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每个成功的当权者都有几个共通点，比如说心黑手辣，脸皮厚如城墙，口蜜腹剑，会演戏，会演讲，还有最重要的就是缺德。”枢木神社的储藏室内，雷哲抽着烟笑眯眯的对面前两个小萝莉说道，他那表情当真的相当欠抽，就如阿尔托莉雅所说的那样，再好的孩子在你手中都给变成坏的，你天生就是误人子弟的料。

“脸皮厚如城墙，心要黑如煤炭，这样才能成为‘英雄豪杰’，口头上仁义道德，背地里阴谋诡计，这才能让你永远的占据主动，说白了，真正的当权者都要面前一套背后一套，所谓‘非以其无私也，故能成其私’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经常要表现出无私的样子，这样才能成全自己的私欲，还有一句话‘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意思是，想废掉对方，就先捧起他；想剥夺对方，就先假装满足他，前者就是所谓的厚黑，后者就是所谓的缺德！”

“其实不管是政治还是军事，都和以上两种东西分不开，阿尔托莉雅教你们的是正统战略，包含各方面，而我要教你们的，就是如何耍阴谋诡计，如何去暗算对方，和充满骑士精神的阿尔托莉雅不同，我信奉的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以及‘不看过程只看结果’，不过我觉得那些骑士精神什么的你们也应该学习，不过这不是为了让你们成为骑士，相反这是一种非常不错的伪装，又有谁能想到遵守骑士道的你们，会在背后耍阴谋，玩诡计呢？”

雷哲给鲁鲁修和娜娜莉的第一节课就让阿尔托莉雅翻白眼，这家伙果然不会教两个萝莉什么好，刚开始没两句就把世界描述的如此黑暗，你就这么希望这两个小姑娘变成黑色的吗？

“你们应该知道什么叫腹黑，腹黑说白了就是坏心眼，黑心，表里不一，但腹黑和厚黑却有本质上的区别，腹黑只是小道，不入流的东西，而我要教你们的是厚黑，虽然都带一个黑字，可两者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厚黑其实分三个等级，第一是‘厚如城墙，黑如煤炭’，城墙虽厚可用火炮轰破；煤炭虽黑但颜色可憎，众人不愿接近它。第二是‘厚而硬，黑而亮’，虽然看上去两个级别差不多，但却有天壤之别，但还是摆脱不了有形有色的程度，别人经过细心观察便可看出蛛丝马迹。第三级‘厚而无形，黑而无色’才是厚黑学的最高境界，臻于此境，就可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锐不可挡、所向披靡，而厚黑就是一个优秀政治家，当权者的双剑之一，你可以不懂军事，不懂财经，不懂其它东西，但不能不通厚黑。”

熄灭手中的烟，雷哲看向很认真的鲁鲁修以及娜娜莉，脸上那笑容再次变得扭曲，果然调教小萝莉是最有爱的事情，自己貌似有点上瘾的样子：“除了厚黑，还有一种东西你们必须学会，那就是缺德！”

“刚才说了厚黑，现在我们再说说什么叫缺德，说简单点就是损人利己，为自己的目地把别人当作道具，对于别人是死是活都和自己无关，重要的是能完成自己想要的目地，稍微总结一下，其实可以看成利用一些手段去迫使别人帮助自己达成一些目地，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出现损失，自己也可以迅速抽身，不会伤筋动骨，相反对方会吃很大的亏，但因为你手握对方的把柄，他们也无法反抗你的决定，就好像现在的中华联邦，我那位可爱的弟弟，他可以说是厚黑和缺德的典型人物，坑帝国和eu，在双方之间捞好处，鼓动阿拉伯联邦，提供物资和武器，让其和另外两大势力发生摩擦，自己站在后面隔岸观火，既不损失联邦的一兵一卒，还能消磨帝国和eu的力量与精力，说实话有那样的弟弟我深感自豪啊。”

雷哲的话让阿尔托莉雅再次无语，你这家伙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没节艹了，你这是在夸自己吧，你一定是在夸自己吧？

“那您的意思是，只要能完成自己的目地，谁都可以利用吗？如果您有一件事情想要去完成，而利用别人，比如说阿尔托莉雅小姐，您会怎样做？”鲁鲁修突然的问题让雷哲愣住，这小丫头的一句话竟然把他给问住了，看看旁边沉默不语的阿尔托莉雅，雷哲笑起来。

“就算是再厚黑缺德的人，都有无法利用的人，不要说我的弟弟，我就是如此，现在我在利用你们为自己找点乐子，但却无法利用阿尔托莉雅，因为她是对我非常重要的人，鲁鲁修，如果有一天某件事你必须牺牲娜娜莉，你会做吗？你不用回答，因为我知道你的选择，在这点上我和你一样。”抬起手摸摸鲁鲁修的脑袋，雷哲轻声说道，而少女看看自己的妹妹，没有说什么。

“用厚黑以图谋一己之私利，是极卑劣之行为；用厚黑以图谋众人公利，是至高无上之道德。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任何东西都有正反两面，厚黑如此，缺德也是如此，如果说为了一些重要的人，我坑掉整个世界又如何？千夫所指，万民唾弃，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说实话鲁鲁修，你和我是同样的人，在某些方面我们是相同的。”

说道这里，雷哲取出几本书扔给鲁鲁修：“其实我没什么东西好教你们的，多看看这些书，很多东西你们就能理解，自己去琢磨，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