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的便是这个最小的弟子了，婴孩时候开始养起，三岁便教着打坐修行。

似乎因为幼年便深受道家影响，万事看得很淡，也很透，性子简单，十分适合修行。

她好好打量了一下几年不见的自家土地，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元婴大圆满境界，这一次已经大乘期二阶了。

她笑脸盈盈很是满意：“清儿这次突破不小啊。”

“不过是前些日子感悟，多亏了师傅送来的丹药，不过最近修行进阶太快，我想先休息一下，打牢一下基础。”

洛华真人点点头，清儿一向自己有打算，胜少要她操心，便嘱咐了一下今年大比的事宜：“清云峰往年都没有出战，但是还是有两个名额的。你今年不如带上你徒弟一起参加？”

“我徒弟？”卓清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收徒弟了？不过很快就明白洛华真人的意思，“灵儿不是我徒弟，我也不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露面”卓清顿了顿，没有直说，只是有点含糊其辞，“不大好。”

洛华真人也明白她的意思，近年来修仙界和妖族相处的并不融洽。

在大多修真之人眼中，妖族是淬炼的材料，是提高修行的灵药，是作恶的怪物，唯独不是“人”。

她的性子淡，修真界那些事也不想趟浑水，虽多对门人加以管教。可不少弟子还是沾了那有点极端了的正派之人一说。

像是她自己的二弟子宋起离，说过几次，他也没有领悟，只能慢慢教导了。

洛华真人顿了一顿，还是劝说道：“你也不可能护她一辈子不是？真是喜欢，收做灵宠亦或是徒弟，也未尝不可。收徒弟可能麻烦了一些，毕竟现下的妖修也总是惹眼，总比不明不白的呆在你山峰上要好得多？”

卓清摇了摇头道：“师傅，我不想灵儿做我的宠物，也不想她做我徒弟，妖修太过惹眼了。我在一日便会护她一日，在我清云峰之上，她便是主人，没有必要做了我徒弟再多受拘束。其他事，我想等灵儿化形之后再做打算吧。”

妖类化形，也要有修真界元婴的境界。只是妖类比起人类一开始修行的要难得多。而人类则在渡劫期的修行会难上许多。

洛华真人，回想了一下，她见过那只小狐狸也有好几次了，人畜无害的样子，悟性灵智也十分高。自是不会对卓清有害。便也允了。

只是这次大比，清云峰便只有卓清一人参加了。

万事谈妥，洛华真人便叫人沏了壶茶，和卓清闲聊。

“师傅。”

“嗯？”洛华真人拿着这好茶吹了两口，眉头轻翘，看了过来。

“你知道丹药要怎么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