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香菱是真的被弹出很远后跌在地上口吐鲜血。
东岳蹙眉看着她的手腕,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傻,至于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吗。
她难道看不出,他只是想要找个借口来参加她寿辰吗。
她就像往常一样对他撒个娇留下他给她过寿辰不可以吗?
曲歌摇摇晃晃的走近东岳:“看到了没?
我曲歌想要打人,绝对不会只给她手腕上那一点点擦伤。
要打,我就要见血。”
香菱站起身后忽的又跌坐在地:“
神帝…我站不起来了。”
琉煌月上前将香菱扶起:“好了曲歌,今天是你寿辰,有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曲歌冷笑:“以后?以后我可不想再与这种就会颠倒是非的女人说话。
以后我云山岛严谨香菱进入。
还有你东岳,你若不想与我再往来,直说便是。
我曲歌断不会勉强你的。”
她说完重新走到墨音身边,头靠在墨音肩头:“墨音,你看看眼前这些虚伪的人多可笑。
没时间来给我过寿辰,倒是有时间来给别的女人讨说法。
亏得我曲歌不是个善茬,不然岂不是被冤枉死。”
墨音伸手轻轻将她揽在怀里:“别生气,我在,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东岳蹙眉上前拉住曲歌的手腕:“你喝醉了,到我这里来。”
曲歌抬手就将东岳挥开,脸色冷冷的:“你还是去关心一下你心疼的香菱吧。
她不是说了吗,她站不起来了。
我曲歌最缺的就是她那股不要脸的劲儿。
跟她比,我输的一塌糊涂。
今日是我的寿辰。
我没有心情与你吵架。
你就带着你在意的女人离开我的地盘可好?”
曲歌说完双手搭在墨音的脖子上:“墨音,我好像喝醉了,带我回去休息吧。”
墨音打横将曲歌抱起,视线落到东岳脸上有些厌恶:“如果不能做到全力以赴,最好还是放手。”
东岳冷眼看向墨音:“这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琉煌月一看情况不好,连忙松开香菱上前挡在墨音与东岳之间。
“墨音,曲歌不是困了吗。
带她进去休息。
东岳,香菱受伤不轻,你回去帮她疗伤吧。”
墨音冷眼转身抱着曲歌往后殿行去。
琉煌月拍了拍东岳的肩膀:“你说你要来给曲歌过寿辰你就明说。
拐这么多弯儿做什么。”
“曲歌许久不理我,日日与这墨音厮混。
我总得找个理由吧。”
“好了好了,别发牢***了,你回去吧。
我在这里给曲歌主持一下大局。”
东岳沉闷的转身看向香菱。
香菱微微的垂了垂头。
东岳问道:“曲歌并未曾伤你分毫。
你为何要骗我?”
“我…我怕自己说的太轻了。
神帝不会来参加曲歌上神的生日宴。
你们两人因我而产生了隔阂。
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帮你们修补你们的隔阂。
所以就…用了这种偏激的方法。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香菱连连鞠躬道歉。
东岳蹙了蹙眉:“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张了。
你就是再太华岛学习与修炼的。
旁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
“是。”
东岳从香菱面前走过。
香菱直起腰侧头看着云山殿忽然莞尔的笑了笑。
那笑容…竟是说不出的意味。
曲歌醒酒后,只记得自己跳了舞,别的事情倒都不记得了。
墨音跟她说,她打了香菱,还是当着东岳的面儿。
她差点笑岔气儿。
“不可能,我多会装啊。
就算真要打香菱,我也一定会背着东岳打的。”
“是真的。”墨音特别严肃的看着她:“你非但打了她,还因为东岳的偏心而告诉东岳,让他带着他在意的女人离开云山。”
“不可能,我吗?真的是我吗?”曲歌跳脚。
“恩,不过当时那香菱的确是说了刺激你的话。
她挨那一顿揍绝对是活该。”
“那东岳就真的带着香菱走了?”
“对。”墨音点头。
曲歌刚站起身,蹭的又重新躺会了床上:“完了,酒是真的会坏事儿啊。”
墨音抱怀问道:“你与东岳只不过因为一个小小的香菱就闹成这样。
你们之间几百万年深厚的感情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还是你们压根就没有你想的那么爱彼此?
如果你真的想不通,不如就跟我去白狐洞住一段时间吧。
分开一段时间,你们彼此都冷静一些。
慢慢的想明白了,你们就该继续继续,该各自嫁娶就各自嫁娶。
不要彼此互相耽误了。
当然了,你也不必怕你这臭屁的个性会嫁不出去。
即便东岳不要你,我也会娶你的。”
曲歌白了
墨音一眼:“这种时候你能不要火上浇油吗?
我心情和不好诶。”
“说句肺腑之言而已,怎么能算是火上浇油呢。
你可真难伺候。”
“哎呀,你就别说了,我头都大了。”曲歌嘟嘴:“陪我去人间散散心吧。
在这仙岛是在是闷死了,又不能去太华岛。
每天就是看着你和去月宫陪琉煌月玩儿,实在是无聊至极。”
墨音无语:“不是你拉着我回云山来小住的吗。
怎么现在倒嫌弃起我来了。
不然我回妖界去了。”
“别呀…”曲歌拉住墨音:“我现在需要人安慰,你没看出来呀。”
“我看你是需要人陪你出去疯吧。”
曲歌呲牙呵呵笑了笑。
“走吧,起来穿衣服吧。”
曲歌耸了耸肩,“那你出去吧。”
去人间吃吃喝喝玩玩儿,回来以后阴郁的心情应该就能好一大半了。
可是,人算是当真不如天算啊。
那日她与墨音去了三个地方,三个地方都连着下起了大雨。
起初她还觉得是偶然,可到最后,她直接火了。
气势汹汹的回了仙岛。
她没有回云山岛,而是直接去了太华岛。
因为是她,当然不会有仙娥阻拦。
她直接来到东岳的书房门口,抬脚就将门踢开。
东岳果然是在书房里。
平常他只要不出太华岛,多半时间都会在这里看书。
“东岳你混蛋。”曲歌迈步走了进去。
东岳皱眉:“曲歌,你这脾气倒是越发的大了。”
“我脾气大还不是你逼的。
我好好的在人间玩儿我的。
你老是跟我作对干嘛。”
“我何时与你作对了?”
曲歌冷嗤一声:“你还想不承认是不是?
我去哪儿哪儿就下雨是什么原因?
三个地方都供奉着你的庙宇,都归你管辖。
你可别告诉我这是偶然。”
东岳蹙眉,今日是香菱在看管显世镜。
难道是香菱又…
“你许久不来我这太华岛。
这次突然出现就是为了对我大呼小喝的。”
曲歌见东岳转移话题,她忽然反应过什么,转身就往外跑去。
东岳连忙追上,可却是来不及了。
她进了太华岛存放显世镜的房间。
果然,香菱正坐在显世镜前看着世事百态。
见曲歌突然进来,香菱吓的连忙站起身。
“上神…你怎么忽然就闯进来了。”
“怎么,你是不是还在费劲巴拉的从人间找我的身影,好继续用雨水浇我?”
“我不知道上神在说什么。”香菱垂头,脸上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东岳追了过来拉住曲歌:“我们出去谈。”
曲歌一把甩开了东岳的手:“不用了。
你当真是偏心啊。
我过生辰你不去云山岛见我,她骗你说她受了委屈你倒是去找我算账了。
我去人间被天上雨水玩弄,我以为是你做的,来找你算账,可你却转移话题,原来竟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
东岳,我一直以为你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我真是看错你了呢。
你原来对怜香惜玉这件事儿很在行吗。
只是你怜惜的人不是我而已。”
曲歌说完愤怒离去,留下东岳怒看向香菱:“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