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驾着骏马,气呼呼地骂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我的大军呢?他们为何不跟过来?”
洪蒙等人望着独自一人走在大陆上面的吴楚,不禁笑道:“大都督吴楚别来无恙啊,这几日你可过得安生?”
吴楚连忙勒住缰绳,四处查看,结果一无所获,四周只有无边无际的深林,哪有人在说话?他迟疑道:“你们是谁?因何将我困在这里?”
洪蒙正色道:“吴楚,你可还记得我吗我就是洪蒙啊!当初你执意要掳走家师,我那时实力尚浅,不是你的对手。如今虽说依旧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至少我能奈何的了你。快把我师父送回来,不然今天你就别想离开此地。”
那吴楚一听洪蒙二字,立刻火冒三丈:“你拿着我东吴的紫竹林,你还好意思说!你师傅是死有余辜,为了邀功,我不得不把尊师带回东吴。我已经将他安葬,我知道你心里伤心,希望他没死,可是他真的魂归西天了。你若不信,可以先把我放回去,我命人把尊师的遗体送回来。你看如何?”
谁人不知道吴楚那厮老奸巨猾,就算好吗这一帮兄弟皆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他们也听得出吴楚话中的狡诈。故此没人把这话放在心上。
洪蒙想了想,如今吴楚再三狡辩,如果再盘问他,他也不会说实话。不如拿撤兵来威胁他。
“你可想好了,如果你不退兵,就算我们杀不死你,也会让你重伤以至于下不了床。你的大军就在外面,为何不与他们交流?”洪蒙望着放弃突围的东吴军队说道。
听到这话,吴楚忽然哈哈大笑:“此话有理。吴榷还不快速速破阵,救我出去?”
话音落下,只见那吴榷像是摸到了阵法门道,指挥手下将士崇敬吴楚所在的地域。他们打破了那片山谷门口的石头,于是乎周围环境大变,原本茂密的深林,如今不过是一片枯黄的野草而已。
第二日,吴楚、吴榷率领十万大军发动总进攻,他们阵形有序,军纪严明,架云梯的架云梯,投石的投石,似乎人人都是久经沙场经受过历练。
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凡天一筹莫展,梁周把玩着手中的金色丹丸,熊浩则在擦拭造化血碟,卫鱼在一旁唉声叹气。而贾钱则掏出三个铜板,跑到桌子上面来占卜。
“咦,原来贾钱也会占卜,你一个商人怎么会这手艺?”余文奇怪道。
“无他,只是跟着凡天学了两手,见笑了。”贾钱笑道。
“不知是吉是凶?”余文追问。
贾钱摇了摇头,也不说结果。
“如果利用地下溶洞,那么可以坑杀五千兵马,可是剩下的九万多兵马该如何对付?”凡天愁容满面。
众人一阵沉默,五千相对于十万,不过是挠痒而已。
洪蒙想着,既然地下有溶洞存在,那么凡天的师傅白面书生会不知道?既然白面书生知道,那么他兴许留下些什么东西,可以帮助退敌。他将这个说法告诉了凡天。
凡天立刻钻进书库,在书库中翻找了一个时辰,方才找到一本笔记。看那笔记上的俊秀古老字体,他们认得出来,那应该是白面书生的手迹。
众人来到北门前面,围绕凡天,为其护法。那凡天盘坐在地,双手划出不知名号的轨迹,他口中念念有词:“八方八门,四方四镇,开!”
但听轰隆一声,地动山摇,北门前方十里之处陡然间塌陷一块约有百丈大小的大坑,大坑一现,顿时洪水翻涌从地下喷薄,哗哗水声振聋发聩。
洪水不是在地上蔓延,而是直接冲天而起,形成一道极其壮观的水柱。水柱直逼空中的太阳,在那耀眼光下,数百道彩虹凌空飞起,煞为壮观。
倏尔,相城八个方向陡然风起云涌,那正南方则火焰滔天,火浪滚滚,冲杀向那满目愕然的东吴大军。正东方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不少军士当场死于雷击。正西方忽现沼泽地,大军不能行走,一个个地挣扎着埋没在了泥泞中。正北方洪水泛滥,水淹三军。
“快撤!”
吴楚撕心裂肺般地下达命令,可是,只有身边的一些修为高深的大将随他安然离去,多数士兵来不及撤退,就淹没于水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