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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说:“大夫,有啥噩耗您就直接说吧,我挺的住!”
这老教授从医多年,什么怪病没瞧见过,只是从他的唯物主义角度不好道出其中怀疑,只好对我俩说:“二位,我暂时也无法确定这个你们胸腔里这个古怪的阴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最起码不是瘤子,所以大可放心,这样吧,你俩定期回来再检查检查,因为现在它不痛不痒我们也不好开刀。”
也就只有如此了,从医院回来,耗子一脸的沮丧,还想着要不要告诉他爹,让他爹把他送到纽约去治。我说你可拉倒吧,咱们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只有自己知道,多半是与大清龙脉又关,不是中了毒就是中了诅咒,那努尔哈赤也是个记仇的主,你白从人家龙脉里跑个来回了?
我给海月打了个电话,让她也检查一下,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与我们那一夜未曾分离,定是下场与我们不尽相同。可结果非常出乎我的意料,海月已经查过了,身体一点异样都没有。我没敢告诉她我和耗子胸腔里那个骷髅状的阴影,挂了电话。思绪又开始从我俩误入乌鸦神庙开始从头往后捋,仔仔细细没有错过一个细节,却怎么也想不出她与我们的遭遇有什么不同。怎么只有我俩重了招?难道她是女人有免疫力?还是她那件鱼皮连体衣有防毒的功效?不管怎么想,就是猜出大天去也都不太靠谱。
“哥们,要不你给佟大海或者纳兰那个小白脸打个电话问问?我觉得肯定跟大清龙脉有关,八成就是那人脸菇惹的祸害!”耗子坐在沙发上一只接一只的抽着烟,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