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清涵说话时的声音高了不少,刻意是要外面的人听到,尤其是明非先生。
如此一来,就连站了在场外的边魁亦是听的满耳,当下不解到:“二位爷爷。墨先生为何要这么说?人多不是力量才大吗?”
边魁自是希望行云胜利,此时见到行云竟是主动减去人手。心下大是疑惑。
边家二老的武功虽不十分地高超,可见识却是非常,边魁这个长孙是边家未来之希望,此时难得有这番场面,自然要借机好好教导一番。
就见边金富当下言到:“与剑阵为敌,可不能只以数量推断,双方同样十人,人人的武功一般高下,其中一方可结成剑阵,那胜利地定是结阵一方。
阵法的作用便是要让这十人一起发挥更大的力量,而那未结阵的人,不过是各自为战而已,两相比较之下便是差的远了。
所以说,这人多未必就是好事,人多力量虽大,可这力量却需协调才能发挥。否则人越多,彼此妨碍之下,战力反越是弱了,此时再遇到一座大的剑阵,那便只有失败一途。”
见边魁听地似懂非懂,边金富指了指行云身后的那些朝剑门下,言到:“魁儿你看,行宗主身后那数十属下的武功怎样?”
边魁当下答到:“他们都是剑罡级的高手,甚至有不少人比我父亲的武功还要高。”
边金富闻言再问到:“那他们与行宗主相比呢?”
边魁摇头到:“行宗主的武功超绝,就连那些名门的宿老都不是对手,他们怎么可能与行宗主相比?”
边魁在外人面前自是不能称呼行云为师父,只好跟了他爷爷来唤行云为行宗主。
边金富笑到:“这便对了,如果这数十人与行宗主一起入阵,魁儿你觉得行宗主能发挥的更好么?”
边魁不过是憨厚,可非是真笨,当下便是明白过来到:“等到那时行宗主不仅不能随意发挥自己的实力,甚至还要伸手救助自己的属下,人虽是多了许多,却反是混乱!”
边金富听到自己这长孙之言,欣慰到:“行宗主身旁虽然高手众多,要是分散开来,自是威力无比,可如今挤在阵中,反是难做发挥,这些人临时合在一处,又哪能与一起练了几十年阵地武僧相比?徒自乱了阵脚。
正因为如此,此时入阵,人手方面,需要的是精,而非是多。除非是有千军万马来做消耗,那却不在此列。”
边魁听了暗自思索。
这道理边金富知道,广通大师更是知道,所以焉清涵如此一说,他也无话,虽然退下去那二人是魂级高手,可与行云地实力一比,仍是差上不少,真要是再有些内伤,自然便是累赘。
带了累赘进阵,于行云有害无益,此时明非先生在侧,广通大师再是心急,也不能强要行云带谁入阵。
焉清涵见广通大师的眉头皱了起来,却是浑不在意,又再继续说到:“不只他二人,万剑宗此番上阵者不会超过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