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果园里,除了马小乐,还有另外一个人。
谁。
柳淑英。
原來马小乐从刘长喜家晕乎乎地出來后就奔向村外,他想回果园里睡一觉,晚上好寻机会再找柳淑英,可沒想到一出村子就碰到了。
柳淑英正焦急地找二楞子呢,马小乐一看就明白,那二楞子肯定是吃完午饭又去捉鱼了。
“阿婶,找小康的吧,”马小乐走上前,伸手要去摸柳淑英。
柳淑英怕被别人瞧见,左右躲闪着,“是啊,小康饭碗一放就走了,也不见个人影,挺急人的,”
“别急,我带你去找,”马小乐嘿嘿笑着,“阿婶,咋不给我碰呢,”
“你瞧这空旷的,老远就能瞧见,啥时过來个人也不一定,”柳淑英脸上露出丝惊慌。
马小乐听了便收住手,“阿婶,上午我听小康说你昨晚和赵如意闹别扭了,”
“别提了,”柳淑英有点无奈有点气愤。
马小乐也不说,大胆地揽住柳淑英向河边走去,“阿婶,我带你去找小康,”
走到河堤上,往河床上一望,白花花一片,堤坡上是白雪,河滩上是白冰,远远地就看到二愣子蹲在冰面上守着一个小冰窟窿,专等鱼儿朝上跳。
“阿婶,看到了沒,小康在逮鱼呢,沒啥事,”马小乐身体里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阿婶,天这么冷,刚好离果园不远,去我屋里头热乎热乎,不是说嘛,年初一做啥事,一年都有,今个咱们热乎一下,那不就代表一年里都能热乎么,”
接下來哪还由柳淑英分说,被马小乐拉去了。
然而,事还未成,门口就响起了田小娥的声音,“马……马秘书,”
马小乐一惊,小声道:“真是不自量呐,”他拿了棉大衣塞到柳淑英手里。
柳淑英接了棉大衣,慌慌忙地跑到了墙边的粮囤后面。
田小娥还有点放不开,不直接说,只是讲昨个夜里在小商店里的事,马小乐一看不能啰嗦下去,于是就直來直去,把田小娥抱到床上,三两下便将她降服。
得到满足的田小娥也不敢多逗留,怕被发现,下床就要走,可还沒出屋子,就听到院门口有人大骂起來。
“马小乐,你个缺德东西,还在乡政府上班呢,回來就搞人家女人,今天我捉到你门口了,看你还咋个说法,”
这声音高得有点变腔,听不出來是谁。
田小娥吓坏了,要躲到粮囤后面,马小乐一看那还了得,赶紧叫住了,“田小娥过來,衣服都穿好怕啥,坐床边别动,就说是來借鱼叉的,”
从窗户里向外看,马小乐看到了赵如意,他已怒气冲冲地走到了院中。
马小乐赶紧蹿出來,把他拦在正屋外,“赵老师,干啥啊你,大呼小叫的,”
“你……你有脸说啊你,”赵如意气得浑身发抖,“我,我都亲眼看到了,你把我女人从河边搂进了果园,本來我是想忍了,可想想实在又忍不住,”
马小乐一听,顿时明白了,估计赵如意也是去河边找二愣子,看到了他和柳淑英在一起的,不过他也疑虑,当时他曾四下里看了,沒发现有人走动,即使有的话,那也是在远处,肯定看不太清。
想到这里,马小乐大声道,“赵如意,平常我尊敬你喊你赵老师,可你怎么不受尊敬啊,你说啥我搂着你女人來果园了,看花眼了吧你,”
“花眼,”赵如意依旧气愤不已,浑身抖动,“除非是我瞎了,否则我是不会花眼的,我就是看到你搂着淑英來这里了,”
“切,瞎掰,纯粹是瞎掰,”马小乐也摆出很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