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不怕,明天咱们就去医院。去拿掉孩子,我们不要孩子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这个罪的。”
慕斯辰的话说完,温晴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了下来。
过来好半天,温晴哽咽着轻声对慕斯辰说:“辰,留下他吧,我要这个孩子。。。”
“囡囡,看着你受苦,我心疼。。。”
慕斯辰说着,眼圈微微泛红了。
“别担心,会好的,肯定会好的。”
温晴无神的大眼,缓缓转动着,看向面前,正深深自责着男人,轻声地安慰着。
缓缓抬了抬自己的手指,温晴有气无力声地说了句“辰,让我摸摸你”
“好”
慕斯辰立刻站起身,伸手解开了上衣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接着,大手伸至腰间,将腰间皮带上的金属滑扣解开,慢慢褪下了西裤。
看着面前只穿着黑色三角内/裤,身材健美地让人眩晕挪不开眼的男人,尽管两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了,但是,温晴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还是微微有些红润了。
翻身轻轻躺在*上,慕斯辰侧过身子,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贴在了小妻子纤细的手臂上,然后,缓缓执起她的小手,让她抚摸着自己肌理分明的胸肌。
这是自囡囡开始出现妊娠反应后,她第一次想要摸他的身体。
以往睡觉时,囡囡要是不摸着慕斯辰的身体,就会睡不踏实。
久而久之,慕斯辰也养成了习惯,在睡觉时,怀里搂着这个温软的小女人,才能够睡得着。
可是,自从囡囡怀孕后,严重的妊娠反应,让她不愿意再钻进他的怀里了,这让慕斯辰的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尽管知道这是她身体不适造成,但是,慕斯辰的心中依然担心,担心以后,囡囡不再喜欢他的怀抱,不再喜欢他的身体了。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夹杂在因为他的原因,让囡囡怀孕受苦的深深愧疚自责中,使得慕斯辰久久难以释怀。
现在,囡囡能够主动说出来想要摸摸他,慕斯辰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这说明,囡囡还是喜欢他的身体,还是喜欢他的怀抱的。
在这简单的碰触抚摸中,两人内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这样,很快两人都睡着了。
清晨,慕斯辰醒来,看到小女人依然沉沉的睡着。
他没敢动,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囡囡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睛,看到慕斯辰躺在身侧,温晴习惯性地想要转过身去,钻进他的怀里。
可是,刚一转动头,一阵眩晕和恶心猛地袭了上来。
“呕”
温晴难受地呕吐声,让慕斯辰心中一惊,他连忙翻身坐了起来。
想要帮忙,可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手忙脚乱地把睡衣穿在身上,慕斯辰翻身下了*。端起*头边,专门为囡囡怀孕呕吐准备的痰盂,弯着腰,紧张地等着温晴再次的呕吐。
“不想吐了。”
温晴无力地转动着无神的眼珠,轻轻地对慕斯辰说了一句。
“不吐了就好。”
放下痰盂,慕斯辰走进洗手间洗了洗手,然后,迈步走出了洗手间。
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镶金花陶瓷茶盅,从热水壶中,给温晴到了半盅白水。
然后,将茶盅放到自己的唇边,试了下水温。
感觉水温适中,慕斯辰这才端着茶盅,来到了两人的双人大*边,慢慢坐了下来,拿起小勺,一勺勺,轻轻的把温水,喂到了囡囡的口中。
喂了几勺后,慕斯辰便不敢再喂了。
因为再喂,恐怕囡囡就要把前面喝下去的水,都要吐出来了。
走进洗漱间,慕斯辰简单搭理一下,然后,端着洗脸盆走到了温晴的*前。
一边给温晴轻轻擦洗着脸和小手,一边柔声地问着:
“囡囡,有想吃的东西吗?”
“没有。”
听着温晴微微喘息又有些不太顺畅了,慕斯辰连忙停止了擦拭的动作。
端着水盆快速快速逃离了温晴的视线。
因为,每次这个小女人有这种反应的时候,都非常讨厌他近距离地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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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躺在*上粥水难进,每天靠着输葡萄糖维持生命的妊娠期,整整持续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不仅仅温晴每天在煎熬中苦度着时日。她身边所有的亲人朋友也都在为她坚持打气。
慕斯辰每天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妻子,遭受这般的痛苦,心里更像是在炼狱里被千万根针扎着般的疼。
除了每天寸步不离的守在温晴的*前,亲力亲为地照顾温晴。
慕斯辰还每天默默的在心中向义父义母祈祷,祈求义父义母如果在天有灵,就帮帮囡囡,帮帮他们唯一的女儿。
不知道是不是慕斯辰的祈求,义父义母听到了,也或许是他们在天有灵,心疼自己唯一的女儿,不愿意让她受到这样的痛苦。
囡囡严重的妊娠反应,终于在三个月后的一天,告一段落了。
在后来的若干年里,慕斯辰还都一直记忆犹新着那个让他激动地差点做出疯狂的事情来的那天。
由于温晴怀孕的原因,慕斯辰已经很长时间不过问公司的事情了。
那天,沈越因为公司临时出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万般无奈下,只好给慕斯辰打去了电话。
接完沈越的电话,慕斯辰深邃的眸子,微微沉思了片刻,知道沈越之所以在这个时候,会给他打电话来,肯定发生的事情不小。
否则的话,在知道囡囡怀孕身体不适的情况下,沈越但凡能够处理的事情,是绝对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抬起头,看向依然沉睡中的小妻子,慕斯辰墨染的眸子现出一丝柔情。
要和他商量,慕斯辰便在清晨坐车来到了公司。
正在听沈越讲述事情经过的慕斯辰突然接到了自己套房打来的电话。
慕斯辰以为是岳父岳母打来的电话,连忙把电话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