残暴的统治者。这里是地方政府，我是帝**的将军，残暴的化身，收敛大量财富。她们有众多理由杀死我，红白可以劫掠我的财宝，青琉璃可以为了自由和爱，灰烬可以报复被灭门的血海深仇。”

维纳斯摇摇头，笑着说：“我觉得你不适合做残暴的将军。”

“我要吸引她们的仇恨，这个角色最合适。”古铁说。

“我们做游戏的目的，不是为了她们，是为了你，为了让你轻松操纵堕落神力。”维纳斯说：“所以你要一个寻欢作乐的身份，残暴的将军适合红色，但不适合**的紫色。干脆设定你爸是残暴的将军，你是一个官二代，仇恨照样满满的，但轻松很多。”

“呵呵，有道理，我喜欢。”古铁笑着说。

十六走进酒吧，斜靠在吧台上，淡淡的说：“一杯‘冰火漩涡’。”

维纳斯迅速放下器皿，拿出一套专用调酒工具，为十六调制最优质的美酒。给古铁的酒是‘家常菜’，喝得轻松舒畅就行。给十六的酒是‘山珍海味’，追求最极致的味蕾刺激。这不是偏心，只是正常人情。妻子一般不会为丈夫烹饪大餐，只会招待重要的贵宾。古铁也拿出男主人的架势，笑着说：“其实我挺好奇，神的口味和饮食为什么与人很像？”

“神明诞生于人群，神只是强大的人，照样有饮食需求。”十六淡淡的说。

“很遗憾这次没能决斗，我们下次严格的比试。”古铁笑着说。

“你设定好新的故事？”十六问。

古铁简述刚才的构思，笑着说：“暂时只有这么多？”

十六皱眉想了想，点头说：“不错的框架，可以真的玩一玩。”

“真的玩一玩？”古铁纳闷的问：“什么意思？”

“你明天就知道了。”十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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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铁迷迷糊糊的醒来，伸手摸了摸左边，没有摸到毒液光滑结实的肌肤，然后摸了摸右边，也没有摸到毒液。‘到底去哪了？’古铁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坐起，随后感觉不对劲。他应该睡在帐篷内的折叠床上，但这里是豪华卧室内的弹簧床，大理石地板，水晶墙壁，宝石天花板，怎么看怎么豪华。如果红白来到这里，会把天花板和墙壁仔细啃一遍。床边的窗户敞开，吹进一股清新的凉风。他下床走到窗口，随意瞟一眼，然后彻底傻掉了。

窗外是美丽的湖光风景，他对这个湖并不陌生，但湖畔是连绵的房屋，小区街道上还跑着小车，绿树成荫，绿草青青，赫然是一个绿化极好的大城市。他怔怔发呆一会，大声喊：“灰烬，你是不是又对我用幻想杀手？这一次，你把我拉入一个诡异的世界。”

房门随后开启，女人们叽叽喳喳的涌进来，依然穿着昨日的沙滩泳装。毒液站在人群最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古铁，用唇语说‘放松’。灰烬指着古铁，迫不及待的督促：“继续说，继续猜？我们可是下了赌注，赌你多久能猜到真相。快说快说，嘴巴别停。”

“嗯嗯，古铁哥哥，红白……”红白欢快的摇晃小尾巴，貌似要给一些提示。但其他女人娴熟的一拥而上，把红白按倒在地戴上手铐脚铐，再塞入钳口球蒙上眼睛，还把尾巴拴在脚链上。灰烬笑嘻嘻的说：“你小样还想作弊，死心吧，这一局姐姐赢定了。”

“到底怎么回事？”古铁纳闷的说。

“嘴巴别停，快说话，你说多少句，涉及到哪位姐妹是赢家。”

灰烬兴奋的督促，眼睛亮闪闪的。其他女孩也是一样，眼珠子贼亮贼亮，就像是准备偷鸡的狐狸。古铁不是不识趣的男人，见她们都这么兴奋，就敷衍的随口说：“城市肯定与新游戏有关。但游戏设定还没做好，那与其他的事情有关。有能力建造城市的，只可能是龙群和十六。昨天，十六跟我说，‘不错的框架，可以真的玩一玩。’众所周知，她所谓的‘玩’，通通是‘训练’。她是上位神，改变行星的生态轻而易举，创造这样的城市不算什么，没有训练价值。那么，她所谓的‘玩’，不是建造城市，而是龙群建造城市。龙群是一个野生的神祗，没经过系统训练，有能力却没有技巧。所以十六训练龙群创造这个城市。”

所有女人都沉默，唯独后方的毒液露出笑容：“我赢了。”

“是的，姐姐。”灰烬和女人们没精打采的说。

“姐姐？”古铁很是好奇：“赌注是什么？”

“她们以后不分长幼尊卑，一律叫我‘姐姐’。”毒液微笑着说。

古铁也忍不住笑了：“我猜对了吗？真相是什么？”

“十六训练龙群，教她怎么操纵神力，你一次猜中，灰烬赌你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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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头又晕了，没有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