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吉田裟罗掩嘴轻笑,居高临下的看了坐在沙发上的坂田银时一眼,毫不客气的反击:“银时,我觉得你找个保姆般的员工更加迫切。(无辜躺枪的新八)至于我,你觉得我会看得上你这不上进的工作?在你手下工作估计是万年与工资无缘吧(一语成谶)。”那居高临下斜着眼角看人的模样,再加上口气中犹带着的三分讽意,就算吉田裟罗脸上挂着的是温婉可亲的笑容,坂田银时也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高杉晋助的影子。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坂田银时手上的杯子‘哐当’一声落到了地板上,裟罗你这样会让银桑想起矮杉那个欠扁的混蛋,一想起矮杉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乱惊悚一把的好多个日夜。坂田银时打了个哆嗦,看向吉田裟罗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怨念。吉田裟罗弯了弯嘴角,见好就收,绕过了这个话题,重新倒了杯茶水递给坂田银时。
“呵呵,裟罗,你说我的工作,你的工作才奇怪好吗?占卜师这种职业怎么可能吃香?女孩子啊就是喜欢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说着这些话的坂田银时整个人像是没骨头般软在沙发上,“哎呀,这些都不重要。银桑现在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需要糖分。裟罗,你怎么能对此惨状视而不见呢?好歹我们是同窗。”
吉田裟罗看了坂田银时一眼,莞尔一笑:“怎么会,我看银时你很精神啊。同窗啊,说起这个,晋助让我转告你一句话:没有比有你这样的同窗更丢人的事了。”
“喂喂,裟罗你不会像矮杉那么不上道的对吧?那家伙小心眼得很,不就是件小事吗,至于记恨到现在吗?”坂田银时有气无力的看了吉田裟罗一眼。他是真没法子了,吉田裟罗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一个姑娘,下定决心做什么事的时候,那雷霆手段坂田银时还真是没讨到什么好。以坂田银时爱好甜食的程度,在没有甜食的日子里自然想尽一切办法以求能够得到甜食的安慰,可惜每一个法子成功了。
“银时,这么当着我的面腹诽我的未婚夫真的大丈夫吗?”吉田裟罗笑眯眯的看了坂田银时一眼,“要知道女人可都是很记仇的,一不小心啊就记恨你一辈子了。”
“呵呵——”坂田银时干笑,“裟罗妹子你这么好的人,温柔贤惠大方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生银桑的气呢。啊哈哈——”最终在吉田裟罗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说不下去,偃旗息鼓了。
见着对方明显沮丧,耷拉着脑袋的模样,吉田裟罗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视线备下的糕点推到了坂田银时的面前。坂田银时鼻子动了动,抬了抬眸子:“难道是银桑太思念甜食了,竟然都出现幻觉了?怎么办银桑好像看到了三途川?”
吉田裟罗轻轻拍了下坂田银时的脑袋,摇头失笑:“银时你的苦肉计真的不怎样,一点都不专业。好啦,这是给你的,以后我离开这了,自己吃甜食也要知道节制。你啊,还有几次机会让人把你从糖尿病的边缘拉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坂田银时摆摆手,伸手将面前的一盘糕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间或还好糊不清的说上几句:“我说裟罗,你早就知道银桑在和你玩苦肉计,那适才这些事耍着银桑玩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坂田银时被吉田裟罗的话一噎,差点被甜食噎到。他还······还真的不能怎么样。
吉田裟罗狡黠的眨眨眼:“呐,银时,明日开业大吉。第一卦送你,免费的哦。”
“切,银桑又不是小女生,才不信这些东西呢。”坂田银时不屑的哼唧。
吉田裟罗倒是不以为意,从摆在桌子上的塔罗牌里,抽出了一张,瞥了牌面一眼,别有深意的朝坂田银时微笑:“罢了,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你质疑我职业的过错了。这张牌嘛······银时,失去的你所珍视的事物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这回可要好好把握住哦。”
“银桑哪里有那种东西?”这么说着的坂田银时突然睁大了眼睛,“难道······怎么可能?”坂田银时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吓了一跳,立马自我否定,已经逝去的人怎么可能回来,那一年清水月姬冰冷的尸体所带来的彻骨的寒意,坂田银时至今都未能忘却。
吉田裟罗抬起眸子,笑得高深莫测:“世间之事本就没有绝对,可能亦或是不可能谁又说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