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荆州将士。不自觉地将目光看向面色难看的刘表。
作为军人,自然不希望自己的主公是个懦夫,对方虽然也有威胁呃成分在内,但只要明眼人,就看得出,对方并没有撕破脸皮的打算,还算是满有‘诚意’的,若刘表现在不出去,虽不说会出现什么叛乱,但士气下降是必然的。
刘表虽然说不上是乱世枭雄,但也是一方雄主,面色几经变换之后,挥手让众将退开,一边策马前行,一边大笑道:“谢兄说笑了,在下此来,只是因虎牢一别,多年未见,颇是想念旧友,特来叙旧。”
“是吗?”谢超脸上也泛起了笑容,不过那笑容。在刘表看来有些狰狞:“我也很想念景升兄啊,只是,这样的叙旧,实乃谢某,生平仅见。”
“哈哈。”刘表仰天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道:“谢兄贵人事忙,不知现在这等时机为何会来我这里,难道不怕那曹孟德趁人之危?”
“这就不牢景升兄挂心了,谢某此次来此,也无他事,皆因我军师不幸,被宵小之辈所刺杀,特将其遗体,送回鹿门书院。”谢超指了指后方的寒玉棺,看向刘表道:“还请景升兄让开条道,谢超感激不尽。”
“哦?”刘表看了看后方那一看便价值不菲的寒玉棺,不由微微动容,能在死后,都被谢超以如此大礼送回的,恐怕在谢超军中,是为重要人物,不由问道:“不知鹿门书院哪位高足?”
“庞统,庞士元,乃庞德公之侄,景升兄可曾听过?”谢超也不隐瞒,死者已矣,而且庞统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怕别人知道。
“铿锵一面,不想士元竟英年早逝,实在可惜。”刘表一脸的感慨,只是眼中却闪烁着莫名的兴奋之色,让谢超突然生出一种一刀将他就地解决的冲动。
“叙旧的话,改日我亲自上襄阳拜访,今日,还请景升兄让开条路,放行。”谢超挥了挥手,直接开始赶人了。
“这……”刘表突然做出一脸为难状,看向谢超道:“谢兄,飞是景升为难,只是最近荆州有些不太平,出现不少宵小之徒,为避免有人打扰士元贤侄英灵,我想……”
“哈哈……哈哈哈哈……。”没等刘表说完,谢超突然笑了,身旁,赵云目光已经变得冰冷,荆州宵小?莫说有没有,就算真有。并且藏在玉棺之内,只凭谢超站在这,别说一个刘表,就是天王老子在这儿,谢超没开口,也休想开棺。
刘表不禁打了个寒噤,额上却渗出一点点的冷汗,心中有些后悔得寸进尺,若真惹怒谢超,一不小心将自己的脖子抹了,他可是说都没地方说理去,有些心虚的看向谢超:“谢兄……你这是……?”
“刘表啊。”谢超停止了笑声,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看向刘表道:“你想死吗?”冰冷中,散发着无穷寒意的话语,让刘表一颗心跌落谷底。
“谢侯说笑了,景升……”
“闭嘴。”谢超猛的喝断刘表的话语,寒声道:“说笑?你配吗?别说你一个刘表,就是你祖宗,刘邦那个痞子,从棺材里跳出来,敢动这玉棺一下,老子也敢一刀劈了他!信不?”
“谢侯,你……莫要……莫要太放肆了!怎敢……辱及先祖!?”刘表面色阴沉的可怕,祖宗,尤其还是一个开国皇帝,被人如此侮辱,任谁都不可能高兴地起来。
“说错了吗?刘邦他不就是一个痞子吗?辱人者,人辱之!别以为这里是荆州。我就不敢动你!”谢超目光中杀气渐盛,刘表心中升起的那股怒气,转瞬之间便被这无边的杀气击的支离破碎,一颗心,瞬间一片冰凉。
“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刘表强装镇定,拂袖掉转马头,便要离开。
“站住。”一杆猩红色的长枪架在刘表的脖子上,谢超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让你走了吗?”
“休伤我主!”一道清朗的怒喝声响起,荆州大军中,数员武将冲了上来,一名青年将领手持大刀一刀挑开谢超搭在刘表身上的长枪,随即反手一削,狠辣的削向谢超握着枪杆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