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你不能在这里闹事的。”方容知道我的脾气,也知道我的厉害,她一看到我这样就意识到要出事。方容向前赶了两步,一把就将我死死地拉住。
“小容,你干什么?你为什么会来听这种东西,你相信他们胡说八道的那些鬼话?”我慢慢地扭过脸来非常痛心地问方容。
“飞飞,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听了,我们走!”方容都快要哭出来了,拉着我就往台下走。
“不行,小容,今天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我既然看到了就一定要把晓风也带走。否则,我怎么跟柳青岸交待?是这些家伙不让我带走晓风的,在道理讲不通的时候,武力就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我出手把方容到了一边。
“教友们,让我们用自己的力量来悍卫我们的神!让我们把这个异教徒赶出我们圣洁的礼堂,他让我们的神蒙耻。”
感受着台上黑衣人大声的呼唤,台下的这群少男少女们一起呼啸了起来,他们纷纷爬上了台子,看着他们的气势,像是要把我吞下肚里。
方容淹没在了这人海之中,她急着想要帮我,可是没有用,人太多了,她现在能保证自己不会被挤坏就不错了。
“挡我者死。”我暴吼了一声,回身一脚就踢在了台上的那个讲座上。这一脚我几乎用尽了全力,那张可怜的讲座顿时就带着风声四分五裂地飞了出去,而被讲座的碎片击中的人也登时向后仰倒,还把自己身后的人挤倒了一些。
趁着人潮的拥势一缓,我起身又扑向了那些现在已经聚在一起的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可以是觉得自己这边的人多,想要狼多吞虎。但是这没用,对于我来说他们不是狼,更像是羊;而对于他们来说,我也不是虎,我更像是一条横扫一切的狂龙,打一个和打十个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当然,我也得速战速决,不然的话,等那些狂教的信徒们拥过来的话,那可就真要蚁多咬死象了。
明白了这一点,我的手底下基本就不再留情,扑到黑衣人身边后,对着离我最近的那个旋身就是一记高踏脚直接就踏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个黑衣人吃力不住,“咕咚”就跪在了我面前,同时他肩膀处锁骨的断裂声也能清晰听到。但是我还没算完,另一条腿抬起又是一脚,“稀里哗拉”这个人倒在地上滚出去了好远,滚出去的这一道上还拖了一道血条。我估计死是死不了的,但是半年医院他是住定了。
处理了这一个我的身子又高速前冲,另一个被我刚才吓愣了的黑衣人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又让我揪起脖领着扔向了自己身后的人群中,当然人群又被我砸倒了一片。
就这样,我势若吞虎人能挡,三下五除二,台子上还能站起来的黑衣人已经没有了。他们或东面或西面的躺在地上,其实有两三个还是重伤,剩下的那些个虽说不算太重,但不去医院是肯定不行的。
其实我已经是极力的控制自己了,但是一想到那个跳楼的小女孩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没要他们的命已经算他们走运了。
台下的那些信徒们被我彻底激怒了,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我还能伤了这些他们心中的神使,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污辱,更何况我刚才打到最后一个黑衣人的时候,还顺手把讲台背景上的那幅画给扯了下来撕成了碎片。
“他伤害了末世神,他污辱了我们的信仰,我要杀了他。”
“神啊,给我力量,让我惩罚他。”
“我要你的命!”
这些人们愤怒地漫骂着,他们毫不犹豫地向我冲了过来,有一些人手里还拿着刚才那张讲桌的碎片,像什么桌腿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