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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小挽儿,爷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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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能是那样!

她慌,她怕,转身,逃离似的离开。

“夫人?”皎月看到她脸色苍白,神色不对劲,赶忙追上去。

缀锦楼里

沈离醉面无血色地坐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捂着伤口,连呼吸、说话都不敢太用力。

真是的,有必要出手这么狠吗?

仗着他的心在右边,趁机报怨吗?

他看向站在那里,敛眉深思的男子,脸色沉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明看起来那么挺拔倨傲的身姿,可却背负着别人无法想象的东西。

虽是不忍,但他还是不得不残忍地问,“你而今打算如何做?楼上的那个,怕是等不了了。”

说完,有些自责,楼上那个之所以病情恶化,是因为他。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也不能装瞎子。

他从来没想过,只是这样,对她的打击就这么大。

半响后,顾玦缓缓抬头,凤眸中有着难以抉择的痛苦。

“让我想想。”他说,语气从未有过的无力。

然后,转身,开门离去,背影,沉重。

沈离醉艰难地起身,艰难地拾级而上。

明明可以轻一些的,真是的。

风挽裳回到采悠阁,心慌意乱,明知道以自己而今的身子,不能够想那么多,可是,她控制不住。

“夫人,发生何事了?”皎月担心地问。

“没事,你先下去吧,我想再睡会。”她无精打采地打发皎月。

皎月还是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听从命令,转身退了出去,关上门,守在门外。

风挽裳看着门关上,知道屋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烦乱地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刚才在缀锦楼外听到的谈话。

避子药没问题!

没问题,又怎可能会怀上孩子?

是沈离醉人太好了吗?

不然,为何明知如此,在替她把脉,确认她有了身孕后,为何还愿意那样帮她?

亦或是,只是为了大局着想才那般配合自己演那场戏?

她坚信自己腹中的孩子是顾玦的,可是她又凭什么坚信?

……

风挽裳坐在桌边,不知待了多久,想了多久,直到,门外响起皎月的声音——

“爷。”

听到是他回来了,她赶紧起身,往里边的床榻走去,脱下鞋子,背对外边躺下,假装在睡。

很快,门,轻轻从外推开来,又轻轻关上。

无声的脚步靠近,站在床前。

她紧张地暗暗抓紧被褥,惴惴不安地等他下一步动作。

然而,等了又等,屋内还是很安静,若非感觉到身影还在,真的会以为屋里除了她,没有别人。

他也在怀疑了是吗?

所以在挣扎着,不知该拿她如何办,不知该如何对待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昨日刚说过:爷就是知晓你还没那个胆子敢背着爷胡来。

他还记得吗?

他都这么说了,那也应该相信,无论如何,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才对啊。

忽然,身后传来似有若无的轻叹,她身子反射性的紧绷。

紧接着,那道身影笼罩下来,长臂伸过来——

她吓得屏住呼吸,紧闭双眼,怕他发现自己还醒着。

凤眸盯着那张紧闭双眸的容颜,微颤的睫毛出卖了她。

已经弯成环抱弧度的手,伸直,拉起里边的锦被给她盖上。

平常心细如尘的人,在这种还带着凉意的季节里,何况身子也与以往不同,在睡觉时又怎会忘记盖被子?

真是,漏洞百出。

凤眸从假装睡着的容颜缓缓下移,落在她微微蜷缩起的小腹上。

她的手就放在上面,像是坚定地守护。

看着她的姿势,凤眸暗了暗,转身离开。

就当,她已经睡着,就当她,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脚步声离开,风挽裳缓缓睁开双眼,泪盈于睫。

他什么都没说,是因为他心里也在怀疑,也在挣扎吧?

他挣扎的结果,会不会是要她打掉这个孩子?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萧老夫人生前曾想要让她给萧璟棠生孩子的事。

萧璟棠向来孝顺,从不忤逆他奶奶。

那日,他认定是她杀死他奶奶,明明那么决绝地说跟她形同陌路,求来生不认得她了,之后她昏迷醒来与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他态度就转变了。

她不想把他想得那么卑鄙的,可是,如果在那样的仇恨下,在那样失去至亲的悲伤下,他会不会趁此成全他奶奶的遗愿?

因为怕她恨他,怕她日后万一真的怀上孩子了会立马打掉,所以想让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的发生?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风挽裳全身起鸡皮,感到阵阵恶寒。

不会的!

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风挽裳立即从床上起身,她要去求证,她要去找福婶问清楚!

站在门外的皎月,看到门忽然打开,她意外地回头去看,还没来得及问,屋里的身影已经快步走出,从她面前走过。

她微微皱眉,赶紧跟上,直到下完楼梯,她才敢问,“夫人急着去哪儿?”

“出府去答谢一位故人。”风挽裳淡淡地回答,脸色很苍白。

“爷刚刚离府。”

闻言,她停下脚步,有些迟疑地问,“他,可有说些什么?”

皎月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微微摇头。

风挽裳黯然垂眸,心里头有些失落。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交代也没有。

若是以往,见她身子如此,定会多少交代一声,就连那日,她知道自己从未是他妻子的真相,他强迫她待在府里,也是一番好意。

而今,在听到沈离醉那般说了,在心里那般怀疑后,已是无话可说了吗?

心,好沉,脚步,也好沉。

乘着轿子来到青龙街福婶的家,风挽裳从轿子里出来,站在篱笆墙外,看着里边紧闭的房门,让皎月进去敲门。

看着小小简陋的院子,她想起那夜雨夜,他丢掉红绳后,又为她撑伞的画面,再低头看着系在左手上,他亲手编的红绳,嘴角微微弯起。

很快,皎月出来了,“夫人,好像没人在家。”

她诧异地看向里头的屋子,没人在家?这福婶有个常年缠绵病榻的丈夫,通常都会在家的,即便她不在,她丈夫也会在,至少应门是不成问题。

该不会是,被萧璟棠……灭口了?

若真是这样,那她猜想的那个可能岂不是……岂不是……

她的身子微微一晃,吓得不敢再往下想。

“你们要找福婶吗?福婶昨日已经搬走了。”

忽然,隔壁走出来一个大娘,好心告诉她们。

风挽裳像是抓到了一线希望,走上前询问,“大娘

,您知道她搬去哪里了吗?”

“走了,离开天都了,至于去哪儿,我就不知道了。”大娘说完,转身回家。

走了?

离开天都了?

怎会这么巧?

在做完证后,就离开天都了,带着体弱多病的丈夫?

不由得,想起萧璟棠杀了大娘一事,再想起他任缉异司指挥使时对待异族人的残忍手段,她感到全身发冷。

“挽挽?”

那个让她全身发冷的人的声音出现在她的幻觉里。

“挽挽,你怎会在此?”

不,好像不是幻觉,而是——

就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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