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路面竟然开始了鲜花开道,华丽的马车竟然是平摊开,有丈许长宽,一个年轻的公子哥立于车头,面如冠玉,抚扇轻立,面带微笑,长衫飘飘。更不说他之身后,还有一名女子轻拂瑶琴,为之弄乐。是风liu潇洒,骚包,骚包得很!
这马车不去别的地方,直奔湖边而去。在湖边是一艘臣大而华美的画舫,停靠在湖边,上面立着旗杆,写着“会友”。画舫,精美的雕工,楼宇阁堂,是迎面而来的贵气。
只可惜珠帘深厚,看不得里面人儿的模样,船头迎风,一个大大的金制“钱”字立于船头。
呸!林动又吐槽道:“真是吃饱闲的,老子都快饿死了,他们却还有心情会什么友?这什么世界,穿越的都比不上有个好爹的了。俩城主爹,真是,真是坑爹!”
林动的饥饿感,除了他,没有第二人知道,谁能知道现在就是给他头牛,他也能吃干抹净。
“是钱小姐!钱小姐!”突然万千男人们热议起来,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不自然,吓得林动差一点儿从山头上掉下去。
原以为这女子追星,想不到这大头还是在男人们身上。
疯子一样挤过去,什么男女授手不亲,全都顾不上了。
那可是钱小姐啊!看到那个钱字了吗。
单单是这个字,便有一斤黄金重。
画肪上全是女子,一个男人也没有。划船的女子,站岗的女子,护卫的女子,就是没有一个男子立足。
“这钱小姐可是了不得,不仅是城主的嫡女,更是什么第一美女。”一脸的痴迷,一脸的粉丝的迷醉。绝对是她的粉丝,还是疯狂的那种。
切!什么第一美女!
想哥在二十一世纪可是“艺术家”,比如替裸女弄个塑像啦,又比如在美女身上画画啦……
这到底算不算艺术,我是不知道,反正到了这个世界,这等勾当,我就没有做过。
入乡随俗吗?反正美女我也见多了。
这厮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真实情况是,这世界男女大防与中国古代很像。男女通奸,浸猪笼。
他刚穿越第一天,便遇上了。
于是,他华丽地失去了谋生的手段。
林动:“该死!不准说!谁兜我的底,我和哪个急?至于有人想知道……什么?你不会以为我是真的为了艺术吧!切!相信的是傻子!”
“二十一世纪的美女们只是有赤身**的**,哥只是满足了她们的**。”
“既帮了人,又获得了生存的金钱,何乐而不为。”
“当然,在做这事时,是需要顶着“艺术家”的名头的,否则你就是流氓的,警察是要抓的。”
这和玩一夜情一样。她愿意,那就是一夜情;她不愿意,你就是色狼,是强奸犯……
这一点,林动太懂了,否则他也不会丢掉他学了二十多年的谋生手段。
不要说他,如果任意一个艺术家到了古代,还敢对人说:“小姐,来幅裸画吧?”
不让人打死,算这人命大。
“听说许公子追求钱小姐有两年了。他身为史城少主,据说是有种的。”
“不错。这钱小姐身为这夕照城的小姐,也是有种的。”
“是啊!这二人都是有种,倒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不说这三方五城,就是江浙几省,再想找出似他们这么般配的一对,也很困难喽!”
这声音出自林动身边,这围观都围到山上来了,这围观的爱好,看来是不以时代为界限的。也是,这古代少娱乐,也怪不得他们。这么浩大的场面,就像是看一场言情剧,真人版的。
湖中的公子已然把自己的特制马车靠了过去,就停在钱小姐的船边。不见其搭板上船,而是抱拳躬腰,显然是在与画舫中的钱小姐说着什么。
钱小姐并没有露面,待那公子说完话,过了良久,才使出一个俏丽的丫环,站在船头上对许公子说了几句什么,那公子立时一阵失望传在脸上,接着又是一阵喜悦之色。
一切的面色变化,岸上的人都看得真真的。
“唉!这钱小姐到底是接受,还是拒绝了呢?这许公子怎么一会儿失望,一会儿高兴的。真真是急死人了!”
林动无奈地看下身边的女粉,心说:唉!太代入了。人家谈情说爱的,你急个什么劲!
女粉关心许公子的成败,男粉则是大为高兴,看着钱小姐的画肪慢慢向湖中心游去,愉快道:“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许公子不一定能打动钱小姐的芳心!”
他这一说,花痴们立时不满了,切了一声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没看到许公子此时是那么的高兴。说不定真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说着手捧着心状,恨不能立时弯成了月儿。
浪漫,才是女子们的最爱。
不过这倒也是。这世界据林动观察,与中国的古宋时代,古明时代十分地相似,不敢说重文轻武,男女有别倒是真的。谈情说爱是要找个没人的所在,月黑风高夜,这才好办事。
青天白日的,大庭广众下,也只能发乎情,止于礼。
“万花丛中各自喧,独爱霜菊笑傲天!”许公子嘴中吟着诗句,羽扇轻摇,面带微笑,注目凝视。
哦,原来是诗词啊!林动点点头,古代吗?不过他现在正饿得两眼发绿,看什么都不顺眼,看那公子羽扇轻摇,心中骂道:丫的!都什么季节了,还拿把扇子摇啊摇的,也不怕冷。
还有这泡妞、泡妞,竟然还带了一个妞来。知道你老爹有钱,可泡妞哪儿有带电灯泡的。
失败,太失败了!
已是晚秋时节,眼看着节气便欲步入立冬。湖面上寒烟袅袅,一阵风吹散了寒雾,吹皱了湖面。
这风一起,许公子的羽扇也不摇了,肩头更是抖了一抖。这寒气入体,不是有这么多人看着,他需要做戏做全了,早钻了船舱。
林动身为一个艺术家,自有一双画家的尖眼,冷的发抖的许公子一个动作、一个神情,全落入了林动的眼中。
林动忍不住发出嘿嘿地幸灾乐祸的笑声,心说:该!冻死你丫的,要风度不要温度。美丽动人(冻人),这不冻人,又怎么美的起来?
继续发春啊!用你满腔的欲热把春天勾搭来啊!发春,你这厮不和你的小妞们一起发春,都糟蹋了。
只要能发春,那冬天就不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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