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贝莉伏在胡志勇身上摸着熟睡的脸蛋:“我又不是抱着他的脚睡觉,要抱也会抱着腰。哧哧,你怕我吃了他?”
“小丫头胆子不小啊!”火凤洗好脚,对贝莉喊道:“来,帮我把他把外衣脱掉。”
“我——”贝莉捂住脸害羞的说道:“天啊,做女人这么难!”
“不难,不难。”胡志勇翻个身,嘴角流着口水喃喃的说着:“凤姐,我不想让你现在就变成女人,等我的事业有了发展,我会让你变成我真正的女人。”
“凤姐,他还没要了你?是不是他的那个不管用?”贝莉听着胡志勇的梦话,开涮起火凤。
“死丫头!”火凤一把拉掉胡志勇的裤子,那根高高举着的长枪暴露在外边。贝莉吓得大叫一声,捂住脸逃出臭男人的卧室。
“看你敢再胡说!”火凤大笑不止,关注房门上床。
注定这一夜不会安生。火凤刚上床,银龙回来喊开了门。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说着,对老主人是否在m国经商开始产生怀疑。
“你为啥不提醒少爷?”银龙不满的看一眼火凤,认为她没有尽到责任。
“你当少爷是傻子?他没有说出来,但我清楚他心里所想。有些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去解决合适。”
“说得好!”胡志勇睁开眼,光着脊梁坐在起来:“来,你听我说!”三个人一直谈到天亮,龟田的电话打了过来。
“郭大伟,开车送我们去港口!”精心挑选出来的十三个人,和四个女子一起坐着汽车出城。昌盛街的二层楼上,一双眼睛盯着过河的汽车冷笑道:“太精明、死得快!”
卸完金银装上货轮,郭大伟带着汽车队回城。船只将要起航的时候,银龙、火凤相视一看跳下船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他们——”贝莉的嘴被石银屏捂住,石银华低声说道:“不要多嘴!”
贝莉迷茫的望着大家,只见所有人都在甲板上朝远处眺望。胡志勇冷哼一声:“希望你能存得住气,好戏不应该这么快就收场!”
进入阳历十月,海上已经有意思冷意。石银屏关切的扶住胡志勇:“走吧,大批黄金在舱里,我还真有点不放心呢。”
这是一个约七百吨的货船,船上十几位倭国船工,对胡志勇很敬畏。通过日语交谈,他知道到达洛杉矶需要十几天时间。
三个居住船舱,胡志勇占据舱位较好一点,内边放满一个个檀木箱子。三女子抢着占走那个宽大的床位,胡志勇只得在舱内打地铺。
闲得无聊。胡志勇躺在被子里蒙头大睡,准备把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睡意全部弥补过来。贝莉偷眼看着他,好久噗嗤一声笑出了口。
“贝莉小姐,你笑啥?”石银华好奇的看着金光色头发姑娘,感到其中必定有缘故。
“他的那个好大!”
“那个?那个是啥?”石银华茫然的问道。
“噗嗤!”贝莉羞得趴到床上,死活再也不说。胡志勇掀开被子,瞪着她骂道:“好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做梦去吧!”贝莉直起腰,理直气壮的说道:“你还有脸说,睡觉臭脚丫子也不洗。”
“嘿嘿,我太累,忘记了!”胡志勇不再理会,又一次躺下做起美梦。
三个女人坐着无趣,也都上床呼呼大睡。
船在海上行驶十天,终于看到洛杉矶遥遥在望。胡志勇在甲板上对贝莉说道:“你家在哪里?”
“河滨。”
“距离洛杉矶远不远?是乡村还是城市?”石银屏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城市了!我伯父就在洛杉矶开银行,我老家在洛杉矶不远的河滨县。在我们家乡,整座城市是以千千万万栋一家一户的小住宅,绿荫丛中,鳞次栉比的庭院式建筑,色彩淡雅,造型精巧,风格各异,遍布于平地山丘上。公路与城市街道纵横交错、密如蛛网,四通八达。”贝莉说起家乡,自豪的难以禁制喋喋不休。
船已经到达港口,胡志勇审视着这座前世来过的地方,发觉和他看到的差距太大。这一刻,他忽然有了想法,与其在家乡投资被十几年后充公,还不如在此投资安享晚年。
谁知到达港口上岸时出了麻烦,大批的黄金招来洛杉矶警察,最后在倭国人的说明下才准予放行。
“胡先生,建议你把它存到银行里,小心引起更大麻烦!”警察很客气,与胡志勇握手告别时好心的说道。
“我伯父就是银行家,他叫瑞郎。”
“小姐,瑞郎的银行已经破产,在今年前一个月已经自杀。听说他的家人被歹徒洗劫,只有一个叔叔和侄女在华夏。”警察看着金黄色头发蓝眼睛的姑娘,很小心的提醒她。
贝莉一听,当即吓的脸色发白瘫倒在地。胡志勇抱起她,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节哀,战争年代,又遇上经济大萧条。”
“我不信!”贝莉捂住耳朵,撕裂的喊叫一声昏了过去。
“大姐、二姐,你们先把黄金和珠宝存到银行,我带她去医院!”胡志勇顾不得一切,抱起贝莉朝港口深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