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江家一口围着电视机看春晚,这是他们家多年的传统,江天也没有像很多年轻人那样出去玩,而是陪着爸妈聊天,聊着聊着自然而然地就聊到了苏以沫身上去。
无非是人怎么样,对方家庭怎么样。
聊到一半的时候,苏以沫的电话打过来了。
半个小时前是江天打给她的,不过她那边有事,一大家子聚在一起,没聊几句就挂了。
“喂,小以!”
苏以沫问道:“在干嘛?你那边怎么那么静?”
“在家陪爸妈看春晚,你呢?还没散吗?”
苏以沫道:“今年是和大伯家、三叔家一起过的年,他们还在吃呢,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因为他们老劝我喝酒!”
江天知道,肯定是因为苏以沫将会考上中/宣/部才会这么热闹,这就相当于苏家官场之路将会直达京城,不再是地方的小家族了,就和苏以沫的姑姑一样,嫁了个好老公,发/改/委/司/长,苏以沫将会成为苏家的第二个骄傲。
只是,苏以沫没跟江天说,她的很多长辈都劝说她毕业后就和男朋友分了,毕竟两个人不但档次不一样了,而且分隔两地,分手是迟早的,长痛不如短痛。
苏以沫有些累,把那些沉重的话题甩掉,说道:“江天,我发现我回家胖了2斤,怎么办?”
江天道:“胖了?上次见你也没胖啊,家里油水太多了!”
苏以沫道:“我要是胖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江天用坚定的口吻彷如发誓一般:“我喜欢任何时候的你!”
这种时刻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时候,不然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和苏以沫挂了电话,又给相熟的几个人打了电话,顾永邦、方志诚甚至宋安都发了短信祝福,关系不就是这样,平时联系着。
春节总是繁忙的,走亲戚喝喜酒免不了,而江家的一辆车则成为很多亲戚的重点,每当他们问起的时候,江母总会自豪地说这是儿子赚钱买的,引得大家纷纷夸奖儿子有出息。
而江天也再次拿出30万给家里,当场把老爸老妈给震住了,纷纷询问江天这钱是哪里来的。
“儿子,你该不会又去买彩票了吧?”江母问道。
这要是买一次中一次几十万,那整天买彩票就行了,简直就是彩票专业户。
江天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我和一个朋友学着做生意吗?他家里是做大生意的,稍微照顾了一下我,今年挣了点钱!”
他不敢说出多少,毕竟区区一个大学生因为其他人帮忙半年挣个几十、百万来,已经很让人吃惊了,这要是晒出银行卡数字,那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估计到时候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抢了银行。
大年初5,本来江天是要陪着父母去参加一顿酒席的,不过大清早接到一个电话,马来国彭学兵打来的国际长途电话。
“老板,我们摊上大事了,您有没有办法救我们?”那边传来彭学兵急促的声音,仿佛十万火急一般。
江天微微一皱眉,沉声:“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不要着急,一切有我在!”
彭学兵这才稳住呼吸,道:“老板,您离开后,我按照您的要求先尝试性地收了几个小弟,置办了几件武器,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发展的很顺利,我们很快在文利港/城/区站稳了脚跟,并且控制了一片街道。我按照老板您的要求,从不吝惜钱,所以投奔来的人有很多,但是没想到3天前,出事了!”
“文利港本地势/力有一个老大叫奥利的,他是文利港有名的地下大佬,十年前他曾经几乎一统文利港的地下势力,他的人和我们的人起了冲突,然后抓走了我们3个手下,昨天晚上,送回了他们的尸体。他们???被砍掉了四肢,生生的折磨死。”
说到这里,彭学兵有的不是恐惧,而是愤怒,是的,江天没有从他声音中听出恐惧。
“奥利让人带话,说三天之内不向他低头认错拜入他的门下,就把我们全部杀死,然后丢到海里喂鲨鱼。老板,我不怕死,我是怕没有完成老板您的交代,死不瞑目!”
江天沉默,实际上他内心也有一团怒火在燃烧,在愤怒一言不合就生生折磨死3个自己的手下,在愤怒奥利的傲慢与凶残。
江天低声道:“我立马赶来,你们现在提高警惕,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挂了电话,江天向江爸江妈解释就是公司忽然有点急事需要去处理,估计要四五天,两位老人家也没有多想,还问江天事情好不好解决,需不需要钱,需要钱的话把家里的钱也拿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