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他不是不愿意和她说话。

墨风华没有将抽抽出来：“那就是……真的不会说话了？”

他还是摇头，这意思就很清楚了，他其实会说话。

墨风华真好奇了：“那你为什么不开口？”

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像是一池清澈的湖水，起了一圈涟漪。

墨风华感慨，连皱眉都这么好看，太打击了人。

他还是摇头，眼睛里划过一点点看不清的情绪。

或许再过一些年，他会告诉她，当年不是不愿意跟她，说话，而是……她听见他的声音——会死。

墨风华耸耸肩：“好吧，不说话，就不说话……我也，习惯了。”

她对上他的眼睛，道：“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

他点头。

“那些土匪是不是你杀的？你在帮我对吗？”

他等了一会，才缓缓点头。

从他这得到确切答案，墨风华笑了，她道：“谢谢你……你很厉害吧，那当初那些山贼围着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出手……”

刚问完，墨风华就自己笑道：“我知道了，估计是你还没出手呢，我就跑下去自以为是的去救你了。”

他笑着听她说话，脸上的表情带着浅浅的愉悦。

“你不是普通人吧，我看你浑身上下超凡脱俗，你是和广灵子一样都是修真者吗？我觉得你比他厉害，他那点道行，我都觉得浅了点……”

或许是因为知道他不会说话，所以墨风华在他面前说话边没有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