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对于映雪的回答十分满意,眼睛停留在映雪身上的时间也分外的长,莫离坐一边感觉那荣王的眼神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意思,心中不满连忙起身恭施一礼说道:“王爷,草民抖胆说一句话。路贤弟因调制解药原气大伤,这几日刚刚好一些,却不宜饮酒。这杯酒我替路贤弟喝下,还请王爷恩准。”
“这个嘛?”荣王略微的一低沉,旁边的苏映雪立即跟着笑道:“王爷,莫大哥说的确是实情,草民因强行调制解药大伤原气不歇息几月是不行的,这饮酒更是大忌,所以这杯酒还请莫大哥代草民喝下,请王爷恩准!”
这俩人一前一后都这样说,反倒让荣王有些为难了:这一杯酒都劝不下去,这不是让本王难堪吗?
此时一旁的陶先生解了围,上前向着荣王施了一礼笑着说道:“王爷,路先生确是身体太虚,不如等养好身体以后再让陪着王爷好好的喝上几杯,到时在咱们京城的府邸内拿出您珍藏多年的好酒,与路先生不醉不归!”
“京城的府邸?”莫离听见陶先生这样说眉毛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强行压下心中的不满,举杯看着荣王:“王爷,草民敬您杯,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荣王笑着点点头眼睛却始终看着映雪说道:“好,好!本王与各位共饮此杯!”说着一仰脖一杯酒就下了肚。
莫离与陶先生包括一直坐在一边不吭声的铁南将杯中的酒都喝干了,而苏映雪只是浅浅的喝了一口茶水便落坐了!
这时荣王爷的眼睛看向了铁南,“铁先生,这段时间也是辛苦你了,本王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一杯本王敬你!”荣王说完举起酒杯,眼睛眯起虽说是笑着,可是那笑容里却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铁南微微一笑举着酒杯站起来,眼观着鼻说道:“王爷,铁某虽说一直在努力尽心的为王爷医治,可是却不能为王爷解毒,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王爷这样说实在是抬爱铁某人了!”
这话说的,表面上是在说自己无能,而实际却是在拿话堵荣王的嘴,意思是他也是在尽心尽力的救治他,荣王不能怪他!
荣王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将手中酒的喝尽,然后冷眼瞧着铁南。
铁南则是很从容的将杯中的酒喝下,然后施了一礼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陶先生坐在一边看到这样的铁南心中有不满,站起身想训斥他几句却被荣王一个眼神拦下。
陶先生没办法只能听话的坐在座位上。
而这时的荣王显然要开始拉开今天的帷幕,“铁先生、路先生,之前听二位说过二位要做一番比试,比试的题目就是医治本王,解得了本王身上的毒便是胜者。铁先生,如今你们的结果可是出来了?”
这荣王这不明明就是明知故部吗?他的毒全被映雪化解了他还这样问,用映雪的话说就是在找茬。
铁南怎么会听不出时面的机峰,看了映雪一眼又望着荣王一笑说道:“回王爷,铁某与师弟确实是以王爷身上的毒为题目,谁若是解了王爷身上的毒,便是胜者!如今,也确实是有结果,我师弟路山解了王爷身上的毒!”
“哦,那就是说路先生是胜者了?”荣王斜着眼睛看着铁南,因为铁南的傲慢无礼,荣王的耐心也一点点的要消失了!
铁南依旧是一幅傲慢的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才说道:“师弟路山的确是解了王爷身上的毒,可是他并不是胜者。因为在此期间荣王府与陶先生给了他帮助,才让他顺利的制出解药,这样的胜法铁某人不服!”
映雪坐在一边喝了一口茶,与莫离对视了一眼二人都笑了:这个结果二人都猜到了,而且铁南会这样说二人也猜倒了。不仅他二人猜到,相信正座上那位尊贵的人也猜到了!荣王这样做只是在进一步的激怒铁男。
荣王坐在主座上,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嘴里,冷笑着:“不服?铁先生当初是本王在场亲自定下这比试的题目的,铁先生你对比试的规则也表示认可,现在我的毒解清了你却说不服,这是何意?况且,况且。。。”荣王说到这里好像不知该说什么,眼睛下意识的看向了映雪。
映雪冰雪聪明,知道这是荣王一心找想人家的茬却不知道要如何说了,然后找到了推到自己的身上。
哎,早就知道今晚会不省心,也早就知道自己与铁南这间早已是不得不战的局面。
映雪站起身先向荣王行了一礼,又转过身向铁南抱了一下拳才说道:“二师兄,当日咱们订下题目时并没有说不可以向第三人寻求帮助,再者说我是向荣王府寻求帮助也并没有什么妥,因为那些帮助是在我想到药材之后托陶先生去采买的,二师兄这样是不是也算作弊?
“这。。。”映雪这样一说,刚刚还是傲慢无礼锦南一下子便白了脸,被一个小自己很多的师弟这样说,真是太没面子了!
苏映雪说的没错,他确实没有向陶先生要求特殊的照顾,是她自己想出药方,需要里面一些难得的药材的,这个时候需要荣府的帮助显然是正常的,他们可是什么药材都不缺的。
苏映雪的话说的有理有据,让铁南无从说起,只得冷哼一声看着映雪说道:“路师弟看来真是得到师父的真传了呢,这个毒怕是被称为苏神医,咱们的大师史苏墨笙也不能轻意的解开,却不想被你这个后门的小师弟抢了风头,呵呵看来咱们的师父还真是偏心,连咱们的师兄都没有告诉。只是不知这药方里是哪几位药材,让荣王也大费周张的!”
“师兄比我天姿聪颖,这些天你潜心研究药方,我相信你必定是也发现这样的情况。”映雪怎么会让他拿这话挤兑他,只不过师兄比我老成庄重,没有把握的事情是不肯说出口的,相比之下我们确实有些侥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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