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皓东尴尬一笑,明白老爷子暗指他刚才荒唐的时间长了点儿,这是小安安在一旁,不然老爷子不定往外放什么炮呢。他一笑分辨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您这个级别不是享受国家领导人待遇了吗?咋没有专供的建国五十年陈酿?”
没等叶鹰说话呢,阿依古丽快人快语道:“别说是五十年陈酿了,连瓶醋都得自己买,找营房管理处申请个烫房子,申请了半个月也没人管,倒是常常看到前后院的老将军们经常有人给他们送米送面,还有各种成箱的东西,咱们家搬来两个月了,什么也没见他们送。”
叶鹰举杯,叶皓东连忙拿起酒瓶满满斟了一杯。叶鹰一扬脖一饮而尽。皱眉道:“啥味道?”
叶皓东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喝,也喝出假来了。“不像是真的,但酒味儿还可以,仿茅台的酒估计没毒。”说完又倒了一杯。笑眯眯的又一饮而尽。仿佛刚才阿依古丽的几句话白说了。
“晚上飞奉城?你坐的哪国的班机?哦,对了,你小子有自己的私人专机,今晚能到钢城不?”
叶皓东点点头道:“钢城没有合适的起降机场,不然恨不得直接飞钢城才好,好在到奉城有人接送,应该没问题。”
叶鹰举起酒杯:“一路顺风,替我给你妈妈带好。”
跟依依不舍的阿依古丽挥手告别后,叶皓东钻进出租车,车轮缓缓向前直到阿依古丽挥手告别的身影看不见,叶皓东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掏出电话来,直接拨通了彭爱华的号码,言简意赅,我人在燕京,总参方面就不去了,没什么事情大家还是少打交道的好,毕竟不是一条道上的,至于原因,你先亲自来看看我爷爷家吧。他那句不是一条道上的,把老彭气个够呛想骂回去,叶皓东却已经挂上了电话。老彭放下电话自言自语,“这小子火气不小,坏事儿就坏在那帮掉钱眼里的政客小人身上。”
昆仑酒店大门口。叶皓东下了出租车衣衫不整的往里就走。门口保安一横身拦在他面前。“哎!说你呢,服装不整拒绝入内,你看不见啊?”
若是换在平时,叶皓东一笑置之给谢抚云打个电话了事,今儿这位爷明显心气儿不顺,暗想:怎么走的时候这孙子还“您好先生需要我帮您打车吗?”。这一会儿功夫衣服破了几个地方,少了件**衣就不认识了,什么狗日的保安,在这样的地方干活儿你可以狗眼看人低,但绝对不能没眼色,得,爷心好,给你个教训帮你长长记性吧。抬手就是一记大嘴巴,把保安打了个跟头。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里边呼啦一下跑出几个大堂保安来,把叶皓东围在当中。好个叶大龙头,伸手端的了得,暗劲大师拳打脚踢顷刻之间就把几个只会些擒敌拳之类的花拳绣腿放倒在地。
“住手!那个人你再不住手我就报警了!”
叶皓东顺声音望去,很眼熟也很养眼的一美女,他仔细回忆了一下,申城,付若琳。何意闲的赌场里要搜自己身的那位mm。叶皓东故做不识,看看这位妹妹的眼色有多少进步。
付若琳的家就在燕京,结束了在申城的工作后,她就回到京城发展。到昆仑酒店工作已经近一年,也从大堂礼仪做到了大堂经理。让叶皓东没想到的是这姑娘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让他更没想到的是这姑娘虽然认出他来,却没有丝毫敬畏之意。反而吩咐保安把叶皓东团团围住,她拿起电话给某个大约是牛人的牛人致了个电。
“这位叶先生是吧,想不到会在燕京遇上你,不怕明告诉你,这次你惹了大麻烦了,衣着不整拒绝入内是我们酒店的规定,这些保安没有任何地方做错了,你无礼打人既违背了国法又触犯了我们酒店的规定,我希望你老老实实跟我们的保安去一趟保安室,等着警察来把你带走,别以为你那个黑道背景到哪里都好使,这里是首都,华夏就没有黑社会!”
叶皓东嘻嘻一笑:“又是美女与保安,又是我的衣服问题,不过美女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我这衣服没什么问题啊,班尼路,牌子啊。”
要说叶皓东也是闲的,存心恶心人付****。这厮这时只需掏出电话来给谢抚云打个电话,凭谢抚云昔日京城圈子一线衙内公主的身份,付若琳就是把总书记儿子找来,也得给她几分面子。但叶皓东就是没打这个电话,也没急着脱困往里闯,他是成心想看看付若琳这****找了个什么货色做靠山,又来挑战爷的衣着问题。
保安们忌惮叶皓东身手了得,看他不动地方也就乐得围而不打。就等着付若琳叫来的靠山和警察一到,就把叶皓东带走。
五分钟以后,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传来,一辆银灰色1966年福特野马车由远及近飞驰过来,到了近前司机一拉手刹,猛打方向,野马车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到酒店门前。车漂亮人更潇洒,野马的墨镜,钥匙链,牛仔靴,整个人透着飒飒英姿。叶皓东仔细打量却是个雌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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