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重光复读机广告在央视的狂轰滥炸,童牧一时间红透大江南北,成了妇孺皆知的人物。
她原本就是国内歌坛过去一年最耀眼新星,如今被这条制作华美的电视广告以几何级数放大了明星效应,以至于现在她出门买个菜都会被人认出来,“你就是童牧吧?啊呀!大明星大明星!这颗白菜阿姨送你了!不要钱!呵呵呵呵……你以后常来我家买菜啊!”
每当遇到这种情况童牧就哭笑不得,又不好意思在菜场里和人为了几毛钱推来推去,有种身份暴露之后立刻逃走的冲动,只得赶紧拎着菜篮子匆匆离开围观的人群,有时候不得不开车跑到更远的菜场,即便如此还是常常被认出来。
胡一亭每晚陪着她打磨第三张专辑,听了她的诉苦也觉得不忍心,“那你别再去买菜了,晚上咱两出去吃不得了。”
童牧边泡脚边叹气,“大概这个风头过了就好了,我俩中午都不在家吃,就早晚两顿,早上你爱吃面包牛奶,这都不麻烦,楼下包子油条也都好买,所以主要是晚上,我不做几个菜怎么行。”
胡一亭靠着沙发坐在她边上,“要我说以后家里甭开火了,咱俩哪儿不能吃一顿,干嘛非自己弄,你上一天学回来也累了,我不想让你再做饭了,再说了,早上不买菜还能多睡会,你不用起那么早。”
童牧握住他手,“那委屈你了。”
“委屈什么,你现在上大学呢,学业为重,这本来就不是你该干的事。”
童牧脸上浮出红晕,看着自己泡在水里的双脚,白生生圆乎乎的脚趾勾弄着水波,小腿还在酸痛,于是伸手去揉。
“军训比跳舞还累,今天上午站军姿,下午走操,一天都没怎么坐。”
胡一亭蹲在脚盆边给童牧揉着腿肚子,“累了吧?”
“也挺有意思的,教官人很好。”
“多大年纪?”
“二十出头吧,挺帅的。”
“有我帅吗?”
“咯咯咯。”童牧掩口而笑,“没你帅。”
“呵呵那就好,你同学对你这个大明星怎么样?”
“都挺好的,嗯,我们声乐歌剧系好多美女,你要不要来扒窗台?”
“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胡一亭说着把手捏上了童牧的脚心,享受地摸索着。
童牧被他摸得脸红心跳,笑道:“那你当初怎么来扒我窗台的?”
“我那是被你迷住了,你一物降一物,把我魂都勾走了,我能不去扒窗台吗。”
“呵呵呵。”童牧笑着推开胡一亭,“别捏了,痒死了,正经点。”
胡一亭抓着她玉足不放,“我好好捏,好好捏,保证解乏。”
童牧无奈,只得道:“重一点,别乱摸,不然我自己来。”
胡一亭只得忍住口水,卖力地学着前世洗脚城里的技师手法,在童牧脚心脚背上揉搓。
“啊,酸!疼!你轻点。”
“忍住啊,我这是专业手法。”
“又胡说,你又没学过按摩。”
“真的是专业手法,足疗按摩店里就是这么捏的。”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胡一亭你住手……啊!啊!疼!酸!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