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格亲密,银货600;七格宠爱,银货1000;八格眷属,银货2000或感恩石一枚……”少年兜售着考核的价格。
这价码贵吗?老实说还真不贵。可是林动还是犯了难。
少年劝说:“这价格真的不贵的,要知道—旦进入夜家,那可是天壤之别。俗世间有宰相门前七品官之称,但是你一旦入了夜家,就是七品官也要向你行礼。”
这话就有些夸张了,要知道有种人分文武两种职业,官员便是文职的代表。这本就是有种人,又穿了一身官衣,自是没有向一夜家学兵行礼的道理,除非你的种阶比他高。
“我知道,可是我哪儿来那么多的银子?”林动很为难,他根本不求多高的资质,只求别验出真身便好了。那感恩石什么的,听着便不是好得手的东西。
林动说没银子,本以为少年会转身而去,却不想少年笑得更甜了:“没有不要紧啊!你可以在入了夜家之后慢慢还,还……”
说着说着,少年已是满头大汗。
“你过来。”不知何时,蜂已经站在了林动身后。
这夜家,要说他们最怕的远远不是夜一这个家主。夜一只是贪玩,最多弄得人哭笑不得。他们最怕的是蜂,这个一直公事公办的辅官。
自有夜家族,蜂家人便一直作为辅官存在。
看到蜂,少年苦着脸,跟了过去。都不用蜂问,他便一五一十的答了:“蜂大人,我可没有帮人作弊。我最多是骗他们掏出入门后所得罢了。”
蜂点点头说:“自己去帐房,明白吗?”
“是是,明白。五五行吗?”少年问道。
蜂不出声。
他又说:“四六?”
蜂还是不出声。
少年急了:“那您说多少?”
蜂这才开口:“全部。”也不管少年答不答应,转身走了。
“你,跟我来。”这一次,她带走了林动。
其实从她一出现,林动便认出她来。这插了她肛、门没两天,想不识得都难。
但是林动却没有任何乍遇熟人的喜悦,他反而希望她不要记得自己。
林动甚至对自己说:“她应该不记得我了吧!这两天除了赶路,我可是好好地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说着,看看自己的鞋,是再没有脚趾露出,因为鞋头他塞了黄草;衣服上也再没有血迹,因为他清理了。
“是了,我好像变年轻了,他不认得,他一定不认得了。”林动这样安慰着自己。
其实像林动这样的宅男子,最不识得的恐怕便是他们自己的样貌了。
忐忑不安,低着头的林动完全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他只知道他们转了好几圈,走上了一处回廊,耳中听到水流声,以及承接水流木筒的叮咚声。
“在这儿等着。”
随后,蜂走了进去。
绝色公子回到她的水榭,是既兴奋又开心。“小迷糊,小迷糊快来。”
“是,来了。”一个糯软的声音,响起一片小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