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紫园连忙冲进去挡在言公子身边,紧张道:“你们做什么?我们家公子当初单独出去都不到半柱香时间,什么也做不到。”竟然怀疑她们家公子杀人,一个文弱的书生如何去杀一名女子。
言希见他这般护着自己心中一暖,便咬牙将那日的事情讲了出来。他对那些巡衙道:“当日那冷小姐因好奇我之容貌想逼着我摘掉帏帽,我怒气之下离开,当时她还活的好好的。”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因为冷小姐喜你容貌强迫你与她发生苟且之事后惹怒了你,所以才会将她推到州府家的护城河中对吗?”那个巡案头头儿似乎认定了言公子就是杀人凶手,连讲话中都不容别人质疑。
怪不得言公子回来那般愤怒,原来是被那个冷小姐给拉到了手与衣服。程紫园刚想到这里就见他们要强行将人带走。
这人一带走就不好弄了,他们谁都不认识怎么将人弄出来啊!
程紫园连忙拉住了言公子急道:“等一下,人不是我们家公子杀的,你们去抓别人。”她没有证据,但是却相信言公子不可能杀人。
尤其是女人,当日他还让他学习男道不可随便打女人呢!
那个巡衙头头儿哪相信他们的话,这次可是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女子被杀,如果他能在最短时间破案那一定会让所有的人刮目相看。
可是言公子却不容别人拉他,伸袖拂开了那些巡衙的手厌恶的道:“不要碰我,人不是我杀的。”
“哦?你有可有人证证明?”那个巡衙头头儿皱眉道。
言公子道:“刚刚你讲,那冷小姐在死前与男人曾发生关系?”
“是的。”巡衙头头儿本是想马上抓人,可是知道这言公子在城里有些名望这才耐心的听着。
言公子淡淡的道:“那么便不可能是我,因为我如今仍是完璧之身。”
“什么?”这个消息放出所有人都怔住了,那个巡衙头头儿瞪大了眼睛道:“你不是……被休的?”
“成亲当日被休。”言公子不去瞧他,神情淡淡似乎在说的不似他的事情一般。
巡衙头头儿怔了半天,才道:“不要以为你这样讲我便信了你,来人,去验他的守砂。”
守砂是男子在十岁时由父母为其点上的,目地自然是为了证明男子的纯洁。
这个程紫园在书中看过还以为是笑话,没想到还真的有。
可是言公子却向后退了一步,皱眉道:“住手,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
巡衙门没想到言公子会如此嫌弃他们,不由得同时皱了下眉。那巡衙头头儿不奈烦的道:“那难道你要自己验吗,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言公子则看了程紫园一眼,然后道:“你来。”
什么什么?程紫园瞪大了眼睛,她不会验啊!
言公子看着他怪异的神情不由得神情一松,道:“只需要在上面一抹证明是真实的就可以了。”
只有这么简单吗?
但是这个方法可以不用让公子去坐牢似乎也不错,她就主动上去,然后看着自家公子在宽衣。
这守砂不是在臂上吗,为什么还要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