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那狂涨的气势和那几乎凝结成实质的杀意,那小山一般的巨斧如巨石一般压在南方鬼帝和那恶灵鬼君心口,尤其是那巨斧,此时变大之后他们才认出来了,巨魔之斧,从远古到上古时期,让所有修士胆寒的巨斧,居然重现了人间,他甚至怀疑眼前的鬼修就是那远古巨魔所化.
“怎么可能,你居然拿着远古巨魔之斧,太极宗难道将远古巨魔放出来了不成。”那南方鬼帝不由惊讶道,他可是深深的知道这远古巨魔的厉害,那让上古修士胆寒的力量,那让神兽都不敢硬憾的身躯,还有那无边的战意,突然他想起眼前之人的气势与那远古巨魔是何曾的相似。
“脚踏虚空,威风凛,巨魔出世,天下寒。战意无边,瑟瑟抖,天道之下,吾独尊。”喃喃自语,南方鬼帝越想,心里越寒他还记得那所谓的仙魔大战,他还记得这鬼域形成的原因,并不是世人所传说的那样,这远古巨魔就好似凭空出现的一样,横扫了整个远古时代,就连那些隐世的神兽都没能阻挡的了他们的步伐,他们的行迹遍布整个仙之大陆,整个大陆都为他们的到来而感到颤栗,他们就是天生的战士,无与伦比的战士,神兽四族和他们比都要羞愧。
而眼前的鬼修的身影,他的**,他的气势,他的那股杀意,那股傲然和那远古巨魔们是多么的相似,此时南方鬼帝都有些心里发颤的感觉,毕竟曾经的影响,留在他们心中,实在是太深刻了,但是他知道此次要是不战,那么消亡的可就是自己。
方天画戟,在虚空中,舞动两幅图案再次被他画了了出来,一副洁白如雪的老虎,一个全身甲胃的巨龟,两幅图案瞬间凝结成实质,虎啸龟嚎的飞向了方天画戟之中,顿时画戟迸发出浓烈的彩光,青色如绿叶的巨龙,白色如雪花的猛虎,火红如火焰的凤凰,黄色如大地的玄龟,四象生灵,不断的围绕着那画戟转动,那画戟不断的传来了一阵阵的威压,好似要吞噬一切的威压。
看到那四象神兽,机灵鬼心中一暗,他知道这画戟一旦凝结成四象,那就真的难以对付了,四象凝结,力量百倍的增加,但是当看到分身的巨魔威势之后,机灵鬼心里却是乏出一丝希望,他到时想看看,这远古巨魔厉害,还是这四象神兽厉害。
分身的巨斧,终于停止了涨大,身体犹如山岳一般沉重伟岸,看着那四象神兽,分身不由轻笑一声随即口中道:“嘿嘿,我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开天。”
顿了顿分身缓缓的举起巨斧,那动作说快,却又缓慢,说慢却又只在一瞬间,一声巨喝:“气吞山河,开天辟地。”
巨斧如同流星一般带着无边的威势砸了下来,就好似,要将一切劈空一般,划过空间,周围的空间就好似破镜一般碎裂,露出了无边的黑洞,但是只是瞬间有弥补了上去。
那南方鬼帝,曾经的画宗的老祖宗,看着分身的巨斧,脸色一阵决然道:“看是你的巨斧厉害,还是我的四象之力厉害。”
话音刚落,这画宗的老祖宗随即提着巨斧迎了上去,所过之处,龙吟,虎啸,凤鸣,龟嚎。四象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护着方天画戟,迎向了巨斧,方天画戟不断的涨大,不断的涨大,周围的神兽环绕,一直到了和巨斧一般大小才停止了涨大。
“轰隆”一声炸响,巨斧和画戟相交,这不仅仅是分身与南方鬼帝的对决,更是远古巨魔与神兽之间万年之后再次发生的碰撞,这次碰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绝对没有任何余地可将的,那画戟之上的神兽一接触到巨斧,就好似有很深的仇怨一般,就好似有灵智一般再次活了过来,这更是一场尊严之战,神兽与巨魔的尊严之战,空间荡起了一阵阵涟漪,破碎又恢复,恢复又破碎,整个鬼域之源都被这一股威势整栋了,一股巨大的压力犹如水波一般向四周发散,凡是感觉到这股压力的鬼修都是一阵阵头皮发麻,鬼域之源东方,一个人影看着压力的源头不由思索,西方一个曼妙的身影也是疑惑,北方一个雄壮的大汉,看着这边满脸惊讶,当这股巨大的压力传来之后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一边,他们能够感觉到这股压力中传来的气息,一个是他们所熟知的南方鬼帝,一个是一个熟悉却又让他们恐惧的气息,鬼域之源的中心,这颗参天大树之下,所有有修炼的鬼修都望着南方,两股气息都让他们畏惧,但是那参天大树感觉到这股气息后,一阵绿光放射而出,顿时这股压力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鬼修,都争相开始朝拜起了这颗大树,这就是整个鬼域之源的中心,也是整个鬼域的中心,这正是那古魂树,千万丈大小的古魂树连结了整个鬼域之源,所有的一切都在古魂树的掌握之下。
古魂树之内,一道苍老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他又来了,呵呵,这次还带了一个可怕的人物呢。”说完古魂树一阵激荡,顿时一阵涟漪以古魂树为中心,向四周蔓延而去,刚才的东西北,三个方向的人,一感觉到这股气息,都向鬼域之源的中心掠去,所有鬼修感觉到这股气息也是朝中心赶去,没有丝毫懈怠,远在北方,一道人影感觉到先前的气息之后,不由吃惊了,在感觉到后面的气息后,脸色也是一阵虔诚之色,随即向鬼域之源的古魂树飞去,要是分身在这里,肯定知道这就是他们所要找的王鼎天王大城主了。
狂暴的能量消散,天空中再次恢复了平静,两道狼狈的身影从天空中飞下,正是分身和那南方鬼帝马良,昔日的画宗老祖宗,相比之下,分身明显要好的多,身上还算整洁,分身的衣服本来就是魔气凝结的,所以瞬间就恢复了原样,除了有些气喘吁吁消耗过多的样子以外,连一滴汗都没有流出,而那南方鬼帝就有些凄惨了,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手拿着一把画戟到是丝毫不损,不过灵光却是有些消散了,看起来颇像一个种地的老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