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命!还没死!”跑上来的三人看到悬崖下缓慢坠落的墨灸歌,眼中杀意毕现。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粗嘎的声音从蒙面黑布中传出,他两指并着一把淬毒寒刃,手腕一动,寒刃迅速向墨灸歌喉间射去。
“啪!”一片黑色的衣料突然出现在半空中,寒刃蓦地改变方向,旋转着向三人脖颈割去。
“嘭!”喉间爆出血花,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猝死当场。
“圣宫的臭味。”不悦地皱了皱眉,九煞悬浮在空中的身形猛地往下一冲,想将墨灸歌捞起。
蓝光一闪,墨灸歌身上的蓝色防护罩似乎抵抗任何人的接触,坚贞不移地保护主人。
“唔……”墨灸歌皱眉嘤咛一声,右肩那股炙热感,简直要把她燃烧。
九煞扬眉,取下腰间佩戴的火玉,“你是在找你的主人?”
火玉光芒极有人性地闪烁了两下,像是在点头。
双手虚托着墨灸歌,九煞将火玉放在墨灸歌身上。
蓝色的防护罩瞬间被烈焰侵蚀,耀眼红芒冲天而起,追星逐月。
“轰!”一声爆响从天际之上炸开,火色的流光猛地早天际炸开,绚烂的色彩将整片天空染成了一片赤红!
“唳!”隐隐一声清亮的凤鸣划破赤红浓云,震破九霄!一尾巨大的火焰凤凰横亘天际,仰天长啸!
声音清越,震破九州!
“怎么回事?!”天元大陆的人纷纷抬头,敬畏地看着天空中的火焰凤凰!
“凤凰!是凤凰啊!”
“哈哈!凤凰是来庇佑我们天元子民的!”惊呼声、惊喜声在四方各隅响起。
然而,悬崖中的两人却伴随着那一阵红光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身体好像是被巨力挤压,墨灸歌觉得仿佛有人拿着棉花使劲地往自己脑子里塞,脑袋又重又沉。
偏偏无法睁开眼睛!
巨大的信息流涌入脑海,让她的脑袋像被针扎一样疼。
功法、炼丹手法、炼器常识被一股脑地塞入脑海中,悲壮惨烈的战斗画面如过江之鲫般在眼前放映,一道浑厚苍茫地声音在脑海中乍响,“既有幸得我族之传承,必肩负复兴重任!”
所有声音和影像逐渐消失,墨灸歌轻轻眨了眨眼睛,视线逐渐又模糊到清晰。
喉咙干得冒烟。
“醒了!小姐醒了!”一声惊呼声响起,墨灸歌只能瞥到一身粉衣的丫鬟急匆匆地往门外赶去。
水!给我水!墨灸歌欲哭无泪地看着门外已经失了踪影的丫鬟,想开声叫住她,却发现喉间干得无法发声。
身体像是被打散了重组放在烈焰上灼烧了一样,疲倦痛得她无法翻身。
“哟!不知道哪来的狐媚子,终于舍得醒来了?”没过多久,一名身着嫩黄色衣裙,腰佩流苏,头戴金步摇的女子走了进来,一双美目上下打量了墨灸歌一番,又嫉妒又酸楚地开口。
墨灸歌眨了眨眼睛,她这又是哪里惹到了别人?
“咦?!”黄衣女子像是看到了什么,眸光一闪,几步向墨灸歌走来,一只手想要往墨灸歌脖颈上的蓝色项链抓去,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贪婪,“好漂亮的项链!”
“啪!”墨灸歌猛地挥手。女子欲碰上项链的手痛得一缩,双眼恶毒地看向墨灸歌。
“你竟敢打我?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拿条项链做报酬总不过分吧?”
喉咙干得无法说话,墨灸歌只能恶狠狠地瞪向对方,寒星的眸子杀意毕露。这条项链是风逆痕留给她的,若真是他们家救了自己,她必会涌泉相报,但唯独这条项链不可以!
“看来你还很虚弱啊……”恶毒的光芒在眼底一闪,黄衣女子伸出保养得当的手来,眸光盯着墨灸歌的脸瞧。竟然有人长得比她还美!不知道在那脸上划几道伤痕是什么样子。
“纳兰馨,你在做什么?!”忽然,一道冷冷的呵斥在门口响起。
先前还一脸得意的黄衣少女顿时脸色一变,像受了惊吓般立马起身,声音嗫嚅,眼眶通红,像是受了欺负的小白兔,“清影哥哥,我……我就是来关心一下她!”得无法发声。
身体像是被打散了重组放在烈焰上灼烧了一样,疲倦痛得她无法翻身。
“哟!不知道哪来的狐媚子,终于舍得醒来了?”没过多久,一名身着嫩黄色衣裙,腰佩流苏,头戴金步摇的女子走了进来,一双美目上下打量了墨灸歌一番,又嫉妒又酸楚地开口。
墨灸歌眨了眨眼睛,她这又是哪里惹到了别人?
“咦?!”黄衣女子像是看到了什么,眸光一闪,几步向墨灸歌走来,一只手想要往墨灸歌脖颈上的蓝色项链抓去,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贪婪,“好漂亮的项链!”
“啪!”墨灸歌猛地挥手。女子欲碰上项链的手痛得一缩,双眼恶毒地看向墨灸歌。
“你竟敢打我?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拿条项链做报酬总不过分吧?”
喉咙干得无法说话,墨灸歌只能恶狠狠地瞪向对方,寒星的眸子杀意毕露。这条项链是风逆痕留给她的,若真是他们家救了自己,她必会涌泉相报,但唯独这条项链不可以!
“看来你还很虚弱啊……”恶毒的光芒在眼底一闪,黄衣女子伸出保养得当的手来,眸光盯着墨灸歌的脸瞧。竟然有人长得比她还美!不知道在那脸上划几道伤痕是什么样子。
“纳兰馨,你在做什么?!”忽然,一道冷冷的呵斥在门口响起。
先前还一脸得意的黄衣少女顿时脸色一变,像受了惊吓般立马起身,声音嗫嚅,眼眶通红,像是受了欺负的小白兔,“清影哥哥,我……我就是来关心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