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说到这里,笑到:“至于那得利之后如何分配,行云便不来插手了,不过行云可以人格做保,绝不会亏了边家,此举只会有利双方。”
边家二老到是没想到行云竟代崆峒派与他们做起了生意,不过那崆派所把持的关外货物到了关内,确实利润可观,甚至可说是暴利!这要是联手来做,自是美事。
宗主做保,边家自然放心。”边金富说着看了看他
便见边金贵眯起眼睛,言到:“这笔交易,到是合算,与崆峒大有利处,于我边家亦大有利处,于情于理,我们都不会推脱。”
行云见边家二老答应的如此爽快,心下也是一喜,如此一来,自己算是完成了对常承言的允诺,之后便要看他地了。
“还有那一成的利润。”行云一想到那万两之巨,就是对钱财不甚在意的他,也是不禁心下一动。
行云说到这里,此来之事,大多已经交代清楚,再看那夜也已经深了,行云便起身告辞。
边家二老自是相送,而边魁早便等了在院外,见行云出来,忙是头前带路。
行云知道边魁一直在外等着,以他的耳目,这小院四周的任何动静都是了若指掌,那边魁自从安顿好了朝剑门下之后,便是守在院外,这让行云颇是有些动容。
与焉清涵随在边魁身后,来到了住处,一个小小的独院,与朝剑门下所住之处紧临,既清净,又是方便与万剑宗的门人相见。
“边家二老的安排可是用了心思。”行云边是想着,边进了屋里。
此时夜深,边魁虽有许多话想要与行云说,可却顾及到行云的休息,只好将茶水奉上,然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看着边魁退出,焉清涵笑到:“宗主地这个徒弟到也有趣,看他那样子,想是怕你累了,可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却是全挂在了脸上,到是个藏不住心事地人。”
行云闻言点头到:“他的性格真挚,也正是如此,我才将丹霞派的武功传了给他,总比传给那些攻于心计的人强上许多。”
说到这里,行云突然一省,疑到:“焉姑娘为何此时才说话,而方才却是一语不发?”
焉清涵闻言掩口笑到:“那二老可是精明人,边家与宗主的关系非同寻常,外人早已是将边家划了到宗主这一边,如今他们只有与宗主联手这一个选择,其中利害,根本便不用来讲,也自然用不着清涵开口了。”
焉清涵此时仍是那副黑面,突然这一掩口轻笑,那副丑怪,差点惊的行云魂飞魄散。
见行云着惊,焉清涵在旁又是轻笑不止。
行云却是不禁暗摇了摇头,心到:“她这人聪慧貌美,武功又高,就是太爱捉弄人了。”
不过再去看焉清涵那丑怪的黑脸,行云的心下却是一阵悸动,一丝说不清的滋味泛滥开来。
随即眉头微皱,行云将这念头压了下去,接了焉清涵方才之言到:“我只是救过边家一次,外人为何将他们与我划在一起?”
见行云来问,焉清涵也不再做怪,正色到:“江湖人,尤其是有名有望的,于这恩仇看的可是重了,边家虽算不上大派,可好歹也是九辅之一,身受宗主大恩,自然不能不报。
如此一来,那些外人怎不会将他们与宗主划到一起呢?”
行云闻言微皱了皱眉头,焉清涵见了,摇头到:“宗主莫要觉得亏欠了他们边家,且不说您救了他们满门的性命,这恩他们可是报不完的。
而且宗主又是传了那边魁丹霞秘技,这丹霞炼气术就算在名门武功中也算的上一等,更不要说比之边家这样的地方门派了,这授功之德亦是大的很。”
顿了一顿,焉清涵继续说到:“就算抛开这两件恩德不说,只说如今,边家可也是占了大利。”
“哦?”
行云来了些兴趣。
便见焉清涵言到:“宗主莫要因为那边家两个老人的恭敬而轻忽了,想那边家二老能行商天下,维持边家这富甲天下的名号数十年之久,又怎会是常人?只看今日太原百姓出城相迎便是一例。”
行云闻言奇到:“今日那些百姓相迎,都是自发,这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