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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见三哥的小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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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是一回事,可是,这样的拼死行动,林安却怎么都不肯猎户去做了。

猎户又亲了下心上人的唇,认认真真地保证道:“军功已经攒完,太子还给了我书面凭证和他的一枚印信做保证,说将来必会修改户婚律。将来除非朝廷无人,我必不会再去战场。”

林安这才笑了开来。

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酒不醉人人自醉,猎户登时看住。

再然后,他微微垂眸,就看到他的小解元白净的脖子,微微敞开的衣领,还有衣领下的那片皮肤……

猎户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媳妇儿。”

“嗯。”

“媳妇儿。”

“嗯?”

“三哥在军中,常常梦到你。”

“当真?梦到我在作甚?读书写字?还是当朝为官做宰?或是打马游街时,被哪个公主拦了马,要下嫁于我?然后你马不停蹄的跑回来,就为了阻止这些?”林安见猎户回来,试也考完了,心中很是兴奋,当下也有闲心说笑起来。

“……”猎户很是沉默了片刻,才道,“三哥梦到媳妇儿,像我离开前的那一晚一样,洗的干干净净,在床上等着我。然后,还、还主动与我做那等事……”

林安:“……”他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猎户梦见他,就是和他做那等事!而他梦见猎户时……还是和猎户在做那等事!

真、真不愧是下/半/身动物!

林安既恨猎户,又恨自己,一时之间,竟不曾开口答话。

猎户却不容许林安在他的床上走神。

“那你呢?”

“甚么?”

“那你,梦里可曾梦到过三哥?”猎户声音沙哑极了,一只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则探入被褥下,上下左右而求索,以觅花谷深处,“可曾梦到与三哥做那等事?”

林安脸颊微红,身子微微蜷缩,恼自己被看穿了心思,正不知该说些甚么,就听腹中传来“咕咕咕”的声音。

猎户:“……”

林安:“……”

连睡两日,腹中可不就早早空了?

饱暖而思淫/欲。

现下、身边有一个身体火、烫的猎户,自然是暖和了;可是,他还饿着呢!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腹中饥饿,绝无旁的意思!

猎户微微苦笑,深吸一口气,起身将桌上的凉茶灌了两杯,过了一会子,才转头看林安——当然,说是看,起身也只敢把目光放在林安的头发上。

“媳妇儿快些起,我令人送些食物来。”

然后穿上外衣,就大步往外走去。走之前还不忘把那壶凉茶拿出去倒掉,生怕林安喝了过夜的凉水。

只林安一个缩在被子里:“……”猎户两杯凉茶下去,就甚么反应都没有了。可是、可是,他呢?

他也是男人,他……也是有反应和那种想法的好吧?

可惜不论林安反应如何,想法如何,现下、身边没了人,也没了凉茶,又腹中空空,没甚么大力气,郁闷好半晌,开始默背金刚经。

等金刚经背了一半,猎户也回来了。

当然,林安自己的“反应”也没有了。

恨恨瞪了猎户一眼,林安自己爬起来,穿了家常外袍,洗了脸,擦了牙,正捣鼓自己的头发,见猎户走到他身后站着,他就理所应当地坐下,任由猎户给他绾发。

猎户手艺很好,动作也很快,很快就给林安束好了头发,还从自己袖中,掏出一物,攒在其中。

林安房间里也是有铜镜的。他从铜镜里隐隐看到猎户动作,问道:“簪子是你买的?上面是甚么纹路?”

不是买的。

不是甚么纹路,只有一只小狐狸。

猎户心中回答,嘴上却只道:“再洗洗手,吃饭吧。”

林安饿了两日,他自己饿过劲了,不觉得什么。反是猎户心疼的紧,忙催着林安净手吃饭。

厨上其实这两日都在做林安的饭,只林安一直不醒,厨上就把饭放在炉子上温着,一直不敢断火。

只今日早上刚做好的饭,正欲像前两日那样也继续温着,厨上的人就被猎户下了一跳。

好在林安唯恐在京里新买的厨子不如意,特意从家里带来了厨子。因此厨子自是知晓猎户是谁,恭敬的喊了声“秦爷”,就见那位秦爷在厨房看了半晌,端了两碗他新熬的皮蛋瘦肉粥,还有两盘虾饺,两笼蟹黄包,两碟小菜,两大碗胡辣汤,都放在几层的食盒里,提着就走。

还不忘回头嘱咐他们,别忘了给他们爷煮燕窝粥。

厨子立刻应了,然后一面亲自煮燕窝粥,一面招呼人继续和面包虾饺和蟹黄包——他们原先不知秦止在,因此做饭只按照先前几个主子和外院客人的饭量做的。现下秦止一来,拿走了平哥儿昨儿特意点的虾饺,现下当然要立刻再做。

——在林家干活儿,东家和气,平日里并不为难他们。可是再和气的东家也不是没脾气的。厨子听说过在他之前有一个厨子,原先是大宅子里出来的,有一次见二姑娘点了三餐和两顿点心之外的东西,就伸手朝二姑娘的婢子要钱,说是没钱没东西。

二姑娘没说甚么,没要东西,也没给钱。

到了晚上,东家回来,直接令人把那厨子舌头拔了,连夜就发卖了。

若是寻常人家,打几板子卖了也就罢了。偏偏东家家里特殊,那位秦爷常常在家里出入,也常常在这家里过夜,如果不拔了舌头,只怕那人会在外乱说话。

家里仆人自此哪里还有不开眼的?

俱都老老实实的,该干甚么干甚么。

现下就是被秦止多拿了东西,厨子也只能自己忙忙补上,一句话不敢多说。

林安自然不知那厨子是怎么想的。他其实不怎么懂得御下之道,他知道的只是那些人的卖身契都在他这里。敢当着他的面,就伸手朝他妹子要钱,林安哪里能忍?自然是要发卖了。

至于拔了舌头……那也是那人本就碎嘴。林安那时也恰好需要一只用来儆猴的鸡。

且不提那些事情,林安饭量不算大,喝了大半碗的皮蛋瘦肉粥,吃了几只虾饺,两个蟹黄包,又把一整碗的胡辣汤喝了,就什么都吃不下去。

然后他就看着猎户吃饭。

猎户吃饭很快。

跟打仗似的。

先前被林安带着,猎户吃饭速度也慢慢慢下来了,只这一回出去,速度又回去了。

林安看着既心疼,又好笑。

待看到猎户把他没喝干净的粥给喝完了,林安终于不笑了,只看着猎户不说话。

猎户道:“我们出去走走,等回来了,你再喝上一碗燕窝粥。”

见林安皱眉,猎户又低声道:“乖,多补补。不然,像第一次那样,咱们只洞房一宿,你就连着两天爬不起床,那可如何是好?”

林安耳朵尖立刻红了起来。

二人如何久别胜还没有经历过的“新婚”暂且不说,林安与猎户趁着天色好,在附近的街上走了一圈,买回来不少小儿的玩具和女子戴的京城里“时髦”的发簪后,林姝就拉住了林安。

“哥哥怕是要去好好宽慰一番那位邹举人了。”林姝叹道,“哥哥的另外三位同窗都还好,只是会试累过头了,又着了凉,请大夫看过,也都喝了药,我也遣人去问过,他们的书童都说已经能起身在屋子里吃饭,只是身上没力气,怕是还要再养两日,才能出门。”

林安道:“那邹兄是?”

林姝将大夫的诊断说给林安听,林安听了,果然也道是这邹举人怕是没考好,以邹举人的年纪,又上有老,下有小,眼看儿子都十岁了,还没找到个好书院看管,这才心生郁结,一病不起。

这病大夫也说没法子,只说让周遭人劝着,让他自己想通,病也就好了。

林姝是女子,对此无可奈何,林安听了,若有所思,将事情揽下,然后就让林姝歇上两日。等他闲了,就带家里人去周围的几个寺庙逛上一逛,好歹算是没白来这京城一趟。

林姝“呸呸”几声,只道林安必定高中。

林安只笑,待回到自己房间里,青天白日,他就把猎户压到了身/下。

“说!那老皇帝到底给了你甚么好处?你怎的会那么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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