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欣就笑意嫣然地看着林辰暮,聂诗倩的那点小伎俩,她哪里会看不透,说道:“可不是,我这个暮哥哥,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孩儿,谁要是喜欢上他啊,那可是有的烦了,”
两个女孩儿就像是自來熟一般,就有说有笑起來,彼此间神情亲昵,竟然浑然沒有一点尖酸刻薄、怒意勃发,唯有那言语中不显山露水的暗自较量,带出一丝争锋的端倪來,林辰暮就有些目瞪口呆,酆美娟却是面带忧色。
刘医生对聂诗倩的病情再次进行检查后,就向林辰暮使了个眼色,林辰暮心领神会,跟着医生一起來到了外面的走廊上,酆美娟心里放不下,也跟了出來,刘医生看了她一眼,却并沒有出声阻止。
“情况我看了一下,应该初步可以断定,病人在遭受到踩踏挤压时,附带神经受损,影响了部分机体功能……”林辰暮听到这里心头一惊,刚准备说些什么,却又听医继续说道:“不过好在不算太严重,而且病人年龄小,有助于恢复,不过最好还是能转院去首都,毕竟我们那里条件要更完善一些,更有助于病人的治疗和康复,”
“行,这个沒问題,”林辰暮心头渐渐才安定下來,只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又转过头对酆美娟问道:“酆阿姨,你觉得呢,”
“当然好,”酆美娟就抿起嘴唇,说道:“我这就尽快去办理相关手续,刘医生,那一切就多亏你了,”
“呵呵,你尽管放心吧,病人这种情况在国内虽然比较少见,但治疗起來其实并不复杂,”刘医生显得很是信心满满的样子,说话也比较大气,就好像为这点小事情,自己专程从首都跑來华川,飞机转汽车,在路上就整整耽搁了大半天时间,委实有些小題大作了。
……
月上中天,夜色深沉。
天际月隐星黯,黑色帷幕下,繁华的闹市区也变得寂静起來,一片冷清中,涤荡了夜生活的喧嚣嘈杂,假日酒店的一个商务房间里,也是寂寥一片。
蓦的,一声轻轻的叹息打破了这空间的孤寂。
一个靓丽窈窕的女人端着一杯红酒,静静地站在客房那巨大的落地玻璃前,怔怔的望着敛于厚厚云层后的那一轮孤月,天际那墨黑色的阴沉,仿似有着扯不开的浓郁阴霾,似是触动了她的心怀,她那一双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似水明眸,却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清澈明亮,变得恍惚若梦、其中更似有着迷雾般化不开的浓浓忧愁,浑然沒有平日里的半点傲然之态,纤眉微颦、神容哀伤,似乎有着满腹难以排遣的心事一般,轻启樱唇,声声叹息吐露而出,似幽怨,更似无奈,隐隐蕴藉着无限的惆怅与迷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却传來了“砰砰”的敲门声,声音虽小,却在静谧的夜里,很是清晰可闻。
女人这时才察觉,自己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爬满了泪水,她轻轻擦拭了一下,又收拾了一下情绪,然后才走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王宁辉,这么晚了,新婚燕尔的他不在家里陪自己的娇妻,却鬼鬼祟祟地跑來酒店这里,难不成是來私会情人。
“见到他了吗,”刚一见到王宁辉,女人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见到了,”王宁辉看到女人那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睛,不由就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又说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既然回來了,怎么又不去见他,”
女人就惨然地笑了笑,说道:“见了他又如何,还不是徒增烦恼罢了,只要知道他过得好,我就很满足了,”说到后面,她嘴角的笑意愈发灿烂而妩媚。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來,”王宁辉却是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目光也很是凌厉地盯着她。
“为什么要回來,”女人显然是沒有考虑过这个问題,怔怔地发愣,茫然无措,好半晌后,脸上又才露出了有些迷茫的神情來,喃喃道:“想回來,就回來了,沒想那么多,”
“总之还是沒有放下,”王宁辉就一针见血地说道。
“沒有放下吗,”女人心不在焉的摇晃着杯中美酒,在明亮如昼的壁灯照耀下,殷红如血的美酒泛着妖异的粼粼波光,片刻之后,却又喃喃着反问道:“其实放沒放下,又有什么区别,你就真的能放得下一切吗,”说话的时候,纤眉微微颦起,一双秋水为神的明媚眼波里,竟然有了泪光莹莹。
看着女人幽怨的样子,王宁辉脸上不由就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PS: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可小寒还是想说两句,最近这段时间,是小寒最忙的时候,忙完西博会,紧接着就是农博会,天天加班到九十点钟才回家,赶这点稿子委实不易,当然,由于时间紧迫,稿子的质量和数量上,难免会出现一定的瑕疵和不足,原本对于近期的成绩,小寒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不过在大家的支持下,居然出乎我的预料,实在是让小寒高兴和兴奋不已,真的要感谢大家的厚爱和支持,小寒还有半个月要忙,忙过这阵后,一定好好写稿子,力争将更好的故事和情节展现在大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