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和左相这里她不能多说什么,还是要想个长久之计。
对付皇后左相这些人,不比商妃那么好欺哄,毕竟,商妃在宫中是没有什么势力的,不怕他翻了天。
宫楚忽然就呵呵的笑了一声,说:“左相大人,真是劳你费神了,连我们床上这点事你都操上了心,我这心里深表欣慰,你果然是我大西冥国最大的忠臣了,只是遗憾了左相大人没有生育的力量,没办法开枝散叶了,所以才至今都不曾娶妻。”
左相白玄衣表情微微变了那么一分,他是有点不大相信她说的是真话了。
自从她反悔不想立后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她也是想要对付自己的了罢。
如今说这样的一番话,自然是冷嘲热讽的了。
虽然是表情变了一分,可到底也是没有为这事解释一句,只是说:“女皇陛下安好,一切就都好了。”
他不为这事解释,宫楚就又有话说了,她神情上有几分担忧的说:“真怕你们家有遗传病,你不能生育,皇后那边也不能生育,这可如何是好?”
左相白玄衣神情又变了一分,微微眯了一下凤眸,他渐渐的也发现了,女皇陛下这是在与他玩心机了呢,挖了个坑让他往里面跳,之前没有解释自己的事情,她就此扯到玄墨的身上来了。
“女皇陛下放心,白家没有这样的遗传病。”
他不得不这么解释,但宫楚却依旧是满心担忧的说:“有没有遗传病,以后就知道了。”瞧那模样,分明就是认定了他们家定有这样的遗传病,左相白玄衣抬眸看了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女皇陛下起了细微的变化。
这些变化不太明显,但却能让他感觉到。
“诶,我饿了,要用膳了,左相大人,你且回去罢。”说罢这话她站了起来,拂了一下衣袖,转身进去了。
左相白玄衣看着她,举手投足之间似懒慵似随性,道不尽的风情。
他微微眯眼,是以前对她了解不够吗?
怎么可能会了解不够,他可是看着她长大,岂会不了解她的性情,从来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个人,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坐拥天下美男共享繁荣江山。
但现在,竟是不肯与玄墨同房,究竟是故意要示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