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时,马小乐和宁淑凤坐了下來,宁淑凤低下头來,沉默了一阵,良久,抬起來看着马小乐,“唉,小乐,既然说到心里话,我也再说说,”宁淑凤做了下深呼吸,“想想我们之间,真的像是一段无來由的孽事,或许沒有你的出现,我会安安静静地生活,可是现在,我的心总无法平静,因为我不能忘记和你的那一次,那是我做女人以來最快乐的一次,以前从來沒有过那种感觉,是你让我知道,做女人原來还可以那么快乐,我得谢谢你,不过,那种快乐也许不属于我,还是刚才说的,我得了一次快乐,却不平静了,也许我们是错误的,”
“沒有错,”马小乐立即摇摇头,“我们只是在不合适的时间里做了件正确的事情,所以看起來像是错的,”
宁淑凤抬头了,看着马小乐,“我时常为自己脸红,这么大的女人了,竟然和你做出那种事來,”
“这跟年龄沒关系,”马小乐抓住宁淑凤的手,用力握了握,“宁大姐,别再说那件事是错的了,你之所以觉得错,是因为你为别人考虑的太多,你只为你自己想想,你觉得你错了么,”
宁淑凤眼睛微闭,马小乐觉得她现在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拥抱,便张开了双臂,宁淑凤沒有动,沒拒绝也沒迎合,但是马小乐能感觉的到她身内有一股奔腾的气息。
“小乐,和你说实话,以前我对夫妻生活一直都无所谓,但你改变了我,现在不知道怎么了,有时真的很想,”宁淑凤说话了,声音很轻,“可是我能怎么样呢……”
马小乐的话语也很轻,“别说了,作为女人,我想你该有你的快乐,”
宁淑凤幽幽地说,“你一定会笑话我,开始我不让你再提那天的事,现在怎么却自己老是说起,”
小小房间,空气里满是躁动和冲欲,此刻,马小乐抱着宁淑凤,就像狮子扑住气喘吁吁的牛羚一样。
宁淑凤像一幅蕴藏丰厚的画卷,任马小乐展开,不过在马小乐看來,倒更像是在剥一个热腾腾、香喷喷的粽子……
宁淑凤离开的时候,似乎变了另外一个人,也许是马小乐扭转了她,离开房间的时候,宁淑凤笑着对马小乐说:“但愿一切能如人意,”仅此一句,但马小乐觉得特别轻松。
独自躺了半个小时,马小乐又想起了葛荣荣,当然,他只是想了解了解吉远华的动向,本來马小乐想找岳进鸣了解的,但想到岳进鸣知道的或许并不具体,所以觉着应该和葛荣荣先见上一面。
但是葛荣荣并沒有助成马小乐的这个愿望,葛荣荣在电话里告诉马小乐,现在不方便出來,马上下班了,吉远华要來接她,一起去参加一个酒宴。
“改个时间在见面吧,”葛荣荣道,“今天真的不行,”
“那就改时间,其实也沒啥事,就是今天有事來县里,顺便想见见你,”马小乐呵呵地笑道,“这天长日久的不联系,跟你一打电话还有点紧张呢,”
“你还紧张呢,”葛荣荣笑道,“谁紧张我都不相信你马小乐会紧张,不说了,下次回县里再联系我,”
电话打完,马小乐挺失落,陡然想起毕竟葛荣荣和吉远华是夫妻,也许他并不算什么,想从葛荣荣那里得到些吉远华的某些消息,现在看來似乎有点不成,不过想想,葛荣荣好像不是那种人,但现在不是弄清那事的时候,或许也弄不清。
还是去找岳进鸣吧。
岳进鸣见到马小乐很高兴,说本來就想打电话找他,抽个时间在一起聊聊,马小乐问聊啥,岳进鸣脸色严肃了起來。
“听说最近县里的领导班子要动,”岳进鸣一脸板正,微微地点了点头。
“大动,”
“嗯,应该算是大动,”
“主要领导都动吗,我回來的事会不会有问題,”马小乐还沒忘记要回來的事,很关心县里的领导班将会作出什么样的调整。
“郑县长可能要换,”岳进鸣道,“郑县长一动,恐怕下面就要动一串了,”
“谁有可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