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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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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

一声声的怒吼响起,余音飘荡在整个冥界,闻者胆寒,今天是地府统治者冥王的大婚,大婚,本该是喜庆的,而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人人开始自危起来,因为,王妃不是自愿嫁给冥王的,这已经是第九百九十九次成亲了,之前已经逃了九百九十八次。

在这期间,王妃每逃一次婚,冥界都会遭受一场惊心动魄的躲避战,冥王生性残暴,对王妃却是前所未有的宠溺,无论王妃犯了什么错,不过是出言吓几句而已。

可是,冥界里的其他生物就很悲催了,随时随地的承受冥王的怒火,轻则永堕阿鼻地狱,重则魂飞魄散。

轻纱飘渺的的大殿里,处处透着压抑紧张的味道,宽厚柔软的大床上,一黑衣男子一脸邪笑的看着被摊成大字形绑在床上的女子,他眼眸深邃乌黑,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只见他一手轻轻的挑起床上女子的下巴,性感迷人的唇角缓缓往上勾起,勾魂摄魄,轻轻的在女子额前印上一吻,邪笑道:“逃啊,你怎么不逃了?”话语中透着股因筹帷幄的霸气,属于王者的威压瞬间绽放。

“花渊祭,你放开我,你到底是不是人?”女子挣了挣被束缚住的双手双脚,无奈,随着她的挣扎,那捆绑她的绳索更是紧紧的勒住她,越挣扎,越紧。

男子慵懒的倚在一旁,调整姿态一脸邪笑的看着女子挣扎,高高在上的姿态,犹如在看一只好玩的老鼠,“我本来就不是人,你不也不是人么?扶桑!”

闻言,叶扶桑一怔,停止了挣扎,是啊,她已经不是人了,她已经死了,死在那个相恋十年的男人手上,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即便死了,她也不能解脱。

叶扶桑恨恨的瞪向一旁高姿态却也美的天怒人怨的男人身上,都是这个人,他堂堂冥王,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偏偏霸上她,想到自己在以后无穷无尽的生命里都要在这个黑不溜秋的地方度过还得忍受着这个邪魅男人三番两次的轻薄 和压迫,她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更加坚定了逃出去的信念。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不过也罢,只要你成为了我的人,你就会生生世世与我绑在一起,不死不灭。”花渊祭说着,一手慢慢顺着她的脸颊来到锁骨处,稍稍停顿了一下便慢慢的往下探去,不紧不慢极尽挑逗的速度,让叶扶桑红了脸颊,一双眼眸紧紧盯着他,微微喘着粗气,“住手,花渊祭你住手!”

花渊祭仿佛没有听到叶扶桑的话一般,大手一动,叶扶桑胸前的衣物便被粗暴的扯碎,露出大片雪白的丰盈,此时,花渊祭双眸紧紧盯着那片裸露在外的肌肤,眼里没有任何的**之色,如果叶扶桑此时仔细看的话,会在他眼里看见悲伤,落寞!

一手在削尖的肩膀上流连,最后停顿在那扶桑花模样的胎记上,轻轻的摩挲着,扶桑,一千年了,我等了你整整一千年,忍受无尽的孤寂,而你,却忘记了我,你真的好狠心!

花渊祭眼眸渐渐变得嗜血,一千年的隐忍,思念,绝望,瞬间爆发出来,现在她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却不认识自己,还一心想着逃离,心,不甘且疼痛着。

“唔……”叶扶桑低低的【呻】【吟】一声,冒火的双眸紧紧盯着自己身上的花渊祭,无力的挣扎着。花渊祭眉眼紧闭,灵巧的舌头生猛的撬开叶扶桑紧闭的牙关,毫不客气的区入,直到嘴里传来血腥的味道,花渊祭才慢慢的离开了她的唇瓣。

“扶桑……”花渊祭低低的呢喃,好像无助的孩子般,花渊祭给叶扶桑的印象一直都是强势霸道的,如今见他这般样子,叶扶桑的心陡然动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好久一样,他的样子令她心痛。

不过,这种感觉也仅仅一瞬而已!

“渊祭,你先放开我好么?”叶扶桑可怜兮兮的盯着花渊祭,眼里祈求的意味尤其明显,花渊祭怔了怔,她这个样子让他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千年以前,她就是用这种祈求又带点撒娇的眼眸看着自己的。

渊祭?他有多久没有听见这个亲昵的称呼了。

看见他眼里的松动,叶扶桑心下一喜,越发的再接再厉起来,努力挤出点点泪水,看起来越发的可怜楚楚,“渊祭,我手脚好痛啊。”

闻言,花渊祭顺着她手腕看去,只见绳索已经勒进很深了,原本银色的绳索上已经沾上了点点血迹,花渊祭心里一阵内疚,以前,他是万万舍不得她受一点伤的,这次,他真是气疯了。

大手一挥,只见一阵紫光乍现,叶扶桑手脚的束缚瞬间消散了,连带着手脚的疼痛也失去了。

叶扶桑感激的看了一眼花渊祭,自她来到地府这段时间,这个男人虽然残暴,也会对她动手动脚,却从不会对自己有实质性的伤害,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他总是一怒即过。

看着眼前的叶扶桑,花渊祭眼里渐渐蒙上一层**之色,她现在的样子是如此的熟悉,她会记起自己的吧?想着,花渊祭大手一捞,便把叶扶桑牢牢地困在怀里,准确的捕捉到她的红唇,轻轻的吻着,小心翼翼的样子犹如对待一件珍宝般。

叶扶桑顺从的任由他吻着,一手搂上他的脖颈,得到支持,花渊祭更是越发的努力,一手悄然来到她的胸前,顺势一扯,本就破碎的衣服瞬间离体,叶扶桑本能的一颤,双眼闪过一抹内疚,指尖微动,只见一阵蓝光闪起,花渊祭便顺直直的倒了下来,软软的靠在叶扶桑的脖颈上。

拿起床上的大红色的衣袍穿上,叶扶桑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处在昏迷中的花渊祭,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只是,她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前世,她真的太苦了,有些人,有些事总是困扰着她,她不想要无尽的生命去忘记那些痛苦的过往,也不想忍受无尽的孤寂,她想要一个全新的人生。

她,想要去投胎转世!

打定主意,叶扶桑脚尖轻点,直直的向外飞去,只留下一个红色妖艳的身影,花渊祭指尖微动,火红色的衣摆顺着他的掌心摩擦而过,无力的动了动手指,最终,还是什么也不曾抓住。

巨大的雕花木大床上,冷酷邪佞的花渊祭一动不动的躺着,飘飘的衣袂遮住那邪魅嗜血却隐含着忧伤的眼眸,一滴清泪顺着眼角留下,扶桑,你还是舍弃了我!

叶扶桑目瞪口呆亭台楼阁,池馆水榭,假山假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奢华至极,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是去投胎了么?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

还有……叶扶桑拉了拉自己身上复杂繁琐的衣服,还有能压断头的珠翠佩环,为什么感觉如此诡异,这不是地府独有的装束吗?

此时,叶扶桑脑后划过一条巨大的黑线,她肯定又被那该死的花渊祭给坑了,没有想到,自己最终还是没有能逃脱他的魔掌。

“唉……”叶扶桑无力的叹了口气,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当看见天上的太阳时,整个人又惊悚了,地府,什么时候居然有太阳了?

“郡,郡主安好……”后面一个结结巴巴却又胆小至极的声音响起,叶扶桑疑惑的看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小脸粉红粉红发,很是可爱,长大后一定是美男一枚,只是眉宇间那惧怕的样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灵动。

“郡主?”叶扶桑眼眸动了动,试探的问道:“你,在叫我?”

闻言,男子身子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猛地跪在地上,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地面,“奴该死,奴该死,求郡主恕罪!”

看着眼前男子自残的样子,叶扶桑嘴角直抽,急急忙忙的扶起他,“你没事吧?”说着,便用衣袖给他擦拭着额头。

感受着额前温柔的触碰,男子怔怔的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喘,一双眼睛很是惧怕的盯着叶扶桑,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

“好了,待会回去擦点药,不然可就留疤了!”叶扶桑温柔的说着,无可奈何的环视一圈,如果猜的没错,她应该是穿越了吧,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逃不开前世的记忆。

男子怔怔的看了叶扶桑好一会,猛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样子看上去比之前还要惧怕,头嗑的砰砰作响,一会的功夫地上已经沾满了鲜红,“奴该死,奴该死……”男子颤抖着重复着这句话,眼里泪水已经飙了出来,看来这回,他是真的要死了,他竟然让郡主给他擦了额头,郡主的很辣是整个凤天王朝都知道的,郡主一定会把他砍了的。

看男子又跪了下去,叶扶桑蹙了蹙眉,有些愠怒的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不是说不要再磕了么,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郡,郡主……”对上叶扶桑的眼眸,男子微怔,郡主好像有点不一样了,眼里有怒气,还有……是心疼么?可唯独没有狠戾的杀气。

“带我回房吧!”

————————我是叶扶桑的分割线————————

用了一天的时间,叶扶桑终于弄清楚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这是一个叫凤天王朝的国度,是一个四国鼎立的大陆,两个女尊国,两个男尊国。

北冥王朝,东齐王朝是男尊国,风天王朝和天和王朝则是女子为尊的国度,四国之间相互制衡,每隔十年都会相互交换公主或是皇子来和亲,作为巩固关系维护和平的工具。

而叶扶桑醒来时看见的那个男子,是她的贴身小侍,名唤惜朝。

说到这具身子,很巧的是,她们都叫同一个名字,叶扶桑,她的母亲是镇国将军,再一次战役中为救女皇而死,父亲殉情,女皇便把她封为郡主,名号“昭阳”,对她更是宠爱无比,几乎是有求必应。

当叶扶桑问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时,惜朝总是吞吞吐吐的不愿说,见此,叶扶桑也没有多问,惜朝虽然不像刚开始那样动不动就跪,可是,对她还是很惧怕的。

而原主人……叶扶桑可以肯定,她是中了毒而来不及解才会死了的,叶扶桑看着手臂上长长的黑线,冷笑一声,这毒也不是剧毒,只要解的即使就会没事,只不过会很痛而已,看来,有人只是想要教训一下“她”,并不是真的想杀“她”,可惜就这命一个恶作剧的教训便要了她的命。

晚膳过后,叶扶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感觉到一声吸气声,叶扶桑一惊,手指一弹,屋里瞬间亮堂起来,双目凌厉的扫向那屏风后面,沉声道:“谁,出来!”

这么好的感官,还得感谢原主人,不愧是将军之女,武功果真不凡。

话落,只见一抹青色的身影慢慢的从屏风后挪了出来,双颊微红,一双好看的眼眸水汪汪的很是好看,怯懦的倪了叶扶桑一眼,赶紧低下头颅:“郡主,是,是惜朝!”他虽然不明白郡主为何不让自己称呼“奴”可还是乖巧的尊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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