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张辽并未急一时,所以夏侯渊略显急躁,多方骂阵。
张辽听闻荀攸草草训练一批钩镰枪,准备来破铁甲连环马,不由当场哈哈大笑,死活不信。
十月中旬,经不过夏侯渊多话骂战,张辽再一次出动铁甲连环马。
而夏侯则亲自带领钩镰枪队上阵,准备一试威力。
钩镰枪貌似戟与枪之间,但他不像戟头那样沉重,不方便转动,又不像枪那样只能单一而刺。钩镰枪假如配合独特的地式枪法,的确能对铁甲连环马照成巨大的伤害。但现在问题是夏侯渊训练士兵不过一旬,根本习不成多大的战斗力,士兵也把握不了钩镰枪特姓,所以一时间难对连环马形成什么威胁。战场上不时出现一片滑稽的现象,不少曹军步兵在夏侯渊的带领下,学着地堂刀一样,专攻下盘,时而打滚,时而猫身。钩镰枪就算钩住马蹄,但却吃不紧部位,加上连战连败下对连环马的心里阴影,根本很难撼动连环马。所以看起来就像一大批士兵,亲自翻滚到铁骑马下,等着马蹄的践踏而过,踩成肉桨,血肉模糊。虽然偶有士兵用钩镰枪钩住马蹄,但连环马上士兵机灵的解开板扣,虽然十匹马失去了整齐冲锋能力,但依然没有照成多大的影响,照进前进而来。
夏侯渊惨败而归,死伤士兵不计其数。
夏侯渊落此一败,闭关不出,与荀攸连番商议计谋。
于此同时,张浪主力军已经开始逼进武平城。
武平做为兖州极为重要的战略要地之一,面临着多重战略送择。沿颖水而上源头,可取除留,并且控制黄河重要据点之一官渡;也可沿颖水支流西进,夹击颖川郡;也可走道砀县,与张辽显成呼应,进攻东郡。
此地做为重镇之一,曹艹自然重兵把守。
张浪亲自压阵,令黄忠父子,凌统等一帮猛将轮番对武平发动攻势。
曹将不敢出战,只能苦苦坚守。
两军相持近两旬,张浪久攻不克,这时候许昌传来一条让张浪大喜消息,曹艹准备把都府南迁邺城了。张浪捉住这个天大良机,对武平发起一阵又一阵的猛攻,一时之间,焦县风雨飘摇,随时有支持不住的现象。
而在这个消息之后没多久,西线的周瑜终于开始有所行动了。
九底月,赵云领五万大军出颖上,走汝南,配合周瑜的意图开始进攻召陵,企图压住荀或部队,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敢轻易对周瑜出兵。而周泰则留守两万人,坚守襄城。周瑜自己则秘密带领五万人马,翻三崤,进军登封,直接把矛头直向洛阳。
登封守将于超自负武力,开城应战,结果不到三回合便被蒋钦一枪刺于马下,当场阵亡,守兵见主将阵亡,溃败退回城里,开始死守不战。到了黑夜,登封城外忽然一片摇旗呐喊,周瑜派人于南门放火,北门擂鼓呐喊,西门由蒋钦带队连夜攻城,只留北方一条没有动静。
在身后一排排火箭的掩护下,江东军攻城部队已经准备完毕。
少量的投石车利用杠杆与离心力原理,不停把巨大的石头砸向城墙上,伴随着惨叫声,时不时的发出一阵轰隆轰隆巨响,攻城部队的楼车已经架起,在一阵重步刀盾兵的保护下,轳马、撞车更是直冲城门下,不停的撞击城门,发出沉闷而又轰隆的声音。
黑夜的战鼓响彻云霄,而照亮的火把如龙,士兵怒吼的喝杀声,不停弥漫城墙。
蒋钦永远是江东军攻坚战的头号人物,他自己轻装上阵,嘴里咬住朴刀,身先士卒,抢在士兵前面开始攀登城墙。而士兵在他的激励之下,都勇敢的爬墙。蒋钦双手熟练无比的相互交替,上伸的速度如鬼蜮一样惊人。上面的落石、沸水不停的翻滚下来,但这都被蒋钦敏捷的闪开。蒋钦飞速的踏上云梯,爬上城墙。墙上曹兵各种兵器马上堵了过来,欲把他刺翻离地。蒋钦一身上经历大少数百战,身上早已伤疤累累,但每一次他都这样勇猛上前,从没有退缩过。在蒋钦的带领下,登封小城哪里顶的住这样狂轰乱炸,加上主将白天阵亡,士兵们个个从北城门溜走。
哪知周瑜极其狡猾,早早派了一枚人马埋伏在必经之路上,来一个捉一个来两个捉一双。
登封城顶不住江东军疯狂进攻,一夜便已沦陷。
二曰一早,周瑜只留少量人马守城,自己便带领主力部队继续北上洛阳。
三曰,大部队已经逼近洛水。
洛阳一带风闻江东军杀来,一阵兵荒马乱,个个吓的屁滚尿流,加上前阵曰子传言曹艹即将撤离许昌,有钱的主子,早早大包小车向河北跑去。而平常百姓,风闻江东政权宽厚,士兵从来不乱杀百姓,个个在不安与期待之中等待命运的到来。
当荀或得到周瑜杀向洛阳消息时,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此时登封已破,宜阳守将连夜派人告紧而来。荀或有些无可奈何,自己又要看顾武平,又要保护颖川,哪里还有那么能力分担洛阳一带呢?此时就算派出援军,任凭他计谋通天,也不可能一时之间飞到洛阳,如今他只希望洛阳城守将能多顶数天,好等援兵而来。
而洛阳守将王朗倒有两把刷子,把自己手中的两万士兵调动的井井有条,人尽所用。
十月,周瑜开始沿洛水以北方向前进,意图绕过宜阳,准备进攻洛阳。
宜阳守将不知是计,以为周瑜真的趟水过河,急调五千兵马杀来,结果被周瑜三路伏兵杀的兵甲不留,宜阳不攻而破。
周瑜进军宜阳,经过短暂休整之后,开始把矛头直指洛阳。
王朗自知四周无险可守,把大部分兵力都屯居在洛阳城里,其意图极为明显,就是一力死守。只要能支撑上十天,荀或的援军必然可以到达。而对踌躇满志的王朗来说,不要说十天,就算一百天他也有信心守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