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他面朝光明，她永远在他的影子中

第二天清晨，漩涡军团的操场上，昨日从暗影龙裔巢穴中脱困的奴隶们正不安的等待着。暗影龙裔部落相当大，蓄养的奴隶多达四千来人，包含着绝大部分的人类种族，各个种类的龙裔也不少。经过一夜的休息，他们的憔悴消散一些，但依然紧张惶恐。而且操场周围的军团战士们正朝他们指指点点，跟暗影龙裔奴隶主指点奴隶的模样几乎没有区别。

突然间，操场周围的战士们都一本正经的挺胸站好，远处响起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所到之处的战士们纷纷跺脚立正，啪的举起手中的武器。奴隶们知道这只军队的头目来了，纷纷屏住呼吸低下头，只用眼睛偷瞟情况。被奴役的生涯让他们明白谨慎的莫大意义。

经过一阵仿佛空气都凝固的短暂紧张后，他们终于看到被一群威猛强者环绕和一个塔兰青年。这个青年没有携带武器，只穿着简约的胸甲，腰带上挂着一对很简朴的爪套，浑身上下只有金手套和机械腰带显得特殊。他面相并不大，只是面色很憔悴，头发上一根毛都没有，让他更加显老。见惯凶恶怪物的奴隶们一点都不觉得这塔兰人很强，按照战士的标准，这塔兰人的武器太简陋；按照法师的标准，这塔兰没带任何法术装备。但他确确实实站在一群凶恶的强者中间。这群强者没有一个人与他并肩行走，一个威猛的阿斯莫人也落后半步。

随行的强者停留在操场中的高台周围，年轻的塔兰人登到台上，轻咳一声后开始说话。他说的是塔兰语，但高台下的强者们同步翻译，龙裔翻译成龙语，泰夫林人翻译成泰夫林语，锻磨人翻译成锻模语，让每个奴隶都听明白这个塔兰人的话。

“我是狼牙，漩涡军团的将军。漩涡军团就是昨天袭击幽鬼森林，捣毁暗影龙裔巢穴，掠夺暗影龙裔的财宝，把你们带到这里。我们剿灭暗影龙裔部落，征服幽鬼森林。这是一次大胜利，但只是一个开始，我们会继续进攻，征服一个又一个邪恶的龙裔部落，掠夺更多的财宝，解救更多你们这样的奴隶。昨天，军团牺牲了四百多战士，另外还有二百多伤者。军团需要新兵，所以我给你们两个选择。愿意加入军团，与军团一起享受征服和荣耀的人，待会可以报名，只要通过体检就能加入军团，名额不限。已经希望平静的人，我不会强求，你们待会留在原地。青铜龙裔的战士会照顾你们，想必你们都知道青铜龙裔的品德。”

塔兰青年挥挥手，就有一队各个种族组成的军官迅速跑来。他们扛着牌子，牌上用各族的文字写着同一句话‘新兵报名点’。泰夫林人军官举起牌子大喊：“泰夫林人到这里。”塔兰人军团举起牌子大喊：“塔兰人到这里。”艾尔达人军官举起牌子大喊：“艾尔达人到这。”……举牌吆喝的军官很多，几乎各个人族都有，甚至连邪恶龙裔都有。一个壮硕的蓝龙裔很显眼的站在军官中，用龙语哇哇的召集邪恶龙裔。暗影龙裔并不介意奴役同类，甚至把拥有邪恶龙裔奴隶看做面子，所以奴隶群中有几十个邪恶龙裔，很快被这蓝龙裔召集过去。

龙土的人类什么都有，强盗、骗子、盗贼、强奸犯、神经病、同性恋，但几乎没有懦夫。这些军官举着牌子喊：“打劫龙裔部落，抢女人和宝藏，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奴隶中的青壮男子很快就嗷嗷的围上去，留下观望的大都是伤病和女人，孕妇数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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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迦站在台上看着热闹的征兵现场，如果不是一直惦记着七姐妹的状况，他肯定会精神抖擞的思考着军团的建设。这次军团损失了四百多人，还有二百多的重伤号一时无法投入战场，对于家底并不厚实的军团来说，这是一个比较严峻的损失。不过收获的奴隶很多，四千多奴隶中有三千多青壮男性，稍加训练就是很好的战士。对于兵力一直紧缺的军团而言，这是一次极大的提升。“或许要向虚空龙下新订单了。”萨迦如此心想。

萨迦看一会就离开高台，把征兵交给铜人管理，然后离开操场去其他地方。他非常渴望寸步不离的守在妖狐身边，只是他守在妖狐身边也不能做什么，而且作为一个军团的统帅，他有许多无法推卸的责任。他走到一棵树荫昏暗的巨树下，进入靠近树根的一个洞窟。洞内是一道螺旋向下的阶梯，仿佛有生命的黑暗阴影在这里蠕动，吞噬者洞口传入的微弱光明。这里没有卫兵，也不需要卫兵，任何不请自来的客人都会像光一样被黑暗吞噬。

在萨迦面前，这些阴影自觉的退避，走廊内散发出暗淡的绿光，照亮向下的阶梯。萨迦沿着阶梯来到一个深藏在树根深处的庞大洞窟。这里很冷很暗，呼出的热气迅速冻成细微的雪花，地板上凝结着一块块的冰霜，但有一个个**的女郎轻飘飘的行走。她们肌肤苍白如雪，没有一点杂质，就像用化学药剂脱去了色素，但她们的头发和眉毛又是纯正的漆黑，嘴唇和乳蒂没有血色，双眸黑得像黑色的珍珠。冰霜在她们的肩膀和发丝上凝结，但她们似乎一点都不感觉冷。二十多个这样的女郎站成两排，在萨迦面前谦卑的跪下。

萨迦心情有些低落，但见到这些阴魂修女也忍不住露出笑容。这些女郎曾是小皇女的战斗修女，在一场萨迦恶意乱搞的混战中死去。她们的尸体和灵魂被声波收集，通过许多不知名的邪术再度复活，蜕变成现在的阴魂修女。萨迦起初还蛮期待阴魂修女的战斗力，但很快对声波那小小的恶趣味深感无奈。小皇女的修女都是高挑健美，万里挑一的上等人选，个个都身高一米八左右，胸挺腰细腿长，声波把她们调教得更加健美富有魅力，然后让她们扎着马尾辫。平常时，阴魂修女是声波的助手，萨迦来到之后，她就用这些修女调戏萨迦。

比如眼前这一幕，两队裸女跪着夹道欢迎，一双双坚挺的大胸微微颤抖着。

萨迦笑着摇摇头，从修女之间走过，突然听见一个修女说：“主人，不来一发吗？”

“我先跟你们的上司来一发，然后再看时间。”

萨迦笑着叹了口气，走到内头的那个大房间。萨迦至今还不知道怎么给这个房间定义，手术室、工房、实验室……。没有出门迎接的阴魂修女都穿着整齐的白大衣，戴着手套和口罩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一些修女在解剖尸体，一些修女在改造尸体，一些修女在调配药物，一些修女在整理机械零件，一些修女……。在最中央的实验台前，声波正在调配药剂。她依然穿着那件战斗服，蒙着眼睛，但区别也同样明显。她头发扎成一束昂扬的马尾辫，发丝似乎不再漆黑无光，隐约泛着暗淡的微光。她衣领散开着，露出尖细的下巴，丰满微翘的嘴唇虽然缺乏血色，却像涂过唇膏一样湿润明亮。唇角微微弯起，似乎一直在微笑。

与最初相比，现在的声波已经多了许多生机，就像被雨林过的鲜花。

萨迦走到声波身后，双手环住纤细的腰肢，下巴搁在单薄的肩上，细吻着修长的脖颈。声波呼吸略显急促，但双手始终稳健，没有任何颤抖的调配好药物，才缓缓的放下烧瓶摘下手套。一团漆黑的小球从她肩上蹦出，在萨迦面前咧开小嘴喊：“主人，早安。”

“早安，黑丸。”萨迦微笑着说，双手在声波身上的抚摸更大了。

黑丸笑嘻嘻的喊：“恭喜主人，取得大胜利，还打败一个神圣原体，得到他的装备。”

“呵呵，都是支离破碎的碎片，不过软红很喜欢，真遗憾，你没看见她那时的表情。”萨迦笑着说：“箱子在她面前打开，她开始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然后就傻掉了，瞪着眼睛张大嘴巴，纯白纯白的脸上越来越红。过了一会，血从她左鼻孔里慢慢流出。”

“哇呜呜，软红真可爱。女主人们怎么样了？”黑丸又问。

“她们的灵魂和**之间出现一点障碍，要等……等等，你为什么说女主人‘们’？”

萨迦拉长脸不悦的问，黑丸得意洋洋的摇晃几下小脑袋，砰的一下消失了。萨迦很是羞恼，解开声波的衣襟，伸手抓住两团丰硕的乳瓜。与最初相比，这两团美肉肥大许多，隐隐有抓不住的驱使。萨迦用力的揉捏着，在她耳边低声说：“竟然敢调戏主人，罚一千大棍。”

声波呼吸急促一些，双手扶着台边，向后撅起了翘挺的臀部。

萨迦看一眼周围的修女们，暗中嘀咕道：“算了，反正她们都是她的工蜂。”

不知过了多久，萨迦懒洋洋的靠着实验台坐在地上，浑身都是汗水被凝结后的冰霜。声波偎在他的胸口，用手指一片片的扣掉他胸膛上的冰片。因为感觉到萨迦心中的焦躁，她这次没有上技术研讨课，只是很普通很简单的让他宣泄。现在的萨迦舒坦多了，激烈**后的松弛让他懒洋洋的，忧虑、烦躁暂时离他远去。至少现在，在她身边，他能得到片刻的宁静。“你真是一个好女人。”萨迦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脊背，在她的尖耳上亲一下。

声波默默的偎着他，就像贪恋他的体温，尽管她的生命并不需要什么温度。在他的胸膛上，她用手指轻轻划出一个个的文字：“你是伟大而仁慈的主人，与你在一起，即使在比午夜更漆黑的黑暗中也能看到光，即使在一万种嚎叫混合的噪音中也能得到宁静。”

萨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低声说：“永远别离开我，就算你复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