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累？”

端木霁风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水惊雪没有起来，仍然懒懒地躺着

“当然累，你又不亲自去做那些琐事，哎，女儿就要大婚了，自然得为她做得完美一些”

水惊雪淡淡地说，端木霁风也于一边坐了下来，伸手轻抚着她的脸

水惊雪啪的一声，打掉了那只手

“怎么了，生我的气？你也知道，这些天折子太多了……”端木霁风有些内疚，凝月的大婚，全部交给了水惊雪去办

她累得没什么精神

水惊雪紧紧地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不远处

“重涧……没有再去骚扰凝月？”

端木霁风小心翼翼地问道

水惊雪轻笑一声，“自然是没有，男人啊，哪有很长情的？就算曾经爱得轰轰烈烈，随着时间的飞逝，也会变得平平淡淡，不幸的，还会化成了灰烬了”

端木霁风心一顿，想起自己差点就移情别恋，一时间，难以对上水惊雪的话

“不过，我总算明白了有些人，不是能留就留得住，就比如重涧，凝月求过他很多次了，可是他没有留下来”

水惊雪淡淡地笑，眼中略有忧伤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分外想濯白了

那只小鸟，那家伙，一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