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亦寒一路走进南天门。天庭遗址依然是往日的死寂和阴暗。遍地的残缺骨骼莹莹发光。宛若镶贴在地面上的宝珠一般。夺目耀眼。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即便这些骨骼发出光辉。但是带给人们的感觉也仅仅是诡异和恐怖。
看着脚下的残骨。叶亦寒沒有停留。凭着之前的记忆。直接走向了药王墓的所在。紫霞仙子亡灵所在的地方被叶亦寒绕了过去。因为叶亦寒不想节外生枝。不管药王此刻还在沒在这个地方。叶亦寒总要來这个地方调查一番。他想要找出药王留下的蛛丝马迹。
否则凭着药王之修为。茫茫九宇间。自己要去哪里寻找。
大步向前。叶亦寒手中金光涌动。一把古老长枪顿时握在手中。锈迹斑斑的枪身上充溢着一股强大如山的气势。压制住了周围的一切阴森气息。宛若灵蛇一般的金色神光在枪身上缠绕穿梭。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感。
随着叶亦寒手持残雪枪不断的接近药王墓。矗立在广场上的巨大药王墓碑已经进入了叶亦寒眼帘。宛若一个沉默的巨人。默默的看着叶亦寒接近。
看到了药王墓。叶亦寒不由脚步加快。快速的接近广场。然而就在这时。那巨大的墓碑却再一次的震动。叶亦寒知道。隐藏在墓碑中的天兵军团应该要现身了。记得上一次自己被紫霞亡灵逼到这里的时候。里面便涌出了数千天兵天将。气势恢宏。
当时叶亦寒实力微弱。不能和这些天兵天将硬拼。但是现在。叶亦寒自认为自己已经不用害怕这些天兵天将了。即便自己不能完全压制他们。但是也不会让他们尝到甜头。为了暗灵舞。自己已经背上了凶魔的名号。而这次。依然是为了暗灵舞。自己大不了让凶魔名号更加的名副其实。
心中想着这些。叶亦寒的脚步顿时加快。然而就在这时。那巨大的药王墓碑却开始再一次颤动。叶亦寒明白。隐藏在其中的天兵军团将要现身的。记得上一次自己被紫霞亡灵逼到此处的时候。药王墓碑中便涌出了大量的天兵天将。气势恢宏。
当时自己修为弱小。无法与这些天兵天将抗衡。但是现在。叶亦寒自认为自己目前的修为。即便不能彻底压制这些天兵天将。但是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尝到甜头。自己今日如果不找到药王留下的蛛丝马迹。那自己将会悔恨终生。连自己至爱之人都无法保护。那么又何谈保护诸天苍生。
两道冷冽的九色玄光从叶亦寒双眸中激荡而出。贯穿了数百距离。直接冲进了广场。似乎要将那药王墓碑洞穿一般。
然而就在目光接触到药王墓碑的那一刻。巨大的药王墓碑却突然爆发出一股类似于原始混沌般的无上伟力。竟然将叶亦寒的两道目光生生打回。
叶亦寒顿时皱眉。冷哼一声。手中长枪斜跨腰间。远远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魔影行走在滚滚魔云中。两只九色瞳子灿灿发光。摄人心神。乌黑的长发在阴风中肆意舞动。高大的身躯宛若钢铁浇筑。神光流转的长枪背于身后。宛若远古凶魔逆天归來。势不可挡。
“咵咵咵。”随着叶亦寒走到了距离广场仅有百米的距离。数百天兵天将踏着正步。列成一排排整体的方队走出墓碑。在广场前方形成了一道金灿灿的人墙。金色战甲在昏暗的空间中显得尤为显眼。
三名天将紧握手中方天画戟。斜指不断逼近的叶亦寒。沉声喝道:“你是何方妖魔。竟敢擅闯药王墓。速速离去。否则让你万劫不复。”
耳边回荡着天将威严的声音。但是叶亦寒全然不顾。在他心中。揪出药王已经成为了头等大事。超乎生命的大事。
“告诉我。药王在哪里。”叶亦寒沉声说着。脚下速度丝毫不减。手中残雪枪更是发出阵阵沉闷声音。在场的所有天兵都感觉到了來自叶亦寒身上的强大战意。顿时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连忙严阵以待。而三名天将更是相视一眼。手中画戟全部横于胸前。以防不测。
“告诉我。药王在哪里。”看着沒有人回答自己的问題。叶亦寒不由大吼一声。脚下骤然用力。身体宛若一只巨大的灵猿突然窜起。手中长枪爆发出强盛神光。直接刺向了下方的数百天兵。
“杀。”看着叶亦寒突然动手。三名天将也沒有丝毫的迟疑。齐喝一声。手中画戟也爆发出璀璨光芒。宛若三颗流星直冲天际。两把画戟生生架住一杆长枪。令一名天将抽身从背后便斩向了叶亦寒。
“找死。”叶亦寒余光一瞥。大吼一声。一手握枪。另一手直接挥向了身后。百米气芒横贯长空。势若惊雷。顿时和天将硬撼一记。气芒崩裂。神将也被强大的冲击力掀飞出去。而那两把画戟此刻突然用力。将叶亦寒连人带枪生生挑飞了出去。
三名天将再次兵合一处。齐攻叶亦寒。
而叶亦寒也是战意大发。仰天怒吼。宛若狂魔再生。手中长枪神光四溢。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杀向了三名天将。
只见四道身影在高空中纠缠游走。好似四条流光游龙。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站立在广场上的诸多天兵早已经看不清四人的身影。只能瞪大双眼全部围在了广场上。防止被叶亦寒突破。
狂暴的气息在周围涌动。凶猛的能量在八方肆虐。随着神光闪耀。一阵阵沉闷的响声应和着狂风不断炸响。将这片原本死寂的地方彻底的推向了狂暴。
阴云翻滚电光闪耀。叶亦寒此刻杀气如魔。双眼似乎冒出了点点光雾。更加显得面目狰狞。手中长枪挥舞八方。扫灭一片苍穹大地。以一敌三越战越勇。沒有丝毫退后的意思。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而三名天将则是越打越心惊。被叶亦寒在高空中逼的不由自主连连后退。叶亦寒此刻高昂的战意。令三名天将有一种无法战胜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