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茗玥立即移开手,点着她额头道:“有一只锋利爪子的小猫,任谁见了,估计都想将你爪子掰断。那个笨蛋当年看上了你,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
云浅月皱眉,忽然觉得上官茗玥哪里不对,仔细地看着他,“你对容景……貌似很关心?在意?”话落,她灵光一闪,“你喜欢的人不是子书,而是容景?”上官茗玥手忽然一顿。
云浅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推开他的手,踢开他的脚,猛地坐起身,骑在他身上,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上官茗玥一惊,有些呆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这时候早忘了什么礼义廉耻,有夫之妇什么的了,她只想认证一个事实,要说脱男人的衣服,还是从容景身上练出来的,此时当真派上了用场,不等上官茗玥反应过来,她已经将他胸前的衣服扒了,速度比出剑杀人还快。
入眼处,一片平坦。
云浅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女人也有平胸的,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手向上官茗玥的裤子扒去,又快又狠。
上官茗玥彻底地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早先被她钳制的小绵羊,转眼就化成了大灰狼,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紧张地问,“你做什么?”
“脱你裤子。”云浅月手已经攥住他腰带,就差用力一扯,如今扯不动,暗骂自己动作不够快。
上官茗玥的脸一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扒男人的裤子,而且理直气壮,他恼怒道:“你不是有夫之妇吗?”
“谁规定有夫之妇就不准扒人裤子了?”云浅月对他挑眉,一脸气势汹汹。
上官茗玥难得变了脸,“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
“你认为和一个男人待在怡红楼的大床上的女人还在意礼义廉耻?”云浅月不屑地看着他,嘲笑道:“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原来就是个孬种,连让女人扒裤子都不敢。”
上官茗玥顿时气得冒烟,怒道:“你是女人吗?”
“是啊!如假包换!要不我先给你看看!”云浅月话落,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上官茗玥的脸彻底黑了,忽然咬牙切齿地道:“那个笨蛋怎么会看上你?”
“你不是也看上我了吗?要我做你的小王妃吗?”云浅月对上官茗玥撇嘴,“怎么?如今退却了?果然不是男人,说话没个准。”
上官茗玥一时失语,他从小到大,从来没被谁驳得哑口无言过,也从没被谁骑到身上过,他看着云浅月,黑着脸,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浅月见他不说话,觉得脱自己衣服的行为不对,价值不大,没白的给人欣赏,但是脱男人衣服就不同了,尤其是上官茗玥的衣服,价值才大,必须要看出他是男是女,若是女人,她觉得有这么一个情敌太不妙,若是男人的话,觉得有这么一个情敌……似乎也不妙。但不管是男是女,先确定了再说,确定了之后,才能实施剪桃花的方式方法。毕竟对方是个可以天下横着走的厉害人物。她必须高度集中,发挥全部本事,消灭一切真情敌和伪情敌。于是,她立即住了手,不脱自己衣服了,凝聚全部功力冲着上官茗玥攥着她的手而去。
一股强大的气流瞬间由经脉到了她手上,顿时爆发给上官茗玥,上官茗玥的手颤了颤,还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云浅月顿时失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她一鼓作气不成,下面的也不用使用了。她虽然失望,但天生不服输的性子也被激起,强硬的不成就来曲线救国,于是,骑在上官茗玥身上的身子一软,顿时趴在了他身上。
上官茗玥一个激灵,就要将她甩出去。
云浅月死死地抱住他不动,除非他将自己也甩出去,才能甩开她。春衫本来就薄,更何况上官茗玥上衣被她扒了,光光的,虽然云浅月穿着衣服,但衣料间隔也有些烫,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对着上官茗玥黑着的脸道:“一,让我脱了你裤子,二,我现在就吻你。选一个。”
上官茗玥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她,忽然不确定地磨牙问,“你确定你是云浅月?
云浅月嗤了一声,“如假包换!”
“原来他喜欢是你这种辣味的……”上官茗玥黑着脸道。
云浅月自动将他这句话当成是吃味,心里顿时如打翻了油瓶,恨不得都将油倒出来将下面的人浇个狗血淋头,恶狠狠地道:“我不止是辣味的,告诉你,我酸甜苦辣味都有。你要不要尝尝。”
上官茗玥似乎实在受不了云浅月了,威胁道:“你再不放手,我就掰断你的手。”
云浅月当没听见,盯着他的嘴道:“看来你喜欢我吻你。”话落,还不忘恶心他,“虽然我对容景贞烈,但是偶尔也可以不贞烈一回,有特殊情况,比如我就当下面躺的是猪肉,吃一口没什么的……”
话落,她低头就要吻下。
上官茗玥手蓦地攥紧,云浅月的小手顿时发出咯嘣的声音。
云浅月疼的皱了皱眉,但还是执着地去吃猪肉。在靠近上官茗玥时,他忽然偏过脸,她本来也没打算真吻他,她的目的是他的脖子,就着他偏头,她低头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上官茗玥没想到她竟然咬他,浑身一颤,嘶地一声,抽了一口凉气,手下又用力地掰了一下,云浅月的手又发出一声清脆的咯嘣声。他大怒,“放手,否则我将你挫骨扬灰!”
云浅月用鼻孔哼了一声,牙用力,虽然她以前也嚣张纨绔,但是从来不屑泼妇打架,但如今情况特殊,她不介意用上女人挨咬人的伎俩,当然,也可以学学顾少卿。
“云浅月!”上官茗玥的声音似乎从牙缝中挤出。
云浅月仿若不闻,直到觉得嘴里有血腥,咬了够本,才放开嘴,明艳的容颜嘴唇一点红艳之色,让她清丽的容颜添上邪魅,她盯着上官茗玥冒火的眼睛,忽然轻柔地笑道:“上官哥哥,你是脱裤子,还是让我再咬一口?”
上官茗玥一双狭长的凤眼曈眸已经彻底黑了,如大海来了暗潮一般,波涛汹涌,死死地盯着云浅月,“有本事你再咬!”
云浅月离京低下头,果然又要咬。
“你就不怕我将你挫骨扬灰?”上官茗玥大怒。
云浅月哼了一声,“挫吧!看你对得起千年前的先祖不,杀自己家的人,看你将来有没有脸去天上拜见他们。”
上官茗玥眸光的火似乎要将云浅月烧着,从来没吃过亏的他,第一次觉得小看了这个女人。他咬牙切齿地道:“狗屁的家人。千多年前,血缘早淡成鬼影子了。”
“哦,既然这样,那你还怕什么?”云浅月盯着他的脸,须臾,看向他下半身,“难道你是太监?嗯?不举?不是男人?女人?”
上官茗玥脸成了锅底炭,额头青烟直冒,周身爆出寒气。
云浅月感觉身下的人早先还要冒火,但是转眼间就成了冰疙瘩,她挑了挑眉,用袖子一抹嘴,抹掉嘴角的血,用一副不服输的眼神看着他。
二人对看着,一时间僵持不下。
屋中那十二金牌早先没得到上官茗玥让他们下去的命令,自然也不敢下去,如今见二人如此,更是心中忐忑,几乎都站不稳,他们即便见过许多大风大浪,但也不如这次惊骇,从得知云浅月的身份,就惊得险些叫出来,但还不及她骑在男人身上的惊骇之举,如今更是感觉到了明显的杀气,心头齐齐一灰,都想着今日怕是活不了了。他们看了不该看的,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过了许久,大约三盏茶的时间,上官茗玥忽然撤了寒气,嘴角勾起,神态轻狂张扬,恢复她初见他的本性,看着云浅月笑了,“怪不得得他喜欢,果然令人喜欢。”
云浅月眯着眼睛,如一只小猫,准备随时伸出锋利的爪子咬人。
“唔,你这个泼辣的小模样,让哥哥我也不由自主喜欢呢!怎么办?”上官茗玥挑眉。
云浅月当没听见。
“不就是脱裤子吗?哥哥还能怕了你,反正你也要做我的小王妃,那不如就一起脱吧!”上官茗玥忽然放开钳制云浅月的手,手指轻轻在她骨骼一捏,她被他掰错了的手骨顿时接回原位,须臾,他伸手去扒她衣服。
云浅月刚刚可以清晰地感受道他的杀意,这是一个不容侵犯的男人,喜欢占据主导,不
喜欢被动,他和容景很像,喜欢站在高处,淡漠疏离云端高阳地看着芸芸众生,大约是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他,他受不住了,露出了杀机和本性,她要的就是这个。前世看的**多了去了,难道还在他答应后真退却不敢看?没那么矫情!越是这样,她越得看个明白,见他松手,也不管他扯她衣衫,立即扯掉了他的腰带,腰带扯开,半丝也不犹豫地扒他裤子。
上官茗玥狭长的秋水曈眸缩了缩,并没有再阻止。
云浅月用力一扯,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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