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呢。
原來金柱虽也是个棒客,可因为早年沒啥节制,那玩意儿有点疲塌,搞事的时候经常会软下來歇气儿,可这么一來那服务员不可不让了,硬是说金柱已经出过了,要完事,金柱一看那怎么能行,这不是宰客么,拦住不给走人,服务员也不孬种,说沒见过这样的客人,完事就完事了,还缠着不放。
金柱到底是烈性子,要是说说好话,兴许服务员也就将就了,可他二话不说,揸开五指抽到了服务员的脸上,服务员哪里能受得了这一巴掌,哭喊着跑了出去,足浴城里少不了镇场的,说得好听点就是有保安,一听服务员哭喊起來,几个人涌了过去。
不过金柱不怕,说他暴烈自有他暴烈的资本,蛮力强,都是拗铁棍的主,几个保安不算什么。
可马小乐是绝对不允许金柱闹腾事的,他听到动静跑去一看,金柱正列开架式要动手,“金柱,”马小乐大喝一声,金柱的拳头收了下,沒抡出去。
保安一看來人喝住了,必定是主了,便向马小乐说事,其实保安也不想惹事,工作嘛,无非是为了那几个钱,能和平解决就和平解决。
这时领班的也來了,是个女的,挺和善,一來就要保安先退了,领班的说和气生财,不想把事闹大,但不管怎么说打服务员是不对的。
金柱一听又叫了起來,“该打,我明明沒射她说我射了,要走人,不打她打谁,”
服务员也不甘示弱,说射了就是射了,不硬还装硬,金柱听了气得直转圈,回身跑进了房间,把他用的套子捏了出來,“你闻闻,你闻闻,有沒有那个味,”
马小乐直想笑,但忍住了,“金柱,别闹腾,要是沒射那不怪你,”
领班见这阵势,赶忙让马小乐把金柱叫到房间里,说这事就算了吧,付个泡脚的钱就行,马小乐见好就收,付了钱带金柱走了。
“金柱,你到底出沒出,”一出门,马小乐就笑着问。
“沒有,真的沒有,”金柱还很委屈,“我准备稍稍歇歇再接着搞的,谁知那死丫头却硬说我完事了,”
“唉,你也真是,那么沒用,”
金柱听了这话,垂下了头,“马大,这几年还真是大不如以前了,”
“那是沒调节好,等挣了钱好好调调,”
“调好了我再來,好好收拾她,”
“那也不是,”马小乐道,“人家也不容易,能偷工减料就偷了,”
“唉,也是,”金柱点点头,“算了,我不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