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心一直想自己来,可他不许,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这是要闹哪样啊?[
她承认他这招很狠,很毒,很残忍,既然达到目的,就拜托放过她好不好?不整死她不罢休吗?
再待下去,恐怕要疯掉。她唯有使用自己一贯的逃避方法,“我、我先去下洗手间,你们慢用。”脚下生风,落荒而逃。
南宫尧的目光紧随着她,冷笑。
她以为,这样就能逃掉?
郁暖心冲到洗手间,旋开水龙头,掬起水就要往滚烫的脸上泼。但猛然想起自己在脸上点了几颗麻点,未免『露』陷,只好忍住。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火急火燎。
在洗手间暴走,一遍遍对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不要紧张……
可怎么能够不紧张,都要紧张爆了啦!
她走了十几分钟,想是不能再躲下去了,只好强自镇定,走了出去。结果一出洗手间,就看到南宫尧靠在走廊墙壁上抽烟。
吓得扭头跑人。
“你还想躲多久?”
她定身,背脊发凉。转而假装没看到他,自己走人。
但南宫尧就是专程来逮她的,哪可能这么容易放人,一出手,轻易擒住了她的手腕。她挣扎了几下,“放开!”好痛!
他不放。
她有些恼了,“南宫尧,你想怎么样?”
“你不是说和他没关系吗?”
“……我、我们本来就没关系!”
“那刚刚是在做什么?你当我是聋子吗?”南宫尧最讨厌她这样,明明是她做错了,还死不认罪,好像是他冤枉了她。他冷不丁讥讽,“如果我没来,你是不是答应了?当时都乐疯了吧?地点选得很好嘛,一旦成功,就上楼开房?”
他的讽刺一句比一句难听,郁暖心本来想忍着,但后来实在忍不了,也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你说对了,我刚才真是开心坏了,如果不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我们早就已经……”
“郁暖心!”南宫尧暴怒,大声斥责她。“你不知羞耻。”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无异于在挑战他的极限,『逼』他发疯。
她冷冷地望着他,“在你心里,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何谓‘羞耻’的女人!”只要任何男人与她稍微有接触,就会被认定为‘偷情’。在他眼里,她能再水『性』杨花一点吗?
南宫尧额头青筋直跳,太阳『穴』‘突突’地扯痛。“所以你终于肯承认你们间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