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昕虽然是一个赝品诗人,但是徐冬冬这两句诗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
名妓就是名妓,连那样的事情都讲得如此的有诗意。
此情此景,美女当前,美目传情,而且是**裸的在用黄诗挑逗,赵昕怎么可能不怦然心动?
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以前那个世界的时候虽然因为爱情受伤而一直单身,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时常去与护士们搞**。
不过他忽然想到了钱衙内的惨状……这可是没有抗生素的时代。
想到这里,赵昕禁不住就打了一个哆嗦,急忙地道:“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情……”
徐冬冬怪怪地看着他,但是却依然眉目含情:“奴家是真心的。奴家可不是随便的人。赵公子才华盖世,奴家倾慕万分,所以才如此自荐枕席……”
她的脸红了,真个是娇媚万分,差点又让赵昕难以自制。
钱衙内身上的杨梅疮已经成为了赵昕心里巨大的阴影,他哪里敢轻易就接受眼前这个小姐的自荐枕席?
急忙再次申明:“我真的有事情……”
徐冬冬神情黯然,失望的表情一览无遗:“好吧。赵公子,我家妈妈特地请我问你,你说的那欢喜套什么时候可以做好啊?”
赵昕一怔,说道:“已经差不多了,不过还需要改进。”
徐冬冬微微一笑:“那我们就等着赵公子的好消息。奴家很想看看那欢喜套究竟是怎样一番模样……”
赵昕一阵恶寒,差点跌倒在地:“这个……冬冬姑娘,在下回去了……”
赶快逃离,身后传来了徐冬冬哀怨的叹息声。
刚才赵昕的话并不是撒谎,最近他一直在试验用于手术的肠线,而且他以前对发明**的历史了解得比较清楚。
避#孕套最开始出现是在十七世纪的罗马,用鱼鳔或者动物的肠衣制成,如果是用肠衣制成,其厚度达五层,当然是为了防止其破损。
在这个时代,香肠的制作已经普遍,所以肠衣的生产技术已经不是什么问题。
而赵昕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要去发现什么动物的肠衣最结实。
鸡鸭的肯定不行,太细小,太容易破裂。
似乎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猪的肠衣了,虽然较厚,但估计还比较耐用。
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发现天然胶乳,所以只能牺牲使用过程中的舒适性了。
还有一个问题是,他发明的这个产品还没有经过试验。
这更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如果某个人操作的时间过长,猪肠衣也能够耐磨吗?
回到白家医馆的时候白琬如还没有睡,赵昕知道她这是在等候自己。
感动,内疚,此时他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她问:“皇宫的宴会到现在才结束?”
赵昕不得不撒谎:“嗯。”
白琬如在看着他,眼仁亮晶晶的:“骗人!皇宫里面的丝竹声早就没有了。”
赵昕一惊:“你去过皇宫外边了?”
她在点头。
赵昕急忙地道:“后来我又和鄂王殿下一起喝酒去了。”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欺骗她,所以看上去非常的镇定。
她说:“这样啊。你好像喝醉了,我给你熬了醒酒汤,你喝一碗吧。”
赵昕急忙摆手:“还好。肚子里面全是酒,再也喝不下了。”
他的这句话也是真的。这个时代的酒度数极低,就如同后世的啤酒,但是喝下去的量大啊?
白琬如顿时生气了:“你爱喝不喝!”
赵昕忽然想起她对自己的这一片好心,顿时有些过意不去:“好,我喝,我喝就是了。”
她这才灿然一笑,即刻转身去端来了大大一碗酱色的液体。
赵昕咬牙喝下……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不过……肚子里面实在是装不下了。
膀胱里面即刻就开始有了反应,他早已经喝通了:“我去茅房……”
这天晚上,赵昕很晚才睡着。
膀胱老是在被刺激,使得他不得不一次次去茅房。
他不禁苦笑,心软也会遭罪。
第二天习惯性地早起,白琬如早已经做好了早饭。
白郎中的手恢复得不错,伤已基本痊愈,不过那几根受伤的手指已经没有了多少感觉,活动也非常受限。
白郎中说:“工匠都找好了,我把你画的图纸都给他们了。”
赵昕点头,说:“好。别怕花钱,官家说了,一切费用由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