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女身板,高达筋骨,明明只有野狗那么大,却拥有棕熊的巨力。她百病不侵,她什么东西都能吃,吃什么都能消化。她的咬合力足够撕碎钢板,她的冲刺如同炮弹,她的头槌可以视为一颗火箭驱动的秤砣。古铁不得不承认,红白拥有完美的天赋。但古铁高兴不起来,因为这只天赋完美的幼女是一只史无前例的无节操,从没报效国家服务社会,爱护家庭好好学习。她沉迷于各种吃喝玩乐,最近还越来越下流猥琐,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

古铁叹了口气,揉着肚子说:“扯上红白就一阵胃疼,你打算做什么?”

“我打算做什么?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仔细的想,又很复杂。如果说现在,那我正在破译这个样本。如果说长远,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寻求最终极的生命形态’。”毒液似笑非笑的斜视古铁,意味深长的问:“我的丈夫,你认为你的妻子正打算做什么?”

古铁还有些胃疼,没好气的问:“你在破译这个女泰坦?”

“难道你认为,我正在抢夺学生的研究课题。”毒液拍拍小米兰的小脑袋。

小米兰拍拍小翅膀,瞪着小眼睛喊:“干爹,老师只是指引米兰的研究。”

“那你在探寻最终极的生命形态?”古铁又说。

“你这样问隆斯人,等于问天朝人‘你想当公务员吗’。”毒液狡黠的眨眨眼睛。

古铁也忍不住笑了,竖起大拇指赞叹毒液的一针见血。然后思索毒液的真正目的。毒液并不喜欢吊人胃口,也不喜欢捉弄别人。吊人胃口是灰烬的爱好。毒液从不这么做。她的任务绝对与他有关,关系还十分密切,所以才会让他猜。但直接猜测毒液的任务很困难,天知道魔女的油锅正在煎熬什么材料,正太的尿液,处女的大姨妈,卫道士的灵魂,恶魔的心脏。蝙蝠的粪便,蜥蜴的骨头,或者其他的东西。好在古铁掌握一些线索。

毒液拍打揉捏虎斑一通,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才匆匆与龙群见面。虎斑拥有什么呢?发达的生殖器官,半龙改造,功能强大的变形机械义肢。貌似只有这三点。古铁的终结者左手或许是最强大的机械义肢,毒液参与古铁左手的创造,不会对虎斑的义肢感兴趣。至于虎斑的生殖器官……确有特色,或许有参考价值,但不至于让毒液匆匆找龙群。

排除这些因素之后,引发毒液兴趣的因素只有一个‘半龙’。如同恶魔术士喜欢研究半魔人。龙群和毒液也喜欢研究半龙人,把龙族血脉植入人体,让剽悍的辣妹变成更加剽悍的半龙辣妹。或许龙群对虎斑使用某种新技术,让毒液眼睛一亮。所以古铁思索虎斑的半龙改造,逐一回想每一个器官。心脏。血液,肺脏。肠胃,肝脏,肾脏,骨骼……

“骨骼?”古铁脑中灵光一闪,笑着说:“骨骼是身体的支架,是一切运动的基赐极限。虎斑的骨骼也是金属化,当时我没注意,现在仔细想想才发现,她的骨骼有些特殊。而且你又在研究女泰坦的骨骼,所以小米兰一开就说‘图重现干爹的过程,把有机生命转化为有机金属’。你之所以让我猜,因为虎斑的特殊骨骼与我有关,更准确的说,与古灵有关。古灵卡在虎斑体内,导致虎斑的特殊骨骼。你了解相关情况后,打算用女泰坦做实验。”

毒液放下长柄勺站起,踮脚环住古铁脖颈,主动献上香吻。古铁的手提箱哗啦落下,双手各抄住毒液的一片臀瓣,迫不及待的揉捏起来。但毒液停止亲吻,拍开他的贼手,低声娇嗔:“这是正确回答的奖励,但你也想得太多,也不看地方合适不合适。”

古铁瞟一眼红扑扑的小米兰,低声说:“那我们去厕所。”

“少乱来,你知不知道虎斑的案例有多么重要?”毒液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有多重要。”古铁又摸上两团浑圆结实的大屁股。

毒液没办法,只好摸进古铁裤裆,用指甲掐住老二的根部,注入一股生化毒素,引发一连串生理反应,比如神经麻痹,新陈代谢降低,某些腺体停止工作,充胀的血液从静脉血管中退出。古铁立刻软了,还一点都不想干,完全没有冲动,身心一片平和。毒液抽出手,淡淡的说:“这是传说中的‘化学阉割’,如果你还乱来,我会让它持续48小时。”

古铁叹了口气,没好气的说:“好吧,我该做些什么?”

“既然你来了,那就去体检。”毒液说。

“我们昨晚不是刚体检吗?”古铁纳闷的问。

“那是情趣游戏。”毒液脸上浮现一丝红晕。

“很真实,尤其做男科检查的时候。”古铁不怀好意的笑了。

毒液无奈的摇摇头,叮嘱小米兰继续研究,就捡起古铁掉落的手提包,拉着古铁离开这个生化车间。古铁一边走一边看着毒液的下肢,大声赞叹:“哇啊,现在没有了冲动,终于能静下心欣赏你的腿。不得不说,小妞,你的屁股又圆又翘,肉鼓鼓的大长腿真性感。”

毒液翻了白眼,拿起古铁的右手狠咬一口,用毒牙注射某种毒素。

“这是什么?”古铁好奇的问。

“加强版的化学阉割。”毒液淡淡的说。

“哦。”古铁盯着毒液的大腿,又说:“到了晚上,你可以用大腿给我打飞机吗?”

“闭嘴。”毒液没好气的说。

“我可以舔你的大腿吗?”古铁又问。

“不行。”毒液冷冷的说。

“你真觉得化学阉割对一个高等魅魔术士有效吗?”古铁笑着问。

毒液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古铁。金色眼眸闪耀锐利的冷光:“作为你的妻子,我会尽量满足你的**。但你作为我的丈夫。也应该尽量支持我的理想。我毕生都在寻求最终极的生命形态,现在,我发现一个重要的突破,你暂时收敛你的**,全力以赴的支持我。”

“我……”古铁有些惭愧,却被毒液的眼眸深深吸引,无意识的说:“你的眼睛真漂亮。”

“你……”毒液眸中涌出湿气,用力咬紧丰满的嘴唇。

几小时后。古铁悬浮在虚无的黑暗中,一边拥抱怀里的湿热女体,一边看着周围的一切发呆。没有重力,没有天空,没有地面,团团光雾悬浮于黑暗虚空,迅速演变为各种各样的幻象。古铁频繁出现。正在瞄准射击的古铁,正在奔跑挥剑的古铁,正在释放闪电的古铁,正与女人肉搏的古铁,与许多女人肉搏的古铁……,全都是某一时刻的古铁。除去古铁。还有很多的其他人,灰烬,红白,黑白,星彩石。青琉璃,娜迦姐妹。蜘蛛姐妹,十二魅妖……。除去活人,还有各种各样的动植物,昆虫,苔藓,真菌,简直是生物大百科。

什么人的幻象都有,唯独没有毒液。但她并非不存在,而是无处不在。

古铁看了半天,才醒悟这忻象是毒液的记忆,全都以她的视角记录。

毒液喘着粗气停止动作,侧身偎在古铁怀里,闭着眼睛回味刚才的激情。

古铁温柔抚摸她的肌肤,亲吻她脸上的汗水,比平常更加温柔细腻,仿佛品尝一块最柔软的奶油。毒液在他嘴上轻啄一下,低声说:“你一定很好奇。”古铁沉默一会,才笑着说:“是呀,你把我拉进一个没人的休息室,脱下衣服就搞,搞着搞着,搞出一出灵异现象。”他挪开脸嗅了嗅,得意的说:“空气还有净化剂的气味,看来我们没有时空转移。”

“如果论空间的位置,我们没有改变。”毒液微笑着说。

“这里是什么精神世界?”古铁好奇的问。

“这不是精神世界,而是一套最顶级的思想投影屏幕,我可以随时展现我的记忆,与所有人一起分享。”毒液抿嘴一笑,周围虚空的纷繁幻象全部消散,所有光雾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年轻精瘦的古铁——他个子还不高,相貌也还稚嫩,穿着一套经过简单改装的通用战斗服,拿着一把笨拙粗大的狙击步枪,正猫腰快速小跑。古铁想了想,笑着说:“那个时候,我刚到迷雾森林不久,白王还没组建狩猎联盟。我正在学习狙击,是吗?”

“是的,那是一个起点。”毒液幽幽的叹息,幻象随后骤变。古铁躺在手术台上,左肩烂得不成样子,就像一只被剥开壳的螃蟹,灰烬和红白正在做手术。从视角来看,毒液正拿着手术钳帮忙。红白正把一块秘银片装入古铁的伤口,灰烬碎碎念叨什么。

“在红土林镇的初次混战,我左肩中枪。战后,你们给我做修补手术。”古铁说。

“一个伊姆狙击手在你的左肩轰出一个大窟窿,你的对策是三支快速治疗药,强行愈合伤口。伤口确实愈合,但急促生长的骨骼、肌肉、皮肤乱成一团。我们拆开受伤的生物组织,重新归类整合。红白和灰烬做了一件当时我不了解的事情,用几片铭刻某种符咒的秘银夹板固定断骨。”毒液柔声说:“她们的目的也不复杂,用符咒保护断骨,让骨头愈合后更强健。但后来不久,龙群把你拉入晶石界域,在晶石界域中,这些秘银夹板发生了异变。”

古铁恍然大悟,笑着说:“难怪到晶石界域后,左肩一直烧痛得厉害。”

“当时,你没有疑惑吗?”毒液问。

“当然有,但不能说。魅妖全指望着我,我安定她们才能安定。所以一些小问题,我就咬咬牙忍了。”古铁回忆一会,笑着说:“刚开始是左肩烧痛,接着扩散到全身。全身烧了一段时间,渐渐习惯了,也就忘记了。抱歉,那时的记忆有徐乱。记得不怎么清楚。”

“在晶石界域中,你的骨骼与秘银夹板融合。不是奶油与巧克力融合,而是一种奇妙的生物融合,就像变形金刚与哥斯拉融合成变形金刚哥斯拉。”毒液抿嘴一笑,又幽幽叹息:“唉,不是我恶意刁难,当时的龙群确实有姓呆,竟然没保存你的变异数据。星彩石与你会合时,已经错过最重要的变异高峰期。只采集到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

“哦,这样。”古铁纳闷的嘀咕:“原来不知不觉间,我的骨细胞来了一次解放战争。”

“但现在,我们拥有另一份情报。”毒液抿嘴一笑,周围爆发无数的幻象。迅猎怎么躺着,怎么被调教,怎么被改造。古灵怎么入侵。被卡主之后有什么反应。迅猎怎么泡在营养池中,怎么被深入改造,怎么变成虎斑。虎斑的骨骼、肌肉、神经怎么变化……。这些记忆应该是龙群传输给毒液,都是以龙群的视角观察,后面还出现了毒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