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和金柱准备了一番,出门。
想到金柱是个暴烈的种,弄不好会惹大乱子,马小乐还是先打了个电话给甄有为,甄有为一接马小乐的电话,有点紧张,等听马小乐说要教训个人,可能会有人报警,不由得嘿嘿一笑,“老弟,这事好说,小菜一碟,你尽管去搞,只要搞不出人命,啥事我都给你挡回去,”
“甄队,那可真是感激不尽了,有空找你喝酒,”马小乐笑道,“到时甄队长可得给面子呐,”
“那是一定的,”甄有为爽快地说道,“以后有啥事只管吱一声,只要我能帮得上,绝对沒有二话,哦,对了,过段时间,我可能要调到市局去,到时一起庆贺庆贺,”
“哟,高升了么,”马小乐呵呵一笑,“先提前祝贺一下,希望甄队长到市里大展宏图,到时也让小弟我多沾沾光,”
“那还用说么,”甄有为道,“小兄弟你够意思,我甄有为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凡事只要能够得着,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好好,那好,”马小乐哈哈着,得意地挂了电话,回头对金柱说道,“金柱,给我记着了,今天一定要让那狗日的厂长喊我爷,”
就这样,马小乐摇头晃脑地带着金柱來到街上,拦了辆出租车便往化工厂疾驰而去。
到了门口,马小乐掏出十块钱准备付账,被金柱一把挡了回去。
“兄弟,今天不方便,身上沒零钱,下次一起给吧,”金柱拍拍司机的肩膀。
司机扭头看看金柱,翻了翻眼沒说话。
“成还是不成你倒放个屁啊,”金柱一看,暴喝一声。
司机冷不丁被一喝,抖了一下,随即连连说“成成”,马小乐一看,捣捣金柱,“怎么能这样,坐车要给钱,天经地义,人家是老实人,又沒绕道,”马小乐说完,对司机笑道:“不好意,我这兄弟喝多了,说话不上道,你别介意,”
“不会不会,”司机直摇头,看看金柱的暴眼,对马小乐道,“大哥,你赶紧下车吧,车钱我不要了,就算是交个朋友,”
“马大你看,人家都说不要了,赶紧下车吧,”
马小乐看了看金柱,嘿嘿一笑,推开车门下了,心想不给就不给,沒准这司机带上别人还绕过道呢,就当是惩罚了。
进了厂子,马小乐直奔左家良办公室。
左家良正在打电话,两腿翘在办公桌上,对马小乐的到來无视,马小乐进來后,示意跟在后头的金柱关上门,左家良还是沒有意识到什么,依旧柔声细气地打着电话。
马小乐也不吭声,走到左家良身边,抬脚把他翘在办公桌上的两条腿给踹了下來,左家良被这么一踹,身子随着屁股下面的转椅转了起來。
刚转了一百八十度,金柱把椅子扶住了,抄起左家良的一条腿把他给拖了下來。
左家良哪有防备,整个身子躺在地上,被金柱一直拖到了办公室中间的空地上。
“马小乐,你小子要干什么,”左家良气急败坏,指着马小乐骂了起來,“活腻了是不,你知道我左家良在榆宁县是什么人物,敢跟我玩这一套,”
马小乐刚想开口,金柱早插上了,“嗐,嘴还硬着呢,”话音未落,抬手“啪啪”两个耳光抽在左家良的脸上。
左家良哪里受过这等抽法,顿时麻了两个腮帮子,斜趴在地上不动,张嘴支吾着说不出话來,“贼贱的货,不打不老实,”金柱朝左家良的脸上吐了口唾沫,“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硬茬,”
马小乐一看,嘿嘿直笑,也不作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看着左家良说道:“左厂长,其实根本就沒有今天这个必要,但你太过分了,昨天你打电话给我太凶了,我这人心眼小,搁不下事,一夜沒睡着,瞧呢,我这两眼还通红吧,”
“你,”左家良擦着脸上的唾沫,“马小乐,你不想在厂里干了,”语气虽然不硬,但马小乐听出來了,有点威胁的意思。
“我干你娘吧,”说完,马小乐仰头哈哈大笑,“左家良,前晚某人跟你说了些啥,嘿,效果真够可以的,昨天就电话跟我叫嚣,”
“马小乐,你欺人太甚了吧,”左家良见马小乐这么骂他,一时也气不过。
金柱哪里能允许左家良有这个口气,抬手照着脑门又是“啪啪”两下,打得左家良眼冒金星。
“老狗日的,老实点就算了,还他娘的犟嘴,”金柱一脚踏在左家良的后背上,指指前面的马小乐,“來,对你前面的人说句话,”
左家良歪头看着金柱,实在是怕了他,“说啥,”
“喊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