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居然比他们两人加一起还要厉害这么多……那是不是说，你其实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是很厉害的？”

闻人绝无语，可面对九儿闪闪发亮的双眼，这实在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所以，为了这份莫名的虚荣感，他很慢的点了点头。

之所以会这么慢，是因为他不停的跟自己心中那看淡一切的性子进行了较量，结果，还是九儿双眼胜出，恩，是险胜……他还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是一个低调又谦虚的人。

只可惜，九儿眼里那带着崇拜和狂热的眼神转瞬即逝，继续去想她弄不明白的问题去了了，仅余稍显失落的闻人绝对眼空叹。

“既然不是因为武功高低的原因。”九儿轻声嘀咕着，眼底再次染上迷雾，随即眼睛一亮，猛的看向闻人绝，“这世上，可有一种功法，让人练了，变得……”九我顿住，这该怎么说，变得没有人气？可那两人明明还是有着人气的，保是，他们体内的阳气变弱……闻人绝能明白她说的阳气吗？

闻人绝明不明白不知道，可是，他却融合了九儿前后问的这几个问题之后，便想通了其中的问题，更是很快便给出了最佳答案，比九儿自己想得更完美的答案。

闻人绝说：“黑白无常练的功法，乃是一种极偏邪的功法，可以让人年纪轻轻便可以成为一流高手，可同样的，付出的也必然多……那就是越来越没有人性。”

“那黑白无常现在功法未大成，尤其是，白无常，因为天性使然，使他练这套功法成就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