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还得亲自去迎接,你和影儿赶紧指挥下面的人收拾一下!”木邪铖说道。
“恩!”
木邪铖坐着轿子出了绿水城南城门,在五里外的地方等着董兆兴一行的到来。由于木邪铖现在的身份是府主,按理是属于文官系统,因此坐轿。当然你非得骑马,那也可以。不过对木邪铖来说,不论是骑马和坐轿性质都是一样的。而现在自己毕竟顶着个府主的头衔,那就按规矩坐轿。
“大人,董统领来了!”边上的一个亲卫小声道。
木邪铖点了点头,以木邪铖的修为,他早就现远处的人影。
“老夫人,大人出城迎接您们了!”董兆兴在马车外说道。
“真的,到了吗?石头在哪?”木老夫人拨开马车上的车帘,探出身问道。
“老夫人,您看,大人就在前面!”
“兆兴,快,你让马车走快点!”木老夫人催道。
不一会儿,马车停到了木邪铖的身旁,木老夫人还未等马车停稳就跳下了马车,还好她原本就是乡下的妇人,到没有那些贵妇的娇贵,这一跳对她来说倒也没什么。但是身旁的董兆兴着实吓了一跳。
木老夫一跃下马车,双脚还未落地就被木邪铖给扶住了。木邪铖望了马车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很细微,大家根本没有觉。
木老夫人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她依稀还可以找到他儿子的影子,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相貌已是大变。
木老夫人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捧着木邪铖的双颊,原本木邪铖下意识的准备避开,但是一想到眼前的就是自己的‘亲娘’,就放弃了。想想白文冲,他不也是认了父母,那么自己认亲人又有何不可?
“你真的是石头?”木老夫人还是不确定地问道。
“我就是顽石啊!”木邪铖答道,真让木邪铖直接喊娘,他还是叫不出口。
“真的是石头,呜呜呜~~~”木老夫人激动地泣不成声,也难怪,原本以为早已身死的儿子现在好好地站在自己的眼前,还当了大官,怎能不激动。
“老头子,媳妇,真的是石头!”木老夫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着马车喊道,只不过她那儿媳妇早就扶着木老太爷坐到了车帘外。
“媳妇,慧儿你瞧你,你该高兴才对,怎就哭了?”木老夫人破涕为笑道,看到自己的儿媳妇哭泣的样子显然是忘了刚才自己还哭得稀里哗啦。
木邪铖打量了自己的媳妇,从记忆中木邪铖也知道自己的媳妇名叫宁清慧。她家算是书香门第,她父亲多次进京赶考,可惜每次都是名落孙山。心灰意冷之下,在家乡的县衙混了个执笔主簿。但是,文人的傲骨使得他不愿与这些贪官污吏为伍,可是他也有力量去改变眼前的现状。几年后,辞去了官职,带着自己的妻子女儿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隐居。当时他们不幸遇上了狼群,幸好木家村的猎户们打猎归来,救了他们一家。最后,宁清慧和她的父母就在木家村住了下来。
几年间乡间平淡的生活使得宁清慧的父亲渐渐地淡薄了名利,由于当年木家村的猎户救了自己一家的性命,其中就有木邪铖的父亲。于是,宁清慧的父亲就和木邪铖的父亲订了亲,算是报恩,这当然是由于木邪铖的年纪和宁清慧相近,木邪铖要大宁清慧一岁。
订亲后没几年,宁清慧的父亲就染疾病故。后来木邪铖应征入伍,在入伍的前一天,木邪铖和宁清慧草草成了亲。原本木家是死活也不同意的,因为木邪铖这一去基本上是凶多吉少,木邪铖的父母觉得这会耽误宁清慧的一生。但是宁清慧的母亲坚持自己的意见,因为这是他老头子生前就定下的亲事。木邪铖出去后的第二年,宁清慧的母亲因为失去了丈夫,思念成疾,抑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