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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我们的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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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们的‘普鲁士’

先送上一万字当作赔罪,烧退了,剩下上个月欠的,这个月我会全部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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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旬,白朗军击溃先后来剿的四路官军,虽损失过半并失去南阳等城池,但俘虏河南陆军近千人,更令河南省内陆军闻‘白朗’而心惊,影响开始由豫西、豫南蔓延往其他地区。随后,河南军政府悬赏的捕“狼”赏银再一次上升,已经由最初的5000元提高到了5000万元。月底,白朗潜人于河南省内各处张贴布告,正式打出十两月薪的两倍于河南政府军的待遇招募士兵,短短半月时间,相投与他的河南年轻人几达两万之众,声势大燥!

四月二十九日,因皖北镇守使倪嗣冲去年初于阜阳所犯下的大屠杀,阜阳当地势力效仿河南白朗军纠结三千余人起义,七日后倪嗣冲调集皖北各势力集中两万七千余武装,任命三弟倪毓棻领兵一路,两路合击阜阳起义军,十数藏匿起义军之城镇尽数毁于一旦,血腥手段大大震慑皖北蠢蠢欲动的各路起义军。

五月二日,陕西省接密报,抓捕陕南原哥老会大佬周泽毅,击毙意图于洛南起义之势力数十人,抓捕七百余人,收缴枪支四十杆。第二日与河南临近数省份加紧省界巡逻戒备,唯恐白朗军逃窜至省内作乱。

五月五日,豫督唐牺支亲率本部一师南征讨伐白朗匪军。

七日与李汉碰面没能获得任何收获的黄兴略有些失望的带着李汉不干涉***责难中央的承诺离开了武昌。十三日,革命党人也在上海召开第一次秘密军事会议。安徽都督柏文蔚、江西都督李烈钧及广东、湖南省代表都参加了会议。会上因黄兴未能从武昌带来李汉的肯定答复,江西、湖南过半兵力皆不敢动,结果只有两月来跟倪嗣冲就‘安徽民政大权’争斗的十分激烈的柏文蔚主动请战,其本人在会议上庄重承诺:“愿首在皖发难。”

孙中山、黄兴仍争论不决,结果采纳黄兴建议:分电广东、湖南两省,征求胡汉民、谭延闿的意见,再行决定。电报发出后,广东胡汉民因陈炯明主张法律解决,最终只能回电提议通过法律手段解决。湖南谭延闿同样不赞同仓促起兵,亲自书信一封交与孙黄,劝说二人以民意为准、希望能够用法律解决。江西李烈钧由于紧挨湖北,担心一旦起兵将造湖北侵犯,尤其其派出代表欧阳武往武昌几日请见李汉均遭各种借口拒绝,其认为李汉有吞赣之心,不可不防,结果反而陷入‘战与不战’的犹豫之中。最终,在四方意见相左的情况下会议的结果仅议定进行四省独立布置的准备工作,并没有制定出兵讨袁的计划。值得一提的是,在会议上孙中山再一次提出联日计划,拟再东渡,争取***的支持,甚至不惜以满蒙利益换取***支持。不过,此提议再一次被黄兴以中国内务不使乞援相劝阻!

由此,孙、黄二人各自坚持自己的主张,相持不下。在***内,也就形成了主张武力解决和主张法律解决的两种不同意见。大体说来,原来的激进派都主张武力解决,原来的稳健派多主张法律解决。新当选的国会议员也多主张法律解决。在***掌握的各省中,安徽倾向于尽快出兵、江西李烈钧在下属欧阳武等将领的要求之下最终同安徽一同倾向尽快用兵。湖南谭延闿因为省内局势复杂,广东由于胡汉民和陈炯明内部争权,矛盾重重,都主张争取法律解决,福建都督孙道仁则思得思失、举旗不定。在***所能影响到的南方各军中,中下层军官比较积极,上层则多取观望态度。

***内部尽管存在分歧意见,一时做不出全党统一的决策,但在揭露和谴责袁世凯罪行方面,态度是一致的。宋教仁被刺后,***人掌握的报纸,都以大量篇幅报道宋被刺的经过和各地的强烈反应。对袁世凯、赵秉钧表示强烈声讨。军事解决一时难以达成统一意见,法律解决只能依旧推行下去,但纵使这样,袁世凯也不肯答应。袁世凯既然已经先于党人打定了开战的注意,自然对南方革命党人采取拖延的手法,他以司法总长许世英拒绝副署为理由,反对成立特别法庭审理宋案。

为此,黄兴以个人名义,致电袁世凯。指出中国司法不独立。稍有常识者皆知,况宋案牵连政府。国务总理赵秉钧且为暗杀主谋之犯,法院既在政府藩篱之下,宋案呈诉至该院,能否望其加罪,政府无所阻挠,此更为一大疑问。并说:“司法总长侧身国务院中,其总理为案中要犯,于此抗颜,似可不必。”但黄兴恰恰忘了,正是***天天将《临时约法》挂在口中,给了袁世凯可乘之机,袁世凯的逻辑很明确,我这是按照《临时约法》办事,你不是让我尊重约法吗?怎么事到临头,反而又要我破坏约法?无聊的笔战、口水战打了五六日,始终不见下文。

由于特别法庭在袁的阻挠下不能成立,宋案只得按常规地法律程序,由上海地方审判厅审理。由于上海审判级别较低,袁世凯方面就可以在法律程序上设置种种障碍。上海地方检查厅发出传票,票传赵秉钧到庭受审。但赵秉钧在袁世凯地支持下,声称上海方面违反程序,拒不到案。上海地方检察厅无奈,只能命令郑继成二审应桂馨,并向京师检察厅发出传票,要求拘捕嫌疑犯洪述祖,但洪本人早就在袁世凯的授意之下,逃到了青岛德租界。上海方面鉴于洪述祖迟迟不能引渡,不得不推迟将宋案移交审判厅开审,并要求外交部向青岛德国当局交涉,从速将洪引渡归案。

结果可想而知,外交部也操纵在袁世凯地手中,对于引渡一事,自然不甚热心。而且洪述祖在德国当局的庇护下,5月27日还从青岛发出通电,为自己和北京政府开脱罪责。声称:“述祖宗旨,不过欲暴宋劣迹,毁宋名誉,使国民能少受其党派**之苦而已。故不得不假托中央名义,以期达此目的。”

与此同时,京师检察厅在上海方面的再三催促下,才在期限的最后一天向赵秉钧发出传票,但赵秉钧根本无视司法独立地尊严,他在给京师检察厅的复文中,除继续一口抵赖自己的罪责外,断然拒绝到案。为此,他还拍电声明:“如今秉钧旧疾复发,曾在北京法国医院调治,当有诊断书可证,已于5月2日呈明总统,重新资假十日在家,自未便赴沪。”京师检察厅也不是真的要传呼赵秉钧,一接到赵秉钧的复文,便立刻转发上海,算是交差。由于宋案要犯迟迟未能判定,审判一拖再拖,只能再次宣布延期。法律解决似乎也碰壁了。

但袁世凯却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通过反对派报纸一再乘机夸大其词,纷纷宣传***都督准备反抗中央的消息,并有赣、皖、湘组成五都督团的流言。山东民主党报纸甚至登载消息说,***“密议拥戴孙、黄发难,以苏赣土地抵借日款,购日枪械,割据东南”。报纸说出了孙中山想为而不能为地事情,不仅***方面无所裨益。反而更遭人嫉恨。

在第三次会议上,虽然李、柏两督主战。柏文蔚甚至表示“愿首先在皖发难”,但孙、黄之间仍争论不决,而革命党地统兵将领普遍认为,“我方兵力不能敌袁,与其速战失败,莫苦练军观变。袁尚不敢过于轻视……”在这次军事会议上孙中山仍然立即主张兴师讨袁。黄兴的态度终于软化,认为武力讨袁也可以考虑,但现在袁世凯逆迹尚未昭著。南方地革命军又甫经裁汰,必须加以整备才能作战。因而主张稍缓用兵,以观其变。由于各省掌握兵权的将领多数同意黄的意见,孙中山碍于众议,只好从缓发动。

稳健派不愿轻谈战事,依然把倒袁的希望寄托在法律解决上。《民立报》连续刊载***上海支部文书主任--徐大裕的《宋遁初先生昭雪案》。此君素以善写争论名扬国内,今年方才二十二岁的他一手政论文笔十分得体,奈何思想太过天真,竟然如此撰文,“记者对于本案之主张,乃袁、赵自行解职。组织特别法庭。以受法律之裁判是也。……国民苟以是主张到底,民意可以熄甲兵。独夫何能为?苟法律而尚不能完全解决,则以政治解决可也……国会当依据约法,提出弹劾案,使袁、赵解职,由国民组织特别法庭,为公正之审判,以为此案最后之解决也。”他天真的认为:“有国会在,有法律在,有各省都督之力争在,袁氏终当屈服于此数者……”

“幼稚可笑!”

最新版的民立报被他扔在了桌子上,李汉没了往下下去的心情。

在他的对面,蒋方震、吴兆麟、季雨林、王安澜等十几位军政府高层齐齐聚在一起,不过少有人在闲聊,大家都只是彼此互相喝得茶水,连桌子上摆着的瓜果点心都没有一个人去动。大家都在等待,几个月来军政府高层的第一次齐齐聚在一堂,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您说的是,北边那位已经摆明了车马要用武力解决,这群党人内部意见还未统一,只怕要吃大亏!”

他的情报官这几天往他这里来的比较勤,因为借助着上次自导自演的闹剧,最近军政府狠狠清理了一番下面。一些舍不得放权、私通外人、生有二心等登上了李汉黑名单上的军政府内的势力,已经被他借机收拾的差不多了。如今眼着局势已到将发之时,西部却也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

李东来坐在他身边不远处,如今的他在军政府中很不受待见,寻常莫要说有人与他客套了,便是跟他同坐一堂之中都少有官员愿意。这几个月来情报司带走了多少官员,可谓是名字臭到家了!

不过好在他根本不在乎这些,情报司能有现在的权力跟地位,还是李汉亲自制定的规划,下面即便对他再不待见,只要李汉依旧信任于他,都不会伤及他如今的权势跟地位。

“不过,北边那位到底还在等待什么?沿着津浦路,他的大军已经集结的差不多,这几月来我们已经查到他先后跟洋人购买了7门新式火炮跟新制枪械,已经足够应付一场大仗了。参谋处算过,至少河南跟安徽恐怕根本抵挡不住南下的北洋兵锋”

“名声累人”

蒋方震放下茶杯,似不经意的接了一句,眼睛却始终盯着李汉,“袁大总统乃是一世英豪,即便如今举国都相信了他是刺宋案的幕后主使。但,他若不承认谁也没办法治他的罪,因为那应、洪之流为了保命,必然要背上全部的责任,何况还有赵大总理在呢,完全可以推说乃是其为连任总理所为。但是这一番若是他先起兵收拾***人,无论宋案究竟是否由他主使,这个幕后黑手的骂名他都摘不掉了!”

李汉点了点头,“百里先生说的不错,不过袁大总统虽说一代枭雄,老来却被名声所累,他又岂不知如今经过两月来的宣传,国内所有人都认定这宋案的背后主使人便是他,想逃都逃不掉。倒不如果断的出兵趁机平反,日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将之打开之后就没有再去动,他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因为坐得时间太长而有些酸麻的肩膀,目光向屋内诸位,脸上虽笑却带着一抹严肃。

“自从去年年底的聚会之后,我们这些人也已经许久都没聚到一块了。我知道这几个月来因为省内一些变动,许多人心中都有些不满,今天正好借着机会,我与诸位开诚布公,算是战前的最后一次动员大会!”

“战前动员大会!”一旁最近有些发福的吴兆麟口念一遍,皱了皱鼻子,“巡检使的意思,是国内又要乱起来了?”

也是,屋内如今所有人都瞧见了国内不稳的局势了。孙中山打去年拱手将大总统的位子让给袁世凯后不久,便因为其在处置南方士兵、各省军队、大借款等问题上的举措立场开始转变,只不过提倡暴力革命的他因为三元老之中的宋教仁跟黄兴一个沉稳,另一个则提倡利用法律跟政党应付袁世凯的咄咄逼人,最终才将他的声音压了下去。如今又出了宋案,以黄兴为首的文件盘恐怕已经很难能够压下宋派政党势力的愤怒跟孙派的激进党人。

眼着一场大仗就要打起来了!

不过,不少人都心存不安,如今西部五省、不已经该称李汉控制下的西部六省才是,北京政府已经正式批准了他方案,将***跟四川边区以及部分青海地区合并,成立***跟西康两个省。新的西康省民政总长袁世凯钦点了他的心腹陈宦,不过军政、财政大权以及基层官员任命都在自己手中,所以李汉已经点头应了下来,有意做出姿势让他松懈防备。

如今的西部六省局势谈不上多稳固,至少表面上来因为李汉的集权行动,导致不少的政府官员可是与他离心离德,若不是财政、军政大权尽数掌握在他手上,只怕已经乱起来的。这个时候,大家任谁都以为,李汉应该选择稳妥一点,置身事外不去关顾大总统跟***之争才是正理,哪里想到他竟然还要去碰这麻烦事。

蒋方震坐得并不舒服,两边都把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

吴兆麟等人知道他跟李汉私交甚好,希望他能趁机劝说一番。料来此时人多,李汉就算是为了安抚他们这些军政府高层,至少也会接受一些较为委婉跟怀柔的手段。而李汉则是希望以蒋方震如今在军中的威望加上他又提前几次跟他通气,对于他的想法应该已经有些把握,起码也该跟他生出默契才是。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蒋方震终于不能沉默,只好起身率先说道:“战前动员大会,巡检使要插手宋案?”

李汉点头,打开了他方才取出的那个文件袋,从里面倒出来一叠并不算多厚的文件。

“不错,这个机会我不打算错过!”他翻了翻文件,头也不抬的道:“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北边的袁大总统跟***每一个省油的灯。但是,就这么错过了这一次的好机会,也非我所愿。而且,你们所担心的不过各省内的局势并不稳定罢了。如今,既然连你们都相信了咱们六省内部的局势不稳,那么,其他人是不是也都这么想来?”

他抬起头,脸上似笑非笑。

财政部长胡瑞霖脸上一怔,猛然醒悟的他心中暗叫侥幸。他能获批参加这样的内部会议,自然是因为三月张梅生提醒他莫要太过跟***走近之后,他反复琢磨了一段时间,终于想明白了。不错,一直以来他都因为自己这个西部的财政部长手上掌握不了财政大权而对李汉的不信任生出了怨念。李汉手上有个秘密小金库这是军政府高层都知道的,大家都只知道这个小金库为他管理从四川、湖北两省抄没、接管的旗人产业,并且拨款多是用于军事用途,具体有多少钱没人清楚。西部储备银行也是一样,军政府竟然将货币印制的权力移交给了西部储备银行,加上如今新近印刷的几近六百万在市面上流通的‘储备银行券’,实业归于工商总局下属的政府投资基金管理。结果在他来只掌握税收的财政部权力已经被削弱的几近没有,这根本就是李汉对其不信任的表现。

后来,经张梅生的提醒之后,他仔细一想,越发感觉正是因为他跟汤化龙等都烦了一个错误。李汉一直以来致力于打下军中拉帮结派,对于军政府内的势力走近,他虽然没有表示过,但是绝对不会鼓励的。他跟汤化龙两人互为盟友。汤化龙以***长的身份领议会议长兼共和党党魁,可谓是西部乃是国内的头一号,再有他这位财政部一把手为盟友,李汉能够放心再给他权力才是怪事呢,不打压他们就已经算是情谊做足了!汤化龙倒下之后,他非但没有幡然醒悟,反而又跟妄图在西部有所发展的***走近,若不是张梅生念叨他这人本性不坏且真有能力所以劝慰一番,恐怕现在倒下的一批人中,少不了有他胡瑞霖这一号。

想明白了之后,他总算是摆正了车马,不再跟那宋嘉树走近,也再不参加一些议员发起的宴会,才有了如今能够受邀参加内部高层会议的权力。要知道,之前无论是他还是汤化龙都没有被受邀参加过一次。

在座一众相视一眼脸上均是有些愕然

李汉冷笑着站起身来,两年来的身居高位,他的身上自有一股凌人气势,并且随着他逐渐的适应了民国第二势力的领袖这个政客身份,一种无形的威势无形之中已经培养成功了!

“我身边的这位李副官诸位想必并不陌生,下面,我第一次为诸位重新介绍一下他!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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