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明知故问!
这么明显的鱼在锅里,他还张口问自己。
胸口处的心脏鼓跳的厉害,她平稳着呼吸,“看不出来吗,这是红烧鱼!”
说完,她就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
真是蠢到家了,明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她还回答。
手腕被他的手掌控制着,感觉到从他掌心传来的一阵阵热烫,沿着她的手腕飞快的往身上蔓延着,浑身都变得发烫起来。
抽了抽手腕,没抽得动。
不得不抬起眼皮看他,“你放开我,再不动,鱼就要烧焦了!”
左应城觉得此刻怀里的人十分的可爱,白.皙的肌肤因为害羞而透着粉色,不禁让他联想起以前来,在灯光下,她粉.嫩的晶亮的胴.体,诱人的厉害。
盯着她微微收缩的瞳孔,慢慢的凑近她的耳边。
炽.热的呼吸随即喷洒在她的耳朵后面,“我不爱吃鱼!”
卫子衿的手一顿,握着瓶子的手不由得一松,幸亏他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跟他相处了一年多,脾性她不能完全摸透,可却能将他所有的喜好都摸清楚。
他对虾蟹过敏,却不对海鲜过敏,他不爱吃鱼,是因为不喜欢挑鱼刺,他爱吃清淡的菜。
而她喜欢的却跟他相反。
她喜欢吃一些重口味的菜,有一次心血来.潮做了一桌子的辣菜,自己吃的眼泪水都掉下来,她也偷偷地观察过他的表情,发现他全程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以为他也是能吃辣,也喜欢吃辣的,结果半夜,他胃出.血进了医院。
收起过去的回忆,想要拨开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可是鱼都已经下锅了!”
“比起吃鱼,我更加想吃别的。”
话落,感觉到一个干燥柔软的东西落在她的脖颈间,呼吸滚烫的快要灼伤了她的肌肤。
她不再是以前对情.事懵懂无知的女孩子,什么都需要他一步一步的教导。
对于这么明显的暗示,她本能的一颤,回眸看他。
一下子撞进情.欲深不见底的深邃的眼睛里,如同漩涡一样让她无法自拔。
呼吸不由得加快起来,虽说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到了真正要发生的时候,她还是会害怕。
左应城掰过她的身子正面对着自己,扣着她的软腰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
她被困在他的臂膀与流水台之间,无处可逃。
双手用力的捏紧着他的衬衫,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咽了口水吞吐道,“鱼还没有烧好呢!”
她胡乱的找了个借口,低着头尽量不与他的视线接触。
左应城关了炉火,长指捏上她的下颌往上抬,让她的视线对上自己,“我更想吃的——是你!”
她募地睁大眼睛,瞳孔也随之放大了许多倍,耳朵除了他的话他的呼吸外,其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吃你,在小孩子的耳朵里听来,那可能就真的是把你给煮了吃了,但是这在大人的世界里,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而此时,左应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早就该来的,不仅仅是在来的路上就想明白了,而是早就在妥协的那一刻就应该想到的。
此时的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他。
然而自己的身子却莫名的颤抖着,在害怕着他的靠近。
而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打横轻巧的将她抱在怀中,“害怕吗?”
卫子衿的双手自从揪住他的衬衫之后,就一直没再松开过,白色整洁的衬衫被她抓出了好几道印子。
从她的角度看,左应城无比英俊的侧脸在灯光的照拂下显得更有英气。
自打当年离开之后,她就再没想过会有今天的画面。
又羞又躁的点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她将视线移到别处去,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呢!
“有我在!”他沉稳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里。
她低着头,心里暗自想,就是因为你,我才害怕啊!
……
抱着她进入到房间,刚要开灯,就被卫子衿及时制止了,“不要开!”
最起码看不见他,多多少少会心安一点。
左应城不动,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在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却多多少少能感应到他的眼神,此刻正看着自己。
十指用力的扣着他的衬衫,“我还是害怕。”
说出来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卿一般,却清清楚楚的落入到他的耳朵里面。
左应城扬起一抹浅笑,没笑出声音来,而卫子衿却感觉到了。
低下的脸蛋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烫。
其实早就坦诚相待过了,为什么她还是这么没出息!
左应城应了她的要求,没有开灯。
黑暗中的他健步如飞,平稳的将她放置在床.上。
卫子衿刚刚感觉到悬空的身子终于着陆到柔软的床.上,随即身上便压下来男人的身体。
她唔了一声哼出来,双手颇为无力的揪紧着他的衣服。
闭上了双眼,脑海里已经能够想象出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左应城迫不及待的褪去了她的衣服。
进入到秋天,她怕冷的多穿了一件衣服,左应城迅速的扒了一件,发现她里面还穿了一件小衣服。
凭着手.感,好像是一件带有蕾.丝的小衣服。
“有备而来?”动作粗.鲁的脱去她的衣服,不小心碰触到她的肌肤,平整的指甲刮过她的肉
。
不是刺痛,反而更像是一种刺激,勾起了她心里的火。
她嗯哼了一声,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睁开眼睛,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脸,松开他的衬衣,抚上了他的脸,掌心有点湿.润。
“左应城,你……”
她想催促他快一点,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指甲不由得掐入他的肩膀的肉里。
左应城和不想快点进入到节奏里,谁知手刚刚伸进她的禁忌地段。
大.腿.根部,二指捻摸.到一股热流,顿时皱起眉头。
……
在两个人的情.欲都达到高.潮时,突然来大姨妈实在是一件很扫兴的事情。
卫子衿衣不蔽体的蹲在马桶上,低头就看到自己肩膀上许多红痕,然而就在这最紧要的关头上,来了个急刹车。
顿时给忘了,这两天她大姨妈好像是要驾到的。
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巧,正好在这个节骨眼上。
尴尬的揪紧了他的衬衫,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
几秒钟后,一道黑影站在门口,“东西买好了。”
她现在是寸步难行,一动就跟开了闸一样倾泻直下。
“那个,你能不能送进来,我不好动。”
话落,门从外面推开,左应城拎着一个购物袋进来。
将一个大袋子全部都扔到她的膝盖上,卫子衿打开来一看,里面有很多种。
她抱着一堆卫生棉,“谢谢!”
一抬头,正好对上他那幽深的眸里含.着某种难以言语的情绪,火光熊熊。
感觉到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全都露出外面,白花花的大.腿。
“不许看!”她慌得连忙扯着宽大的衬衫尽量的遮住下.半.身。
遮住了还不够,仰起脖子看着他,“你还看,快出去!”
恨不得衬衫立马变成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全身上下,我有哪里没瞧见过。”然而左应城淡然的瞟了她一眼,从容镇定的走出去。
卫子衿羞涩的拉扯着衬衫,直到浴.室门被关上,才松了一口气,收回自己的视线。
坐在马桶上,哀叹了一口气,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将自己交给他时,结果又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好在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她的衣服上没沾上血色,倒是他的衬衫,被自己搞的一塌糊涂。
醒目的红色在衬衫上妖冶的形成绽放盛开的花,偏偏是白色的衬衫!
左应城是个细心的男人,除了有买大姨妈,还给她买了几条内.裤。
——
门外的左应城睨了一眼床.上和地上散乱的衣物,眸色变得深沉起来。
一抹黑色的蕾.丝小衣服落入他的眼底,刚才她里面穿的就是这个?
黑色蕾.丝,配上她的白.皙细嫩的肌肤,呼吸不由得乱了几分。
屋内就算是开了冷气,也觉得热。
拿起烟盒,他推开阳台门,往外面走去。
夜凉如水,站在高处,可以看到远处连绵不断的路灯,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抽了一口烟,心中的浮躁慢慢的淡下去,看来他是太心急了。
卫子衿从浴.室里面出来时,没得衣服穿,又只好披了他的一件衬衫。
衬衫下面的她,除了一条内.裤,其他什么都没有。
目光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看到地上散乱的衣服,最上面的是她的胸衣,她赶紧脸红的将内.衣拿了起来,塞进被子里面。
奇怪,左应城他去哪里了!
看到窗帘微微扬起,阳台的门似乎是开着的,这么晚,他还在外面,不觉得冷吗?
朝着阳台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迎面吹过来的冷风给冻的打了个冷颤。
一道宽厚的背影出现在视线里,他倚在栏杆上抽着烟。
青色的烟雾尿尿升起,卫子衿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觉得他这个样子看上去十分的落寞。
悄无声息的走过去,落足于他的身边,“站在外面,不冷吗?”
她凝着他清秀隽逸的侧脸,高.挺的鼻梁,说不出来的好看。
左应城没看她,目光深幽的盯着远处,倒是问了一句,“当年,为什么要跟我走?”
卫子衿自然是没想过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怔忡了几秒钟。
为什么要跟他离开,因为当时的自己身无分文,除了跟他走之外,便是死路一条,那时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求生的***很强,还不想就那么死去。
“那你为什么要偏偏捡我回去呢!”她弯起嘴角自嘲的笑着。
问完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所问的话完全是多余的。
理由还用问吗,早就在
六年前,她就知道了。
她长得像他心里深藏的女人,就凭这一点,他就愿意无偿的养着自己。
甚至一度时间到了有求必应的阶段,那些日子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只是,那也是她握了一年的海市蜃楼。
海市蜃楼,终究是虚假不存在的,而她也因为他未婚妻的到来而破碎了所有的梦。
同样的倚在栏杆上,她好奇的问,“左应城,我究竟跟你心中藏的女人有几分像,以至于过了六年,你还对我纠缠不清?”
这一刻,她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端,十分好奇他口中的那个叫衿衿的女人。
是该有多幸福,才能得到他的爱。
哪怕是入了黄土,化为白骨,也至死不渝。
左应城侧过头来,凝视着她的眼底滑过一丝异样,以及一抹快到她压根捕捉不到的痛苦。
最终又化为深深的无言。
卫子衿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给出来的答案,温热的心一下子变凉。
一下子坠落至深渊里,扬起苦涩的嘴角,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她将视线移到别处去,佯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转身要离开,却被男人猛地一下攥紧了手腕,“不要走!”
他的手掌头一次那么冰冷,好像从冰窖里拿出来的手铐,要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一个印记。
“我大姨妈来了,又不能陪你睡觉了,我还是回去吧。”她自降自己的身份,把自己放在一个情.人的地位上。
而一个情.人的最基本的准则,就是陪金主睡觉。
现在她的身体不允许,况且她也担心宁宁一个人在家里。
左应城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得她挣脱半分,拉着她径直往屋子里面走。
他将她摔在床.上,身子随即压了上来。
“喂,左应城你疯了吗!”她害怕的蜷缩着身子,以为他会没人性的对她那个,谁知他趴在自己的身上后便一动不动了。
看上去挺瘦的男人,怎么就这么重呢!
她快要被他给压的喘不过来气,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微微扭动着,“喂,左应城?”
男人已经阖上眼皮,他的眼睫长而浓密,眼睛与眼睛的距离很近,近到她眨着眼睛仿佛就拂过了他的眼睫。
叫了几声,身上的男人似乎跟睡着了一样没反应。
而她已经被压的脸憋红了,又大叫了一声,推.搡着他的身子。
左应城募地的睁开眼睛,眸子直接对着她的眼睛,低下头咬着她的下唇,吐出两个字来,“睡觉!”
他没用力咬下口,含过之后便松开了她的唇,脸埋进她的脖颈间。
卫子衿欲哭无泪,她都要被压死了,还怎么睡觉呢!
“左应城,你给我下来,你要压死我了!”到最后,也不管身上的男人是真睡还是假眠,忍不住的爆发的吼出来。
再压一会儿,她就要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话落,感觉到自己的脖颈间呼吸一热,身上的男人睡到了床.上,而男人的长臂却揽过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冰冷的身子贴着他发烫的身体,热度从四肢慢慢的传到身体里面,不知不觉困意袭上心头,在左应城的怀里睡去。
不知何时,她是被小腹的阵痛给痛醒的。
睡觉时一时没忍住,情不自禁的唔的痛呼起来。
她一动,身边的左应城也跟着醒了。
“又疼了?”他低声问道。
啪——一声,床头的小灯拉开,昏黄的灯不会刺伤到眼睛。
她蜷缩着身子,已经疼得满身是汗,点头。
每次来,都疼得要命。
人家都说生完孩子后,来这个就不痛了,偏偏她比以前痛的更加厉害。
“等一下。”
左应城坐了起来,下了床出去。
卫子衿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也没有力气,趴在床.上咬着牙忍着痛。
过了一会儿,左应城拿着一个热水袋走进来,拿毛巾裹着放在她的小腹上,“捂一会儿,姜茶在烧。”
温暖的热水袋一贴到小腹上,她顿时舒服的喟叹了一声,抱着温暖的热水袋。
但是一听到姜茶两个字,就猛地摇头,“不要,我不喝姜茶!”
---题外话---看在人家吐血更这么多的情况下,有木有奖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